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将人抱起来,往卧室走。
放到床上的时候,迟景醒了,有点呆呆地开口:“嗯……我睡着了?”
楼渡点点头,亲亲他的额头,低声道:“睡吧。”
迟景翻了个身侧向楼渡,迟缓地说:“我明天,不用去公司。”说完又好像困了似的闭上眼睛,闭了几秒后缓缓睁开,再重复,要睡不睡的样子。
楼渡沉思,“……我最近做了什么特别的事吗?”为什么突然暗示我可以放肆地做爱!
迟钝的迟景反应了半分钟,然后腾地转身背对楼渡,“没有,你今晚睡书房吧!”
“哈哈哈哈别别别。”楼渡美滋滋,下一秒就扔了身上碍事的睡袍,躺上床,双手摸进迟景光滑的腰里。
他们刚刚做过,此时楼渡的手指稍微顶了两下那入口,就有shi滑的ye体流出来,沾shi了满手。
“宝,无套行吗?”
“嗯?”迟景闭着眼睛,被按揉着舒爽之处,身体一晃一晃的。
楼渡稀罕他沉沦情欲里的模样,在他肩膀处亲了又亲,把白嫩的皮肤嘬得通红,又咬着他的耳朵直白地说:“不想带套,想射你生殖腔里。”
迟景没回答,但也没有抗拒。
这几年迟景的公司发展的愈发好起来,他也没有执迷于一定要再拓展多大的规模范围,更多的是稳步发展,把迟氏抬高一个台阶。
于是日常工作没有像前几年那样繁忙和紊乱,现在每日集中处理一些文件,然后大部分时间都很有弹性,可以自由安排。
这样之后,夫夫俩的性生活和谐了不少。
楼渡想和迟景亲热,基本都能被满足,想多做两次,迟景也不会以明早还要早起开会拒绝。迟景也会偶尔说着暗示性的话语,换得一场畅快淋漓的性爱。
其实Omega在Alpha伴侣身边,被信息素包裹久了,没有疏解,或者没有疏解够,也是很难熬,会很想结合的。
这个基本常识楼渡在结婚后四五年才终于明了。
于是楼渡转变了耍小心机的方向,每天生活都很滋润很有意思。
虽然偶尔做得过了还是会被迟景“惩罚”。
但谁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呢。
*
十二月末学校放假,幼儿园也闭园,楼夜雪回到家里。
他每天学这学那,都学得挺好,什么都愿意学,但又好像对什么都没有兴趣。
迟景发现了以后,先是和楼渡说了。
楼渡不以为然,“没事啊老婆,我小时候也什么都愿意学,就是太聪明了,学什么都容易,没挑战性!激不起我的兴趣!我猜球球和我一样。”
迟景充满怀疑地看着他,转头给解兰舟拨视讯。
解兰舟一不小心就拆了楼渡的台:“球球太聪明了,学什么都快,可能还没有领悟到其中的意义与趣味,就先一步掌握了技能,把它变成了一种任务,没有找到乐趣吧。这点和嘟嘟太不一样了……”
迟景看了一眼正扭着屁股健身的楼渡,离开健身房,语气一本正经地问解兰舟怎么不一样。
“嘟嘟就是什么爱学,但是总也学不好呀!”解兰舟说到楼渡的糗事很来劲,“他天生没有艺术细胞,还偏偏对音乐美术很有兴趣,一度大放厥词说自个儿以后要当个艺术家,结果连个圆都画不好,还唱歌破音,小提琴拉了一年还停留在勉强拉出音的程度……”
迟景听解兰舟讲了一个小时儿童时期楼渡的笨拙,眼睛都弯了。
挂了视讯,迟景回到健身房,叫楼渡:“老公。”
楼渡咻得转头看他,露出灿烂的笑容,又赶紧霸总式地:“嗯?”
“你小时候还学过小提琴?”
“……”楼渡差点岔气了,咳了两声才含糊地道:“啊,嗯,怎么了?”
“妈妈说你小时候想当艺术家,但……”迟景勾了点嘴角,像偷吃了小鱼干的猫咪,“学小提琴时,拉了一年锯。”
楼渡垮了脸,嘴硬说:“那是我不认真学,我对它没兴趣,艺术家是随口说说的!”
“哦。”迟景点头。
“啧。”楼渡对他招招手,“过来。”
迟景板着面无表情脸,但还是乖乖走过去,在楼渡面前停下。楼渡运动了有一会儿,身上都是汗。
楼渡坏心地一把揽住他坐到自己的腿上。
“不许笑话我,我学击剑射箭拳击这些还是很快的。”
迟景嫌弃地向后仰,应他:“嗯,但是总逃学,倒地打滚大哭着闹不学了。”
楼渡恨自己,他就是想学的学不会没天赋,有天赋一学就会的没兴趣!
他崩溃地俯身衔住迟景的嘴,让他不许再说了!
迟景躲不过,手臂顶着他的胸膛,闷闷地被堵住嘴。
楼渡咬了他的舌头一下,低声道:“这事儿不许告诉球球。”
迟景眨了一下眼睛。
楼渡有些好笑,啵啵啵亲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