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危戾气再没找过其他情人,甚至派贴身保镖把那些情人一一打发了。圈子里人人都惊奇危戾要禁欲了,只有某贴身保镖知道,自己老板吃rou吃得比以前还多。
冯裕果真依言经常来找危戾,而每次来找危戾,都是杀完人以后,杀完人以后就悄悄摸进危戾家和危戾上床。冯裕是个不走寻常路的,即使危戾特意给了他钥匙又给他开了所有权限,冯裕却偏偏喜欢玩采花贼似的翻窗。一开始每次都被惊动的某贴身保镖经过数次目睹某人翻进自家老板房间里,然后自己老板房间里灯就开始亮了以后,对某人的动静几乎已经能瞬间判断出来。到后来,某冷面保镖在某个人偏偏要翻墙翻窗进来的时候已经不会做出任何举动了。
危戾和冯裕始终没有做到最后,这对从来不掩饰自己欲望的危戾来说,这段几乎算得上纯洁维持了这么久的rou体关系简直算得上是不可思议和奇迹。
最后危戾上本垒,是一次冯裕又杀完人以后,别问他为什么知道每次冯裕都是杀完人之后来找他做爱。危戾对血腥味有种独特的敏感,或者说,他也有变态的成分在,还不浅。至少每次滚上床的二人都格外的兴奋。
然而这次不一样,青年身上的血腥味太重,即使青年还是笑嘻嘻的十分云淡风轻的样子,男人的脸上却瞬间沉了下去:“你受伤了?”青年显然没当回事,更没意思到男人已经露出一丝的危险。“没事,小伤而已,快点……玩我……嗯……”青年急迫的缠上男人,挂在男人身上就忍不住开始呻yin。然而这次男人却没有像以往那样将他摁在床上或者其他的地方做爱,而是面无表情的摁住某人急迫的爪子,在某人意识到什么乖巧得像个小孩子似的表情中慢慢解开了某人的衣服。
青年又换了一件性感的情趣内衣,只是肩膀上这次却带着一大片刺眼的红,甚至有点血rou模糊。危戾依旧没说话,面沉如水的扯着乖得像个乖宝宝似的青年往旁边的玻璃柜走去。
男人面沉如水一言不发的给青年处理着伤口,即使青年从头到尾吭都没吭一声,男人手下的力度却温柔得像棉花擦过挠痒痒似的。青年被包得大半身体都是绷带,他不满的哼哼又发现自己为什么要心虚?青年不满的瞪男人:“这样我还怎么做爱?怎么让你摸我的nai子啊!”
“闭嘴!”男人一把拧在青年裸露出半边的nai子上,把不听话还闹腾的青年抱起来手高高抬起要抽青年的屁股,然而最后也只是轻轻的拍了拍青年软绵绵的屁股 接着在青年惊叫声中狠狠拧了一把:“以后别做杀手了,跟着我,管吃管住管上床。”
青年被抱上床,危戾一把脱了十分配合抬腿的青年裤子,隔着内裤不由青年的拒绝挤进青年腿间摩擦青年的花xue,青年很不争气的很快就shi了。“该死,你别摸了……直接干行吗?”
青年迫不及待的将内裤踢掉,张开腿盘在男人腰上,然而男人这次却没压着他磨xue,反倒拍了拍他的屁股把他腿扯了下来,当着惊讶的青年面慢条斯理的解开睡袍然后脱了内裤从抽屉里找出一管润滑剂。危戾当着冯裕的面跪在床上分开腿将那管润滑剂塞进了自己后xue,冯裕一时呆住了:“你不是说不给cao吗?”危戾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小心的把他压在床上吻了上去:“闭嘴。”青年被含着唇,开始露出危险本来面目的男人这次强势的掌控了主动权。一向嚣张跋扈的青年这次被玩着全身上下敏感点被撩得浑身发软,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早就翘得高高顶着男人腹部的鸡巴就被吞进了一个shi润紧致的地方,紧到含得冯裕鸡巴都有点发疼。
冯裕被上了本垒,男人压着他用xuecao得他浑身发颤几乎抽搐,冯裕全程都在呻yin娇喘,然后被男人强势的吻得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冯裕坚定的认为自己不可能这么弱,一定是因为受伤的原因。然而某人完全没想起自己之前说这点就是小伤的事情。
意乱情迷耳鬓厮磨间危戾咬着冯裕的耳朵几乎是带着逼迫兴致,后面收紧了将身下脸蛋红扑扑的青年咬得叫出了声,可怜兮兮的看着男人哀求放松点。“放松?可以,告诉我,来不来我身边做事?”
冯裕死活不肯答应一副据理力争的模样:“那是我的理想!”然后被男人狠狠咬了nai子:“再说一遍?”冯裕被吓得惊叫一声:“危戾你干什么?!嗯……我不!我就不!”男人眸子微微眯起,看着死活不肯松口的青年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男人压着青年开始啪啪啪的cao了起来,一边cao一边玩青年的敏感点。几次快到高chao又被夹得发疼不上不下的青年终于被爽和折腾得哭了,脸蛋都花了,呜咽着道:“我答应!我答应!我答应还不行吗?呜……”青年抽噎着被突然怼上高chao,抽噎和哭腔硬生生变成了呻yin和浪叫。
事情结束之后,懵懵的青年被体力惊人的男人抱进了浴室清理,最后都洗完了上床了,青年才反应过来自己答应了什么,气恼得从男人胸口探出脑袋狠狠咬了男人的ru头一口,又张口咬男人下巴。结果男人慢条斯理的将手指猝不及防塞进了青年嘴巴里,在青年懵逼的眼神中扣弄着青年的舌头,模仿性器用手指抽插cao着青年的口腔,下身忽然抬胯顶着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