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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睡梦回归现实那种感觉好像有些熟悉,明明睡了一夜的她此刻唇干舌燥偏偏在情欲的煎熬下异常兴奋。
内心除了在欲火煎熬下强自表现出清雅的气质外,但她能感觉到之前已经濒临失控的边缘,恨不得在男人胯下求欢享受那困扰她多时欲仙欲死的无上滋味。
而偌大的别墅偏偏只有豹哥一个男人,想到豹哥她隔着窗口发现豹哥正在泳池内裸泳,那粗壮的身子古铜色的肌肤让她忍不住脸红心跳,产生奇妙的想法。
想到连续几个夜晚她在梦里与不同的男人发生了关系。男人将她绑了起来以各种方式羞辱并凌辱她,而她却可耻的在男人的奸淫中产生
了快感,甚至慢慢的配合男人调教并且臣服在男人胯下。
她痛苦、也挣扎过,最后在绝望中屈服,却又慢慢的感受到身体无比期盼男人的侵犯,好让她一次又一次的体验欲仙欲死的滋味。
所有的骄傲自尊在男人的反复调教下被彻底撕得粉碎,反而在绝望和窒息的快感中反复泄身,甚至在男人的指导下自慰,并且被训练至以各种方式来取悦男人、满足男人的欲望且自己的需要。
她不再是人前受到许多掌声和崇拜的的音乐女神或钢琴女神,只是男人胯下为了高潮而沉沦在欲望深渊的可悲女人。
她忘记了荣耀、也忘了自己的梦想,更忘记了有个妹妹正等着救援。
在梦境里黄凝宁体验了各个人物角色,唯一不变的是每次的经历都让她体验无数的高潮。那至高至美的无上享受比罂粟还有美丽,却让她一次的陷入性瘾,无法抽离梦境中的人物角色。
沉沦在欲海旋涡,她彻底忘了立志献身的音乐事业。肉体的堕落让她无时无刻处于极致的亢奋状态,见带的就连纯净无暇的心灵也受到了玷污,彻底的向男人、也就是所谓的主人投降。
主人折磨她、让她高潮,并且让她随时处于发情的状态,就像母狗一样对着所有的男人摇尾乞怜,对方扯着自己的阴毛、拍打着自己的私处,让她发出绝望的媚叫声,听起来就像是发情的猫,多么的无耻下贱。
下体被强制放了跳蛋的她在自己的演奏会中达到高潮,发出羞耻的淫声被所有观众看得一清二楚,那瞬间除了羞耻她还有着前所未有的满足,那强烈的高潮让她崩溃之余更深深的烙印在脑海、无法忘却。
之后她被主人剃光了阴毛、娇嫩的阴蒂更被穿环烙印了淫奴的标志,并且在主人的安排下成为站街的卖淫女,以她的美貌来帮主人巴结权贵。有时也在主人的允许下与黑人一前一后玩着“三明治”游戏。
刚开始主人的面孔总是模糊不清,但不知何时开始主人模糊的脸庞渐渐成了她熟悉的豹哥。而她从最初的忐忑到适应,渐渐的爱上了这个曾经被自己拒绝的男人,甚至心理逐渐产生了这样畸形的观念。
她不再是大众眼中不可亵渎的女神,而是需要男人滋润、渴望肉棒的变态女。她想要高潮、也渴望打破现实的枷锁,就和高冷妹妹甜恬一样体验高潮,在男人胯下屈辱的发出颤美的淫声。无论是梦境还是现实她渴望得到更多、期待男人能够狠狠的蹂躏自己、引领自己至未知的世界,好让她在高潮中昏厥、在极限中崩溃尖叫……
黄凝宁身体是颤栗的、内心却火热而兴奋,她开始相信接连不断的春梦也许预示着未知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