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普通不过的野花,哪里有什么味道,她略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就这么谢我?”
谢凤西挑眉:“那你还想我怎么谢你?以身相许?”
说话间四目相对,都想到了那件尴尬的事上去了,明珠张口欲言,谢凤西上前一步,在她开口之前一把捂住了她的口鼻。
他一手扳住她后脑,一手捂着她唇瓣,在她耳边咬牙道:“忘了那件事,不许说也不许想!”
说完才放开她,别开了眼去。
明珠失笑,随即又板起了脸:“谢凤西,你该不是想拿一把野花来谢我吧?我是小孩子吗?给两朵花就会高兴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谢凤西回眸:“……”
金明珠想了下,看着他:“想谢我呀,那就跟我一起,以我丈夫的名义在这北城里走一圈。”
谢凤西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她推着他走出兰园,回到了新房。
明珠先是随手把花放在了桌子上面,谢凤西看着那把野花,有点出神,很快,明珠把花拿走了。
难得的,她没有再穿旗裙。
金明珠上身一件白色的大荷叶翻领衬衫,下面是工装背带裤,谢凤西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明珠,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不过不得不说,她穿上了这样的行头,倒有几分英姿。
谢凤西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一直在外面等着她。
明珠最后拿了一个包,然后牵住了他的手:“走吧,你要好好地感谢我。”
两个人从谢府出去,立即叫了黄包车。
明珠的手十分柔软,她让他牵她的手,谢凤西照做了,他几次看向她,想问她在干什么,她都笑着回看他。
他们在北城转了好大一个圈,走过了繁华的街头,坐着黄包车看过东南西北,买了些水果和糕点,期间聊起小时候的糗事也是有说有笑,夜幕降临时候,最后黄包车到了旧巷门口,金明珠提着水果先下了车。
谢凤西以为她回娘家有事,也跟着下来了。
明珠丝毫没有让他进门的意思:“我有事要和徐煜商量下,你先回去吧,要去军校的话,可能得和你爹妈好好商量一下,今天你陪着我在街上转这么一圈,已经是帮了我,有了这个舆论闲谈,我做事比较方便。”
她倒是坦然,谢凤西脸上的笑意逐渐消散,他这才明白,这在街上转的大半天,原来是做给别人看的。
他买给她的水果和糕点,她应该也是想拿给家人吃。
他心情烦闷,脸上自然有点挂不住了。
明珠察觉到他情绪变化,侧身相让:“或许,你也进来坐坐?”
谢凤西后退了两步,说不进了,转身走掉了。
今天兆丰年被放出来了,他还得过去看看,从旧巷到正良药铺是真不远,等谢凤西到了赵家,赵丰年已经在吃喜了。
赵家放了不少鞭炮,说是要冲冲晦气。
家里摆了家宴,赵丰年才吃过,和朋友们在院子里吹嘘自己在警察局里是多么的硬气。秦善和金书玉还有两个同学都在,一见谢凤西来了,连忙招呼他。
赵丰年抱着双臂,看着他眼神幽怨:“我可听说了啊,你小子今天陪你媳妇儿逛街,逛了半天,都忘了你兄弟我,你这是重色轻友啊!”
金书玉听见,回头捶了他肩上一把:“胡说什么呢,那是家里给定的,算什么媳妇儿。”
赵丰年歪头:“你才是胡说,人家明媒正娶的,不是媳妇儿是什么?”
说着,他一扬手,手里抓着花生米朝着谢凤西身上扔了过去,谢凤西没有像往常那样和他混闹,过来挨着赵丰年坐下来了。
赵丰年看他失魂落魄的模样,一把揽住他的肩头:“哟,我们四少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痛快的事说出来让我们乐呵乐呵~!”
谢凤西一把将人推开,随即抬起胳膊给了赵丰年一铁拐:“滚,小爷我人生得意,知道吗?我妈同意我去军校了,她同意了,这两天跟军校那边交接下就能去了。”
赵丰年愣住,随即跳了起来:“卧槽!怎么办到的!你妈怎么可能同意!”
谢凤西扬着眉眼,摊手:“没办法,媳妇儿比老娘厉害,我妈听金格格的。”
或许是他那扬起来的眉头实在太得意,金书玉看着不痛快,冷笑了声:“都什么时候了,还金格格,我也姓金呢,难道天天让你们管我叫格格了?她可真会拿腔作势的。”
凤西回眸,目光清冽:“你吃枪药了?”
金书玉见他目光,气势就降下来了。
不过有些话真是不吐不快,她把身边的秦善推开,挨着谢凤西来了:“你知道她为什么帮你吗?她现在就是在讨好你!”
这话他爱听,谢凤西目光微动:“我是她男人,她不讨好我想讨好谁?”
金书玉气血翻涌,已经气得不行了:“是讨好你,利用你!你知道吗,我今天还听我姐姐说,金明珠有心和她争这正良药铺,赵丰年也算是我的朋友吧,我刚才已经和他说了,如果外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