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河的面色沉了下来,听男人们的对话,个中缘由虽还不太清楚,但那个阳光俊朗的青年不是自愿的是肯定的了。
在河底抄了两个较为尖锐的石头,祁天河不是什么圣人,但这龌龊之事发生在自己眼前,扭头就走对不起自己的良心。祁天河瞄准岸上一个壮汉的头,手臂肌rou紧绷,将一块巴掌大的砂石向男人头部狠狠砸去。
“啊!”壮汉还沉浸在插xue的快感中,猝不及防被石头猛砸了这么一下,登时抱着头躺在地上,失了一半的意识。还插在青年红肿后xue里的rou棒也“啵”的一声拔了出来,牵扯出一条银丝。
“老三!”
“谁!”
剩下的三个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便发现了因为扔石块半个身子露了出来的祁天河,祁天河当下也不犹豫,猛地冲向那个被叫老大的壮汉,在他后颈上砸下另一块石头,这人刚从情欲中走出来,反应还没完全恢复,只堪堪歪了下头,被砸在后颈上,也立时趴在地上嚎叫起来。
另两人已经完全反应过来,一左一右向祁天河扑过来,祁天河深吸口气,转身同那两人缠斗起来。祁天河自小调皮,还是孩童时就已经常常跑到山野里跟野兽搏斗,再加上从小经受阳火锻体,力量速度远在一般人之上,和那两壮汉拳脚相接时带起阵阵利风,竟然以一打二也丝毫不落下风!两个壮汉经过数场性交,体力本就消耗的厉害,现在又和祁天河缠斗了不久,已经明显露出疲态,祁天河瞧着对方两人的动作明显有所滞塞,抓住机会就要一记长拳打向其中一个的腹部,想要先解决其中一个。
不料变故突生,祁天河右拳聚力还未打出,竟被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双手,原来那第一个被石头砸中的人已经爬了起来,被额角流出的鲜血刺激出血性,爆发出十成的力扑向了祁天河!祁天河暗自后悔刚刚怕砸出人命没有用全力,竟让他那么快就清醒了过来,手上也顺势向后击向男人的小腹。
“唔!”身后的壮汉一声痛哼,松开了双手,祁天河正欲扭头给他脑上再补一拳,却忽然僵住了动作。
那壮汉竟一把握住了自己胯下的阳根!
此时祁天河才意识到,自己一心想着救人,竟忘记了自己身上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将弱点都暴露在了敌人眼中!
命根子被抓在手中,祁天河纵使内心如何不甘,也不敢再胡乱动作,这一稍微的停滞,就被另外两人牢牢锁住了双手。
抓住祁天河阳根的壮汉狠狠啐了一口,脸上布满戾气:“妈的,这混蛋小子发什么疯!”此时那个被祁天河劈到后颈的男人也缓缓站了起来,祁天河心中一沉,不料一时不慎,本想救人缺搭上了自己,不过此时决不能慌乱,任由那些男人说写污言秽语,祁天河面色不为所动,静静观察脱困的机会。
被称作老三的浪荡男人吊眼一觑祁天河胯下浅色的阳具,突然邪笑道:“该不会又是一个来找Cao的吧?鸡巴都硬的流水了。”原来祁天河刚刚看了一场活春宫,rou棒已经不知不觉硬挺了起来,直直矗在浓密的毛发当中,祁天河一心对敌,竟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勃起。老三伸出粗糙的大手,在祁天河粗大的阳根上撸动了几下,大拇指更是用力蹭过gui头上最为敏感的小孔,祁天河顿时抽了一口凉气,只感到一阵快感从gui头直冒到鼠蹊,又涌向小腹,丹田出一片火热。祁天河暗自心惊,体内的阳火不知什么原因,竟隐有跳动之势。
老三又胡乱的撸了几把,把gui头吐出的yInye抹在祁天河结实的腹肌上,走到祁天河的身后,
“nainai的,敢把老子弄出血,今天不Cao死你,我就不是追风寨的三当家!”
祁天河已经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由大力挣扎起来,但双手同时被两个肌rou虬结的壮汉扣住,一时也是毫无办法。两边的壮汉用力一压,把祁天河压成跪趴在地上的姿势,让他双腿大开地背对老三。祁天河离那四个壮汉极近,此时他才注意到左右两个壮汉右胸口分别纹着“二”“四”两个浓墨飞舞的字,前面那个还在揉着后颈的则纹着“一”,想必身后那叫老三的便是纹着“三”了。
不及细想,祁天河突然被后庭处炙热的触感刺激的浑身肌rou都紧绷了起来,老三已经三两下撸硬了自己紫黑的rou棒,拿火热的gui头抵在祁天河菊xue上,摩擦着那褶皱。
“不……住手!”祁天河慌乱地挣扎着,企图摆脱这场来自陌生人的凌辱。然而老三被祁天河一石头打出了血性,此刻也没有个给他做扩张的想法,用gui头流出的粘ye蹭了蹭紧闭的xue口,绷紧腰腹肌rou,狠狠一个挺身直接插进了祁天河从未被进入过的甬道!
“啊啊啊——”祁天河只觉一股撕裂般热辣的痛觉从后xue传来,Cao进来了……居然被一个流氓土匪开苞了,祁天河英俊的脸都有片刻的扭曲,心中涌出悲愤和屈辱。从未被插过的菊xue十分紧致,老三用力一挺也只堪堪插进了一半,此刻正喘着粗气,一边“真他妈紧”地叫着,一边扭动腰胯,把剩下半截也缓缓往祁天河屁股里送。祁天河肠道内壁被粗长的rou棒一点点破开,祁天河都开始怀疑那rou棒是不是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