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从蜜裂中送出，在地板上形成一大摊水洼。淅
淅沥沥的水声伴随少女吞咽着的抽泣声，屈辱地宣告了这次毫无希望的挣扎的落
败。观赏着这一切的男人不经意地笑了：他找到了又一个能够满足自己怪癖的可
怜牺牲品。
「很好，乖孩子，做得不错，」为了安抚看上去情况不妙的少女，他用手轻
抚她的脑袋，把柔顺的短发揉得乱糟糟，「嘘嘘的样子不是挺可爱的嘛，不要哭
了，乖。」
如同被老鹰的利爪吓破了胆的雏鸟一般的少女瑟缩着，被指挥官温柔地摸头
好半天，才敢稍微从胳膊里探出哭红了的眼睛，用细如蚊蚋的声音问道：「指挥
官…您…您不生气…吗…」
「呵呵，我可是看到了好色的你当着我的面漏尿的色情场景呢。既然你都用
这种东西取悦我了，我也没必要对你发脾气，不是么？」指挥官的声音仍旧温和
无比，他正在以软姿态让
９Ａ９１的心情平复，从而能够找出导致面前的人形反
常的淫乱姿态的线索来。
「…是…是么…指挥官…不会…用靴子…踩我的脸什么的…吧？」终于，从
小心翼翼地说话的９Ａ９１口中，说出了令人在意的话语来，「被踢被打什么的
…很痛苦…我…我很害怕会…」
「怎么，难道有人以前因为可爱的９Ａ９１在地上尿尿而欺负你吗？」指挥
官尝试着去捏少女的脸蛋，幸亏，此时稍微放下戒心和恐惧感的少女稍作抵抗，
就顺从地接受了这个表示亲昵的举动。
「呜…胡（不）…胡（不）日（是）啦…」没过几秒钟，脸型被指挥官的双
手故意捏成小猪模样的９Ａ９１逃开恶作剧，然后皱起了眉头，「云图里虽然没
有完整的记忆…但是…在被指挥官玩弄里面的时候…总会突然觉得脊背发凉…然
后就是很模糊的…碎片…」
将垃圾筐和纸巾都拿来了的指挥官一边动手清理地板上的狼藉，一边追问下
去：「具体地和我说说吧。」
９Ａ９１自觉地参加到工作之中。她坐到指挥官旁边，抽出纸巾，折叠两下
后放在水渍的中央将液体吸走。
「我也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只是一些转瞬即逝的云图文件的残渣一样的东
西…有时候是突如其来的疼痛…有时候会在…呜…晚上…自…自我发电的时候…
…「
指挥官的手搂住了少女的肩膀。一个粗暴但是具备足够定神作用的吻落在少
女的额头。不需要进一步的语言，９Ａ９１做了个深呼吸，就继续说了下去。
「…那种时候…就会突然有一种饥渴的感觉…脑袋里会出现好多龌龊的想法
…无论如何也无法把它们从一级平层赶走…或者是…类似鞭打和钝器带来的疼痛
感…虽然一下子就会消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害怕这种东西…总有一种
大难临头的感觉会跟着这些疼痛压过来…还有就是…有时候看到收容站那里的小
动物们…戴的项圈或者是脚环…身体就会…突然很虚弱一样…不由自主地…想要
跪倒在地…」
…樶…薪…發…吥……
少女的语气中，不安和忧郁的味道越来越浓。到这里，她已经不敢再说下去，
只好抱紧自己，以求取些许安慰。
「指挥官…我…」少女抬头，用快要哭出来的柔弱眼神看向男人，「我不会
是…什么坏掉了的劣等品吧？我很害怕…会被退役…格里芬的生活…我不想失去
…但是…被这种奇怪的电子病纠缠…我也害怕会被瞧不起…更害怕这种病会传染
…或者是害我在任务里失去拯救朋友的机会…」
「傻孩子，你不会是劣等品的，」指挥官再次轻轻了９Ａ９１的脸颊一下，
「况且，就算因为某些原因，你没法正常地出任务，我也肯定会想办法把你留下，
找一份适合你的活计，让你能够在这里继续呆下去的。」
少女的眼睛明亮起来：「真…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指挥官点点头，「虽然没有太多的权限，但是作为管理一
个基地的总指挥，让你留在我身边这种事情，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心底的石头本应该因这句话落地才对，但是９Ａ９１的脸上，突然之间就露
出困扰和畏缩的表情来。
「可是…现在总是被乱七八糟的东西纠缠的我…肯定会不断地给指挥官添麻
烦吧…那样的话…我会变成累赘的…」
「呵呵，这你不必担心，傻孩子，」指挥官把最后一块半湿的纸巾扔进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