甜儿果的花又谢了一期,结出饱满红润的果实,祁天河只简单穿着件短褂,腰带松松地系在腰上,露出好看的胸膛,他随手摘下一颗扔进嘴里,坐在院中看着李衡在厨房忙活,只觉时光静好。
祁天河拍拍手站起身,坏笑着凑到李衡身后,捏了捏那结实的tun,才在李衡无奈的目光中凑到一旁帮起忙来。
……
清河宗主殿。
纯铜刻有龙首的Jing致香炉徐徐冒出浓白的烟雾,飘散在殿中,此时大殿四周的纱帘全数合下,哪怕在微风吹拂下也不曾挪动分毫,就像是禁锢的大门一般将主殿的空间围绕起来。大殿正中央,盘坐着一个赤裸白皙的男性身影,白发白眉,面容冷淡,正是宗主灵虚子。
灵虚子浑身不着一缕,胯下rou根直直挺立着,不知道站了多久,rou红的gui头顶端流出的yIn水顺着jing身而下,打shi了那同样的白色的Yin毛。四周的白色烟气随着灵虚子的运功,不断环绕着他,片刻后又被缓缓吸入体内,待到烟雾全部消失,灵虚子才猛地睁开双眼,右手抓住笔直颀长的阳物,激烈撸动起来,左手则掐住自己粉嫩的ru头,不断以两指摩擦扣弄。
“呼……”阵阵压抑许久的激烈快感让灵虚子双眉紧皱,冷淡的脸上也维持不住端庄的表情,在这空旷的大殿内喘息起来,就这么撸动了片刻,快感不断堆积却临门不射,灵虚子张开双腿,身体以左手支地微微后靠,露出那隐秘处粉色无毛的屁眼来,右手放开了Yinjing,中指就着粘稠的yInye插进xue口中抽插起来。
“啊……啊……”这个一派之主,看起来端庄清高的掌门,竟在宗内大殿中不顾颜面,尽情抽插着自己的菊xue,把自己玩得汁水横流,yIn荡的水声在大殿中回荡,哪有一点祁天河初见时仙气缥缈的样子。过了片刻,灵虚子双腿紧绷,粉嫩的xue口一阵阵收缩绞紧了手指,阳根于抖动中射出一股股Jingye,射到自己的下巴上、白皙而Jing实的胸腹上。
灵虚子感受着越发Jing进的修为,清冷的眼中浮现出自己也不曾发觉的癫狂之色,“终于是时候了……”
……
中年修士来敲小院的门时,祁天河和李衡正在收拾碗筷,祁天河也懒得换衣服,仍旧穿着这短褂就去开了门,看到站着的算是前辈的修士,才稍微端正了下姿势,行礼道:“师叔,有何事?”
“掌门传唤你们二人,速速与我过来吧。”院内李衡听到动静,也擦擦手走了出来,疑道:“掌门?不知是为了何事?”
中年修士不耐烦道:“掌门自有要事,不要多言。”又瞥了眼祁天河根本遮不住多少的胸腹,哼道:“指不定是看你们顺眼,要收你们为徒呢,费什么话,快来!”
二人只好迅速换上弟子服饰,跟着往主殿去,路上祁天河心头忽地一跳,突兀地想起刚刚进清河宗时,那种被浑身扒光了审视的感觉。
轻车熟路地来到殿前,中年修士照常行了礼告退,二人随着纱帘掀起,走入殿内。
“参见掌门。”李衡上前行礼,却是没有听到掌门回话,偷偷抬眼往上望去,只觉得今日掌门似乎整个人都Yin沉了许多,顿时心中一紧,猜想莫不是我们犯了什么门规,要赐罚来了。
此时祁天河心中的预感却是越来越不安,待到四周纱帘突地放下,整个殿内都像是被封闭了一般时,这不安更是达到了顶峰。祁天河正欲凝聚灵气,突然虚空之中射来数十道白纱,转瞬间二人便被捆绑住四肢,吊于空中。大殿四角的香炉也无火自燃,散发出阵阵香气。
“唔!”
“掌门这是什么意思!”祁天河用力挣扎,这白纱却是牢固的如铁一般,仅靠蛮力根本难以挣脱。
李衡也察觉的事情发展不受控制起来,勉力定下心神道:“掌门,不知我二人犯了什么错,还请明示!”
灵虚子起身朝二人走来,素来冷清的眉眼中透出癫狂之色,“犯错?哈哈哈——要说有什么错,就怪你们自己天生生了Jing纯的阳气,又被我遇到罢!”
祁天河突然福灵心至,将种种奇怪之处串联起来,怒道:“你一开始就是为了这个来的,根本不是为了收弟子?那给我们测资质的石头,也根本不是测灵根用的?!”
“不错,可惜明白的太晚了!”灵虚子走到祁天河身边,猛伸手捏住了祁天河胯下那二两rou,在掌中揉捏。
“啊!……亏你们清河宗还自诩名门正派,掌门却做出这等无耻之事!”祁天河被捏得俊脸皱了一瞬,瞪着灵虚子道。
灵虚子只觉得这青年的胯下雄物触感极佳,软软的卵蛋和半勃的Yinjing在自己手中挤作一团,让他心中升起无上的满足与渴望,“你懂什么,待我吸了你们二人的阳气,从元婴突破至化神,只会给我派带来更大的荣耀!千百年来清河宗将在我手上达到最辉煌的时刻,哈哈哈——这功法真是天道垂怜,赐给我清河宗的宝物啊!”
“唔唔……”祁天河的鸡巴和卵蛋被不断揉捏的,再加上那奇特的香薰,已是完全勃起,粗大的阳物将深蓝的弟子长裤顶出高高的帐篷。
李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