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几天,他的腿一点儿也不肿不疼了。
迟景怀的月份大了,楼渡不敢让他每日再跟随自己去军政大楼。还好孕晚期的迟景反而情绪稳定,心情平缓,没有时刻与楼渡接触也没有烦躁不快。每天早上处理两个小时工作,然后就看看育儿视频,翻翻星网的动态评论,下午坐在阳台上,吃点心喝营养剂晒太阳,小睡一会儿。日子过得轻松悠闲。
楼渡今天回家早,带了一捧混搭紫色调的花束,摆在餐厅,迟景很喜欢,吃过晚餐,让楼渡把花带回卧室,摆在飘窗上。
于是夜晚睡前的爱语缠绵里晃动着紫色的花枝,曼妙的芬芳。
半夜清风自来,腺体突然一阵一阵发热,不凶猛,却热得迟景从梦中醒来。迟景迷迷糊糊间感到困惑,不说距离他原本的发情期还有半个月,就是怀孕八个月也不该有发情期了。
一般来说八个多月,腺体会很懂事地调节发情期,不让它到来影响孕夫。毕竟这时候发情结合很危险,一不小心压迫到胎儿,或者激烈过头,后果不堪设想。
迟景细细感受了自己的身体状况,情热没有像以前一样来得汹涌逼人,也没有烧得他失去理智抛却一切只想沉沦情爱。此刻更像试探,隐忍不发的浅浅的躁动,可以忍耐,也可以简单疏解,大约马上就会过去。
他动了动,马上就被人抱紧,头顶传来楼渡含糊不清的关切:“老婆?怎么了……喝水吗……”
迟景眨眨眼,更清醒了点,轻声道:“没事,你睡吧。”楼渡最近为了调节产假,把之后的工作都提前,累坏了,明天还要一大早起来去开会,他不太想折腾他。
靠着一点淡淡的月光,迟景拿起床头柜子上放的温水喝了几口,好像这样能缓解些许身体的燥热。他干脆靠在床头坐着,半梦半醒间未曾察觉卧室中的蜜桃香发散着果实成熟的诱香。
不过须臾,原本沉睡的Alpha就被Omega的信息素勾起了冲动,楼渡还没清醒,他的兄弟就先一步醒来,并引着他左蹭右蹭寻找归宿。
迟景被楼渡的抚摸惊醒,他方才又差些睡了过去。
楼渡又动了动,迷糊地叫迟景:“老婆?”
“嗯。”
迟景在他的手里褪下宽松的睡裤和内裤,重新躺下,侧身背对楼渡——这个姿势比较适合疲惫困顿的孕夫。
没有多少前戏,也不需要,粗热的Yinjing破开shi润的嫩xue,温暖得让两人都舒畅呻yin。
迟景小声地,断断续续地,从薄薄软软的唇瓣溢出欢愉,情丝在空中打了个转。
昏沉之间的情事总是温吞,好像过了很久,久得睡了好几次,又好像没有平常的持久,没让迟景受不住求饶。
楼渡没怎么控制射Jing,在进出之间弄得迟景的后xue一片狼藉,透明的ye体裹挟白色的浊ye流出来,脏了床单,那股Jingye特殊的腥味儿也钻出来。
楼渡总算清醒。
“宝?你难受么?”他开了床头的暖灯,又调高室温,拿纸巾擦两人连接的地方稍微擦拭干净,不那么黏腻难堪。擦的时候不住地看迟景的神情。
孕夫刚经历一场情事,再温和也喘个不停,依然侧身躺着背对楼渡,光洁的肩膀随着喘息起伏,浑身泛着热气,眼神没有焦距,甚至没听清楼渡叫他,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脆弱和诱人。
楼渡深感腹下热火,不可自控地前去吻他的肩膀后背,一手抚摸他的手臂和肚子,是安抚也是欲望。
好一会儿,迟景才缓过劲,转身朝楼渡伸开手。楼渡与他拥抱,亲吻。
吻的间隙楼渡问他:“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
迟景摇摇头,也不说话,认真和他唇舌交缠。
他这个样子楼渡稀罕得不得了,怜爱地抚摸他有些长了的头发,吻技高超地舔他的,吻得迟景舒舒服服,宛若泡在温泉里。
吻的够了,楼渡坐起来,问他要不要去洗手间,得到肯定的回答,便抱着他起来走到厕所。
若是平常,迟景是不让楼渡看他方便的,他脸皮薄,又是从小就学得好教养,矜持高洁,个人空间私密意识很强。完全不会像楼渡一样,在伴侣面前解手。
怀孕前的情事后,以及如今怀孕后就不同了。别说看着,楼渡还帮他扶着东西尿过,甚至还曾抱着他,像抱小孩儿似的给他把尿。迟景臊得三天没和他说话,好久才接受了事实。
在马桶前放下迟景,楼渡贴心地帮他拢起解开了扣子但未脱完全,有些过长的睡衣,并不顾迟景阻挡,帮他扶Yinjing。
迟景再次羞得两颊红,闭着眼睛解决了个人问题。
因为方才没怎么擦干净那些乱七八糟的ye体,楼渡干脆给自己冲了一下,又替迟景冲洗了一下下体,抱着清清爽爽的孕夫回床上睡觉。
半夜折腾了这么一遭,两个人都睡晚了。
楼渡早就跟宁舟交代好,请伴侣假,今天的会议不去了,让宁舟做好记录。故而睡晚了也无所谓,他今天可以全天在家陪迟景。
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