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青年急促的令人脸红心跳性感的呻yin和啪啪啪的撞击声回响在空旷的房间里,骑在抓着枕头咬唇呻yin的青年身上的男人扭动着腰起起落落。见青年好看的脸庞绯红眼角含泪几乎承受不住快感的诱人模样,男人忍不住低头轻啄青年的眼角。
性事结束得很快,本就到了高chao的男人抓着青年的手放到自己硬邦邦的rou棒上撸动,男人射Jing高chao的时候夹得一直带着哭腔在喘的青年也射了。房间里安静下来,缓过来的青年露出妩媚撩人的笑容亲吻男人。
清理后,冯裕在这个被叫文先生的男人怀里睡去。即使被男人抱着,有稳定的热源。男人的怀抱温暖舒适,冯裕却还是难以入眠,即使身体已经很疲惫。房间里已经一片漆黑,冯裕在半夜男人睡熟的时候起床在客厅抽了一支烟。
冯裕没有点灯,身上只穿了件宽大的衬衫,解开几颗扣子的领口里,肌肤白皙,隐约可见还带着痕迹的胸部。裸露的大腿处也都是吮痕一直延伸到被下摆遮住的股沟。
烟草的火光在白皙匀称的手指间闪烁,冯裕就这么看着远处的车水马龙,这座不夜城,他没有去管被他扔到一边屏幕亮了发来消息的手机,静静的,沉默的靠着窗框抽完了那支烟。
背后打开房门的男人就这么一直安静的看着那个人抽完烟,没有迈出一步去打扰那个人。那个,在他面前从来没有露出过这样一面的青年,或者说,在外人面前从来没有露出过这样一面的——海城这个圈子里最有名的交际花。男人甚至不知道青年的名字,只知道所有人都叫他玉少爷,男人也不知道这个玉是哪个玉,欲望的欲,还是玉石的玉。
上过青年床的男人数不胜数,有人叫他阿玉,有人叫他小玉。只有青年和得到青年第一次的那个男人和圈子的另一人知道,是裕,阿裕、冯裕。即使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人对冯裕提起。
男人觉得,青年就像是个有着重重迷雾的谜,捉摸不透,抓不住,也拨不开那层雾气。青年的魅力无可置疑,至少他为之倾倒。他曾经也想把这个青年占为己有,只是却做不到。
青年是圈子里那个人的情人之一,在那个人的影响下,几乎没有人敢把青年从交际花圈子里带走。那个人时不时会找青年,并没有冷落或者厌倦青年的意思,却一直不把青年从这个圈子里带走。男人有时候觉得,那个人真的不愧是那个人,残忍狠毒,一句话不用说,便能将青年一直停留在这个圈子里,没有可以依靠的人,也见不到可以未来,只能日复一日过着这样的日子。男人隐约的意识到,那个人或许是有什么所图,只是他不敢深想,也帮不了青年。
男人深深的凝视着青年隐约的背影,良久,待青年指尖那支烟快抽完的时候,他才悄无声息的先青年一步回到了房间里。
第二日冯裕拿着签好的合同笑盈盈的同送他的男人告别,坚持自己开车回去。上了车,待男人的身影渐渐从后视镜消失,冯裕脸上的表情消失了,神情冷淡。那份重要的文件就这么随手被扔到一边,手机又打来了电话,冯裕没有理会。
冯裕回到住处的时候,才发现男人已经在客厅里等他了。已经四十多岁的男人保养得很好,看起来儒雅雍容又稳重,不过三十岁出头的模样。外人很难从男人的外表看出男人的真实年龄。男人穿着休闲装也难掩饰通身儒雅的气度,从外人的眼光来看,不管怎么看,男人都是个性格极好的成功人士。
只有冯裕知道,这个男人披着的皮子下是多么恶心的泛着烂臭的如同臭水沟一样的内里。而如今他正和男人一样,外表光鲜,内里已经渐渐腐化,变成他无比恶心的模样。这个男人就是他的养父,也是一手把他推进地狱的男人——穆塞渊。
穆塞渊对于表情冷淡厌恶的青年似乎没有半点介意,只是淡淡开口道:“为什么不接我电话?”青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却并不答话,冷漠的无视了他走到一边将脱下来的衣服挂上去。
穆塞渊的表面上不动声色,眸子却沉了下来,目光在触及青年脖子上遮不住的暧昧痕迹时又恍惚了一下。青年一言不发的倒水的时候被男人一把从背后压在了桌子上,青年的反抗却很激烈:“你放开我!”声音里带着极致的厌恶和痛恨。
“阿裕,不要这样对我。”男人的声音里不知道夹杂一些难以描述的东西,像是后悔像是痛恨又像是强调和警告。男人将咬着唇颤抖的青年压在桌面上,几乎是带着急迫的脱去了青年的衣服,然后压了上去。青年被压在冰凉的桌面上,死死咬着唇,眼泪无声的落了下来,他目光失焦的盯着不知道什么地方,像是承受的酷刑般任由男人在他身上游走亲吻和动作。这场做爱以男人发情般的在青年闭合的股缝中喷射出来,青年被磨得颤抖chao吹结束。
直到这场单方面施暴般的欢爱结束的时候,穆塞渊抱起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的青年,才看到了目光茫然的青年满脸的眼泪。心像突然被扎了一下,心中或许是有那么一丝后悔和发疼的。只是面对如今的局面,穆塞渊也无力去阻止局面继续发展了。
穆塞渊将闭着眼睛的青年抱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