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谆醒来时,只看到模模糊糊的红帘,眨眨眼,就看见绑住自己四肢的红绸,内力也被封了,挣脱不开这特制的红绸。
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白色的亵裤,上面还有自己缝补过的痕迹。
宋谆打量周围。自己躺在床上,绑住四肢的红绸还绑在四个床角柱上,还有一截很长的红绸落在你的旁边,不知是作何使用的。
红帘外边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很多烛台都点着红烛,有女人家似的化妆台,但又立着一把刀架,不似女人家。
宋谆试着调动身体里被封住的内力,可惜封禁的人用的是中原有名的禁药,没有专门的解药单凭自己根本无法恢复自己的内力,反而还会造成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无力。
到最后宋谆甚至出了一层薄汗,亮莹莹的覆在小麦色的肌rou上,让人忍不住咬一口。
“吱呀”门被人推开了。
宋谆警醒的转头去看外面,听声音,来人脚步轻盈,武功高强,但是带着一股淡淡的胭脂味。
一只纤长白皙的手伸进来掀开帘子,挂在旁边的钩子上。
随着帘子掀开的面积越来越大,宋谆逐渐看见了来人的面容。
那人只有二十岁的样子,乌黑柔细的青丝,略显单薄的身材,一袭红衣,脸庞充分体现着这个年纪雌雄莫辨的特殊美感,一双剑眉下是一双细长的桃花眼,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荡着令人目眩的笑容。
这人宋谆见过,是所有正道最忌惮的大魔头——廖白风。
廖白风坐在床边,撩了撩自己的青丝,又戏谑地打量着宋谆的姿态,嘴角含笑:“宋大侠晚上好。”
宋谆没有回话,哼了一声,又开始大力地挣扎,红绸被扯得有点松了,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只是自己的力气却越来越少。
“宋大侠别白费力气了,本教主特意让神医炼制的决内散岂能让你随意就扯得下这红绸的。”
廖白风伸手拉了一下掉下来的一截红绸,宋谆身上的红绸就恢复了之前的样子,紧得宋谆的四肢不能再动弹。
宋谆见不再有机会挣脱红绸后,便怒瞪一眼廖白风,说道:“廖白风,放开我!。”
廖白风摸了摸下巴,说:“宋大侠还是好好的闭嘴,我烦了可就要卸下你的下巴了。。”
“你,哼!”宋谆知道这魔头肯定可以做出来这些事,索性偏头到另一边去,不再看他。
过了一会儿,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宋谆不安地滴溜眸子,这声音倒像是在脱衣服。
转头过来看,只见廖白风爬上了床,已经将床帘放下,脱下自己红色的外袍。
宋谆问:“你做什么?”
廖白风缓慢而优雅地解开自己的亵衣,说:“听说宋大侠二十五岁便武功高强,能够除暴安良,劫富济贫,平定一方,是这一代正道的佼佼者。”
亵衣里是一圈圈白色的束胸布,只露出白皙的胸膛,上面覆着一层薄薄但是漂亮的肌rou。
“你,你。”宋谆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他是一个古板的人,二十五岁也没曾尝过情欲的滋味,也一直认为自己不会娶媳妇,因此对这种事不是很了解,一时还真是判断不了廖白风是男还是女。
而且哪有魔头会这样折磨囚犯的,宋谆都已经准备好被关进地牢了,现在这个样子让他猝不及防,却也没让他想起是什么原因。
廖白风解开亵衣后,就开始解束胸布,一层一层的拨开,露出里面一只成年人手掌大小的双ru,ru峰很高,ru头是难得的粉色的,又硬又大,在白皙的ru房映衬下更显得粉嫩多汁。
双ru没有了束缚也没有呈现出下垂感,形状优美的随着廖白风的动作而蹦跳,如果是普通的男人,恐怕早已扑上去仔细把玩,可惜它面对的是这个对情欲不甚了解的男人。
宋谆早在廖白风的双ru弹出束胸布就转头不看了,他脸色通红,呼吸有点急促,却依然开口说你“我对你不感兴趣,请自重。”
廖白风看着宋谆,嗤笑一声,伸手强制摆正他的头,俯下身去亲宋谆的唇,只是轻轻的点一下,说:“没关系,就算现在你对我不感兴趣,等你碰上了我的身体,也马上就会感兴趣。”
廖白风又直起身来,纤长的双手如飞蝶一般快速地脱下宋谆的亵裤。
“而且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本功法,只要保持童子之身,武功就可以一直变强,内力也生生不息的功法。”
原本还想着挣扎一下的宋谆听到廖白风的话,猛地睁大眼睛,震惊地看着廖白风,声音颤抖地问:“你是如何知道……。”
廖白风唇角勾起一抹邪笑,道:“我不止知道这个功法,还知道这个功法的缺点,可以任人采补。”
宋谆不可置信地看着廖白风的眼睛,这些都是他的家族秘史,他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就算被人抓住了,也不用担心。
因为像廖白风如此的人物是不可能会做下面的一方,如果修炼这个功法的人做下面的一方,根本就不会损失功力,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