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奴,跑去洗手间冲洗自己的身体,她觉得自己有点脏,可洗是洗不掉的,算了,不洗了。
她后来试着在身体里塞了东西让男奴去舔,跳蛋,鸡蛋,内裤,假阳……可身体充实了,心里却依旧空虚。
又一次,她看着男奴那勃起的身体,将男奴从地上拉了起来,她靠在床边,丢给男奴一个避孕套,分开腿,讲:“来,Cao我。”
男奴微愣。
“真尼玛墨迹,听不懂人话还是咋地?老娘说,Cao我!”
男奴饿狼一般扑上来,她闭上眼睛感受着进入,那想象中的满足感并未出现,直到男奴射了,软了,她甚至都没能达到巅峰。她皱着眉,有些厌恶的讲:“没用的东西,给我跪下去!”
凶巴巴的语气,面具之下,是低落的眉眼。
她有欲望,强烈的欲望,却无法被满足,这种欲望很难清楚到底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一年多,即便是刻意的遗忘,可是她依旧会时常想到风,想到自己每次在他身前跪下时那发自内心的战栗,她很不想承认,但是那种满足感,是无法否认的。
到底是自己走进了SM还是SM走进了她的生活,不好说。在当年她跪在风的面前说愿意的时候,她可没想过,这竟然会成为自己赖以生存的手段。
她渴望归属渴望征服渴望信仰,夜深人静的时候,欲望来袭,她也不止一次的把那个优盘翻出,看着里面自己的样子,跪在地上抚慰着自己的身体,她是想跪,可惜啊,谁都不配做这个人。
她跑到网上查了更多关于SM的事情,不止是QQ群,还有YY公会,还有各种论坛,各种经历呀,介绍呀和理论知识呀那叫一个眼花缭乱,总而言之呢,反正是她觉得现在的自己也算的上是资深的SM爱好者了,自负一点,专家?
这段时间里,只有燕子来过,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去医院,她被燕子摁着,害怕的看着护士从她血管里抽出几管鲜血,惊恐的讲这是要干嘛呀这样抽是会死人的呀。
燕子松开她:“放心吧,你且活呢,死不了,就是给你查查体,你这么折腾,要是真得点病啥的,怕不是就真要死了。”
她龇牙咧嘴的捂着胳膊说谢谢。
燕子瞥了她一眼:“得了吧您那,别咬我就成,我只是拿钱办事。”
到底是谁的钱?她问那人为什么不自己来,那人是谁,答案依旧是不知道,大概是在国外不方便回来?
国外?听到这个消息她心里一哆嗦,是风吗?燕子说,不知道。
2010年底的春节,她是在燕子家过的,家里还有一个帅气的小男生,看起来和她差不多大,笑起来乖巧又羞涩,燕子满脸的骄傲:“看,我弟弟,北京名牌大学生。”这是燕子拼命赚钱的最大动力。
酒过三巡,燕子搭着她的肩膀:“妹子,我说你这样累不?”
累不?累?不累?双目迷离。
燕子毫不避讳:“你好歹为以后想想吧?就这样玩,真尼玛贱。”燕子举杯:“来,干。”
桌子上的火锅热气蒸腾,窗外,寒风呼啸。就像她更加孤寂的内心。
这是一个冗长的故事,好在这是一个故事。如果是人生的话,结局往往不尽如人意。但是作为故事,她是在千万个人生当中挑选出来的一个,她有一个结局。我们听故事,看故事,是因为我们知道,这,应该不是结局。
可多少人的人生,走着走着,就迷茫了,然后就停在了那里,再也无法前行,在困顿中碌碌无为的过完了一生,成长,老去,不甘的叹息。
但是故事怎么会这样呢,故事里的人,应该一直向前走才对。
如果没有意外,现在的样子或许就会是她一生的基调,张扬变成失落,不羁变成懦弱,灰暗,锈涩的一生,渐渐再无波澜,平淡无奇。
什么青春,什么欲望,什么身材,什么理想。去他妈的。
2011年,夏,她接到一个电话,那边是一个很平静的声音:“要不要出来坐坐。”是个男人。
她很警惕,自风走后,她在网上联系那些男奴的时候可从不留手机号:“你是谁?你怎么有我手机号?”
“一个男S,你是个女M吧。”
“我去你妈的女M,老娘是女S,你才是女M,你们全家都女M,赶紧给老娘说,你怎么有我的手机号?!”
“见了就知道了,明天下午三点,你家斜对过咖啡馆。”
“你还知道老娘住哪儿?你到底是谁?赶紧说,说不清楚我就报警了!”
“不用报警,明天见。”
说罢对方就挂掉了电话,刚才还在嘶吼,这会却又有点害怕,真想报警,不过这种事报警估计也没人理,她还有些不解和好奇,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是谁?他想干什么?他能干什么?怕他做什么?!
算了,见见就见见!
《未完待续……》
《这一歇歇了很久,疫情在家天天看书,不怎么出门,就懒得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