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裕最后还是没和危戾做到最后一步,男人是在磨得冯裕chao吹的时候耳鬓厮磨贴在他耳边告诉他名字的,至于冯裕叫什么名字,冯裕只露出一个勾引的笑容咬了男人一口。危戾也没强求,只是多了一个爱称——小变态。
二人浴室来了好几发,结束的时候光溜溜的冯裕挂在男人身上不安分的蹭动,男人自然知道这小变态在发什么sao,拍了拍小变态冯裕的屁股又捏着玩了起来。果不其然,每次玩青年的屁股,青年都脸红得像要高chao了,明明没做什么,却喘得要命。
“你不弄死我?”冯裕滚进被窝里的时候自发的猫进男人怀里,拱到男人怀里从男人胸口探出脑袋舔了男人的ru头。“暂时不。”危戾摁住像只喝水小nai狗舔他ru头的青年,把人用被子捂住推到一边开口道:“我要睡了。”意思很明显,让他趁机该跑就跑。
然而第二天危戾醒的时候,身边的人还没有走,反倒已经拱到他怀里从他胸口探出脑袋,二人凶器相接,青年暗示性的缓缓摸着他的腰悄悄往他后腰探。危戾面无表情的一把抓住了青年的爪子,软软的,像小猫爪子一样:“再不知分寸的乱摸我就把你爪子剁了喂狗,你怎么没走?”
青年沉默了,委委屈屈的收回手,微微立起来,露出一点光溜溜的身子,那对还带着男人指印的nai子摇摇晃晃的,看得男人面无表情把他摁了下来。“我没有衣服,我要胸罩,这样我怎么出去啊。”青年不爽的拱拱男人,男人摁住他的脑袋,缓缓开口:“我叫人送过来。”等男人打完电话,冯裕舔着嘴唇凑了上去,丢开被子从后背攀在了男人身上:“趁你的人还没来,我们再来一炮?”
危戾神情冷淡的看他,青年理直气壮的用脚拨了拨他晨勃的鸡巴:“憋着不好。”危戾直直的盯了他片刻,把身上的人一把扯了下来摁在了桌子上。危戾一边Cao着嗯嗯啊啊叫得放浪得很的青年大腿缝,一边抽着青年屁股揉着青年的nai子教训放肆的青年。
冯裕先洗了澡,衣服已经送过来了。等危戾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外边早就没人了,只有地上昨晚那个小变态丢弃在地上的衣服,别的什么都没留下,就好像刚刚还和他耳鬓厮磨的人不存在一样。“小变态……”男人低沉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响起。
事后危戾再也没有见过那个睡了自己情人还说味道一般主动勾引发sao要自己玩他,质问自己nai子哪里不好的青年。危戾没有派人调查过,他知道,查也是查不到的。那个人也没来找过自己,即使自己在进浴室之前对着洗完澡出来的青年曾说过如果玩脱了混不下去了,就来找他。
时隔一年,危戾依旧过着往常一样的生活。和圈子里形形色色,却个个都是虚伪勾心斗角的个中好手打交道,该睡情人时睡情人,日子一如既往的似乎平常无聊又暗流涌动。除了危戾出乎所有手下意料留下了那个给自己戴了绿帽子,被冯裕Cao过的那个情人,还时常把待遇大跌已经快被逼疯越来越讨好他的男人叫到身边Cao一顿。
这是那个人曾经Cao过的男人,Cao着和那个人上过的同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还曾经并且现在也是他包养的男人。这种认知让危戾每次上床的时候身体都格外的兴奋,也格外的狠。只是可怜了那个男人每日提心吊胆上床了又被Cao得死去活来爽得快死的同时又疼得快疯了。
危戾知道自己也是有点变态的,他掐着男人的脖子埋在哭得眼睛都红了的男人屁股里的鸡巴喷射了出来。危戾喘着气,脑子里却回想起那晚自己掐着那个人的脖子,那个人却笑眯眯勾引的舔他手臂,说让他高chao的时候死。眼前这个满脸惊恐的男人,危戾突然就看不顺眼了起来。
危戾下床以后随手系上袍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对着背后面色冷冷的男人道:“处理掉吧。”早该处理掉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却一直没有这样做。那个男人显然就是一年前拿着枪和冯裕对峙的男人,危戾的贴身保镖。冷面的男人很快的应了声,把床上惊恐的男人打晕带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拿着酒杯站在落地窗前的危戾一个人,他记起那个人,便想到了一年之前那场酣畅淋漓的欢爱,虽然他们没有做到最后。危戾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蠢蠢欲动和青年毫不掩饰的企图,只是理智让他最后什么也没做。虽然有点遗憾,但是他并不后悔自己的决定。那个青年没在他记忆里留下太深刻的印记,只是却一直没有被忘记,偶尔想起,他总是性欲随之变得旺盛。危戾放下酒杯,轻轻的说了一句:“小变态。”
危戾没有想到,自己还能见到那个青年,还很快就见到了那个青年。危戾再次见到那个人的时候,居然是在自家的公司大楼里。即使青年换了装束,变成一身临时工工作装,戴着帽子换了假发大摇大摆的搬着东西出去,危戾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
在公司的下属诧异却不敢多看的目光里,危戾神情自若的把几乎和一年前没什么一样地方的青年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理由是水管堵了让青年看看。毕竟青年穿着工作服,一点也不奇怪非常合理不是吗?除了总裁办公室的水管会堵住这点格外荒谬以外,不过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