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北部,清河郡边陲的小村落中。寒江河的一条支流在村中形成一股清澈的溪流,十一月的气温已经变得寒冷,两岸堆积着一层薄薄的积雪。溪流正中间,隐约能够看见一个高大男子的身影。男人浑身赤裸,短发被沾shi后略显凌乱的翘着,发梢处稍长的头发被扎成一个小辫,他似乎对着寒冷的天气毫无感觉,正弯腰从溪中拘起一捧水擦拭着身子,胸前粉褐色的ru头在低温下硬挺着,水流从健壮的六块腹肌上流下,流过男人胯下浓密的毛发,从阳具上滴落到河中。
男人的肤色介于小麦色与白皙之间,在冰天雪地中融合的非常和谐,除了那傲人的身材和英俊的面容,最惹人注目的就是男人腿间那根即便还没勃起就十分可观的阳具,男人的Yinjing安静的蛰伏在浓黑茂密的毛发下,Yinjing的颜色比肤色略深,但从包皮中探出的gui头还是较为粉嫩的颜色,可见这根鸡巴尚未经人事,可以想象,要是这根强壮的鸡巴硬起来,能让多少男人女人在他的胯下呻yin哀求。
胯下的两个卵袋晃了晃,男人已经移动到河边,穿起了衣服。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祁天河系上裤带,喃喃道。
祁天河往河边的树林里走去,前面一块空地上烤熟的野猪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嘿,叔叔婶婶,今天你们有口福咯。”自己吃了一部分后把剩下的用布包起来,又回自己的木屋拿了几瓶烧酒,祁天河往后山走去。
祁天河没有父母,是在河里被一对村子的夫妻捡到的,夫妻俩年近中年却迟迟没有孩子,便起了收养这个婴儿的念头,见婴儿胸口玉坠上刻了“祁天河”三个字,猜测大概是哪户人家抛弃了的孩子,夫妻俩没读过什么书,就直接用这三个字当了孩子的名字。三个人过着平常农户的生活,除了祁天河因为英俊的长相和强壮的身材,在村中很是受年轻女孩的欢迎外,生活还算是平静。祁天河二十岁时两夫妻寿终正寝,今天又是该去祭拜他们的日子了。
从后山回来后天色已经昏暗了下来,祁天河回到木屋,点燃油灯后就盘腿在床上运起功来。这是他从五岁起每日必做的事情,从小祁天河就知道自己体内有一团“火焰”,这团火焰从小强壮着他的身体,也让他时常莫名其妙的浑身发热,起初祁天河的叔婶还以为是什么怪病,多次求医未果,而且这种发热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损伤,便也不在在意了。五岁的时候祁天河从火焰中隐约感受到了一种意识,按照火焰中的方法运行灵力,祁天河感觉这像是传说中修真者们的功法,知道这事并不寻常,祁天河并未跟任何人提起,只是自己默默修炼着,一直到如今。
天地间的灵气涌入祁天河身体中,在功法下变成炽热的阳火之力,运转几个周天后,祁天河已经浑身大汗,睁开眼睛,看着胯下凸起裤子,gui头分泌出的粘ye甚至沾shi了布料,变成深色的一小滩。无奈地叹了口气,随意揉了揉已经完全硬起来的阳具,祁天河向溪边走去,想用冰冷的水让自己冷静下来。不知是不是功法的副作用,每次运转过后他都会浑身燥热,更是会升起强烈的欲火,只想将丹田的火热发泄出去。
祁天河脱下衣裤,几乎在ru头接触到冷空气的瞬间就已经硬挺了起来,健壮的身体蹲在溪水中,让阳具全部浸在水里,浑身的肌rou因为低温紧绷着,月光下的肌rou线条看起来十分迷人。夜间的溪流比白天流速更快,祁天河只觉得溪水不断冲刷着自己的鸡巴,敏感的gui头一晃一晃地撞在结实的腹肌上,因为蹲着的姿势,他的菊xue更是完全暴露在水中,水流不断抚过后xue,祁天河本就硬挺的阳具完全没有软下去的意思,反而更加坚硬,他几乎忍不住要用手去撸动自己的鸡巴,把Jingye全部打出来,想到射Jing的快感,祁天河几乎打了个颤。
“阳火?”身后突然传来的陌生声音让祁天河一惊,猛然站起身转向声音传来的位置,因为起身太快,转过身时胯下火热的rou棒还在一点一点的,似乎在跟突然出现在身后的这个男人打招呼。
祁天河看到自己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男人,祁天河已经算是高大,然而男人比他还要高上半个头,Jing壮修长的身材被黑色布料紧紧包裹着,肌rou线条充满了力量感。男人的口鼻都遮掩在黑布后,只露出一双凌厉的黑瞳和两条粗黑的眉毛。
“你是谁?”意识到自己没有穿上衣服,祁天河连忙用手捂住胯下,然而刚才他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用双手遮住后还露出一个浑圆饱满的粉色gui头。男人没有回话,反而突然上前,右手向祁天河伸去。
“唔——”忍不住呻yin出声,男人居然扒开祁天河的双手,直接握住了他已经硬的不行的Yinjing,男人的手略有些冰冷,给祁天河带来了极大的刺激,此时他才闻到男人身上似乎有股淡淡的血腥味。男人握住祁天河充分勃起的Yinjing,上下撸动起来,祁天河感到自己的鸡巴在对方紧握的手中不断跳动着,gui头也在对方握成一圈的虎口处上下抽动,男人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用拇指揉搓着他敏感的gui头,有时还会按着gui冠的轮廓滑动。祁天河被强烈的快感刺激着,居然就这么愣愣地看着男人撸动自己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