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话。
这男人,此刻的色厉内荏,实在是可爱极了!
说到底,看穿了,某些时候的男人,其实就是一只纸老虎啊!
她看破不说破,也见好就收,不想闹得太狠,免得真的伤了和他的感情。
所以,她很快换了一副模样,抽抽鼻子,假意哭泣,委屈扒拉的:“那你还那样说?!我……人家特意花了心思挑的裙子,就想着美美地穿给你看,可一回来,就被你这么嫌弃,我……人家的心都被你伤透了!你坏死了!夸人家一句‘好看’,有这么难吗?亏人家满心欢喜,刚刚还……还特意秀给你看。”
他的脑中,又重新晃过女人满脸娇羞,如蝴蝶翩跹一样的美样儿。黑色的裙子,白皙的肌肤,最为原始的颜色,彼此碰撞,又彼此交融,绽放出了夜间最美的风景。
他心口一紧,被女人娇嗔又抱怨地看着,眸色重新转为黑沉,那种黑得一旦得了机会,就会将她吞得连骨头都不剩的黑沉。
“你说呀,说呀!”她纤手戳着他,继续娇哼哼的,“不说,就是嫌我丑,嫌我脏,那人家……人家就走,现在就走,才不在你这里自讨没趣。”
说着,扭着小蛮腰,就要走。
但男人已经捕获了猎物,哪里还能放走她。要知道,他可是rou食性的。
再说,她穿着这让他呼吸急促的一身,飘飘然来到他面前,好不好看,还用得着他来肯定?他只是气,气她和别的男人……
那些气氛暧昧的照片重新跃上他的心头,他就有了反击的底气。
“又不是特意为我挑的,也不是特意来秀给我看的!”
“什么意思?”她不高兴地问。
他哼了哼:“你自己明白!在我之前,你早就把这衣服穿给别人看了。”
见她拧眉,有点不高兴,可就是脸上不见丝毫心虚,他就更生气了,极为幼稚地贬低:“野男人!小白脸!”
她立刻明白了,一下扬高了音量,不敢置信:“你派人跟踪我?!”
这可是涉及到信任的原则性问题,男人还是能分得清孰轻孰重的,立刻改了口吻,分外认真地解释:“我没有,是我妈给我发了一些照片,上面有你,还有——哼!”
他倒是没再说“野男人”这个字眼,而是蓦然沉下脸,正色质问:“不解释解释吗?看上去,你和那人很亲密。”
风雪倒是不急着解释,而是气笑了:“你妈这是想干什么啊?”
“还是想让我们分开呗。”
鉴于他的威胁,他妈自然不敢动手,可是,现成的机会送到了她的面前,以她为人,哪有白白放过的道理。
“别转移话题,回答我,你和那人是怎么回事?我瞅着,你俩好像才是一对!”
“那你算什么?”风雪没好气,“我为你做饭,为你洗衣,陪你吃,陪你睡,大晚上让那人送我回到这,现在又这个样子坐在你怀里,你觉得,自己对我来说,算什么?还要和你嘴里的‘野男人’一较高下吗?”
易晦:“……”再次语塞。
风雪收回胳膊。
他立刻敏感地抓住,且给逮了回来,非得强硬地让那胳膊继续搭在他的脖子上。
“搂着我,别动,现在这样很好!”
她取笑:“真好还是假好啊,我都主动送到你跟前,你似乎一直赖赖唧唧地在那嫌弃我呢。”
他尴尬,梗着脖子吼,失了睿智,如同二八少年:“你……你少转移话题,问你那男人的事呢。”
却绝口不敢再说对方是“野男人”了!
她没好气:“我刚刚不就是要说,你打断我做什么?!”
“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你有你有,你就是有!”
他瞪眼。
她又动胳膊。
他紧张,立刻服软:“好,我有、我有。”
这副无奈屈从的模样,差点逗乐了她。她使劲忍住了,斜了他一眼,才不会就此放过他,不依不饶着:“你就是有,刚刚我抬手,就是要给你解释的……”
然后,在细软的声音中,她道出了由来。
她和他相遇的最初,不是用一只冰种玉镯,诓了风大庄夫妇嘛,那玉镯,就是管今天陪她的男人借的。对方是她的同学,富二代,之前被当做交换生,出国游学去了,几天前才回来。对方当时如此帮她,那么贵重的玉镯直接就借给了她,这个人情,她肯定是要还的嘛,那么请他吃一顿饭,是一定要的。
在吃饭之前,应对方的请求,帮他给在国外的女友买些首饰啊、衣服什么的寄过去,也只是顺手的事。
易妈妈发给易晦的照片,看上去是富二代为她豪掷千金,大买特买,实际上,她只不过就是帮对方的女友试一试样式罢了。就连对方为表达谢意,执意想买下她现在穿在身上的黑礼服送给她,她都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