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
谢凤西点头:“没问题,那你也一样,我去保家卫国,你在家里也得守得住,不许跟别的男人打情骂俏,嘻嘻哈哈。”
金明珠眼帘微动:“我什么时候跟男人打情骂俏嘻嘻哈哈了?”
谢凤西:“反正、不许。”
还真是反了他了,明珠从他面前走开了:“我真是信了你的邪,要跟你约法三章,有什么好约的,我跟你简直无法沟通。”
她往屋里去了,谢凤西连忙跟上,追到她面前拉住了她的手臂。
“诶,说好的约法三章,你怎么就不遵守呢!”
“谢了,”明珠来脾气了,歪在了床上,“不约。”
“诶诶诶,金明珠。”
谢凤西扑过来,挨着她也躺下了:“不行,不约不行。”
明珠不理他,他脾气散尽,只得好言好语地来晃她的肩头:“反正,你就考虑一下我的感受,我都说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什么花花草草的了,你也得跟我约法三章。”
说着,他倾身,勾住了她的手指头:“你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啊。”
“行不行行不行,你要给我戴绿帽子那我得多丢人……”
“给我戴绿帽子那样绝对不行,你听见了没有?”
“……”
啰啰嗦嗦没完没了,原来是怕她给他戴绿帽子,明珠背对着他,被他晃了好几下,这就转过来了。
谢凤西还勾着她的手指头,她反手勾住了他的小手指头。
他眸光微动,金明珠这就点了下头:“行吧,我答应你。”
☆、亲亲抱抱举高高
第三十九章
谢老爷当选民政长, 一时风光无限。
响晴的天,谢府宾客来往,大家进门都是笑脸, 对着门口的谢老爷道喜。
自从赵老爷子去世,一晃过去二十多天, 十一月的天, 渐渐冷了, 明珠带着山杏,每日就逛逛街什么的,日子过得十分悠闲。
谢老爷一挡政, 前院又嘈杂起来了。
这些日子, 谢凤西特训结束, 天天能回家了,他问起明珠兑正良药铺的事, 她只说快了,依旧毫无动作。
盘算着日子, 也的确是快了。
金明珠在自己屋里修剪花枝, 说起来谢凤西这个小坏蛋不知道为什么喜欢往家里买各种盆花, 他又没有时间打理, 她只得帮着照顾着。
明珠也不大会修, 只是按着花形剪了。
正修着呢, 枣儿从前院回来了。
“少nainai,前院来了一访客, 点名要见你呢!”
什么客人到谢家来见她,明珠没在意:“谁啊,这大喜的日子,不是都来给老爷道喜的么, 见我干什么?”
枣儿耸肩:“是赵老爷,赵丰年他爹。”
一说是赵民生来了,明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自从赵老爷子去世之后,药铺一日不如一日,几个来兑的人都打了退堂鼓。
赵民生开始也不在意,老爹一死,时间长了更是无所顾忌,天天到馆子里去赌钱,这个浪荡儿富裕了大半辈子,没有爹靠着,彻底玩起来了。
可是,他那些狐朋狗友哪里有什么真心对他,大手大脚地花钱,沉迷赌钱,渐渐的,赵民生就发现铺上没有钱了,他四处问人,结果没有人想兑了。
他不甘心,先去了陆家,陆明书客气地接待了他,然后拒绝了他。
别说是五万了,价格从两万一路降,赵民生越是着急,越是无人问津,现在整个北城都知道了,他家药铺就剩个牌匾了。
可能是实在找不到人来接药铺了,赵民生来寻金明珠了。
因为她之前说过,她想兑。
前院人多口杂,不方便谈事,明珠就让枣儿把人带过来。
山杏去倒茶了,很快,赵民生跟着枣儿来了,他勉强陪着笑脸,进门就对明珠直拱手:“少nainai大喜啊!”
明珠手里还拿着小喷壶,正给花浇着水,回头看见他了,赶紧把喷壶放下了:“诶呀可别这么说,您就叫我明珠,凤西和丰年是朋友,按着辈分我也得管您叫声叔叔不是?”
她并没有像别人那样瞧不起他,反而热情相待,这让赵民生心里舒坦了点。
赵民生挺直了腰杆,顺着她的意思就坐下了:“那是,丰年和凤西是一小的朋友,从小就一起玩,那可是穿一条裤子的交情!”
正说着话,山杏把茶拿上来了。
赵民生两手接过,看着明珠坐下,这才开门见山:“侄媳妇儿,按说我这辈分都不应该上门来说这个事,实在是急着用钱,原本我那药铺可能兑五万的你是知道的,现在我寻思可着你先兑,咱们这关系不能便宜了别人不是?”
明珠失笑,点了点头:“多谢赵叔惦记我,但是不巧的很,我最近在东街看了两个临街的铺子,想做点别的,你也知道我对那些草药不是很懂,就是感兴趣,就算接了你这铺子,光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