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摆放好,然后朝着他们行了礼便出去了。
谢蕴桑看向了姜元晟,姜元晟正看着墙壁上的一个壁画皱眉。
“四哥哥,怎么样?这地方倒也算是雅致吧?”
“还行。”
谢蕴桑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了墙上的那副壁画,那副壁画是一张淡雅的山水绿竹图,这包厢里一共有四副这样的画,而姜元晟所看的这一张,与其他壁画唯一不同的是,右下角处盖了一个印章。
那印章上的落款是居山先生。
居山先生?
这居山先生不是姜元晟的名号吗?
他的画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四哥哥,你看着这画,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姜元晟点了点头,“你知道居山先生吗?”
谢蕴桑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听说过一些的,这居山先生的画作十分的名贵呢,只是不知道他的画作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四哥哥你看的这幅是真迹吧?其它的都是临摹之作?”
姜元晟摇了摇头,“这幅也不是真迹。”
姜元晟是这幅画的原作者,他既然说不是真迹,那定然就不是真迹了。
“四哥哥为何这么说?”
“居山先生画竹子的笔法不是这样的,你看最上面的那片竹叶,一看就不是居山先生的笔法。”
谢蕴桑仔细的看了看,倒也看不出什么来。
毕竟她也没见过姜元晟的真迹,且也对画作没有什么研究。
“是吗?不过也是,这种地方怎么会有居山先生的真作呢?”
两人正说着话,一名穿着翠绿色上袄,明黄色马面裙,梳着漂亮发髻的年轻女子抱着月琴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身边,还跟着一名穿着粗布衣衫的小丫鬟。
那女子浓眉大眼,瓜子脸,外貌倒是比较出众,算是漂亮。
她柔柔弱弱的朝着谢蕴桑和姜元晟行了一礼,“奴家名为元娘,元娘给两位公子请安,不知两位公子想听什么样的曲子?”
谢蕴桑大手一挥,“就唱你最拿手的吧。”
元娘又朝着谢蕴桑行了一礼,才坐了下来,弹着月琴,唱了一曲春江花月夜。
她声音婉转动听,唱这一首歌说不出的风情。
等唱完之后,她又朝着谢蕴桑和姜元晟行礼,媚眼如丝的看向了姜元晟,“适才这位公子并未点曲,不知这位公子可有什么想听的曲子?”
“没有。”
姜元晟没什么心思欣赏元娘唱的曲子,他心里只有谢蕴桑,到这里来也不过是为了陪谢蕴桑罢了。
元娘听了他的话,心里微微有些遗憾。
在这花月楼中,很少能见到这么英俊的公子哥呢。
她在花月楼也有许多年了,经历的男人也不少,自然一眼就能看出来谢蕴桑不过是女扮男装而已,而这个坐在谢蕴桑身旁,一直不曾说什么话的公子,才是真正的男子。
“那元娘可以留下来陪着两位公子说说话吗?”
谢蕴桑其实也有些觉得无趣了,不过听到元娘说想留下来说说话,便说道,“那本公子问你几个问题,你能回答吗?”
元娘看向了谢蕴桑,“公子且问,奴家一定知无不言。”
谢蕴桑看向了墙壁上挂着的壁画,指了指问道,“这幅画,可是居山先生的真迹?”
元娘看向了那副画,点了点头说道,“自然,咱们花月楼二楼有四间包间,分别明为梅,竹,松,菊,每间包厢内都挂有大师的画作,且都是真迹。”
“是吗?”谢蕴桑挑眉,“可是我瞧着,这幅竹,不像是居山先生的真迹。”
姜元晟便是居山先生,他说不是,那肯定就不是了。
元娘听了她的话,皱了皱眉头。
“这位公子可莫要胡说了,这画可是我们东家花了重金买下来的,怎么可能不是真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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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2.单仲严到来
姜元晟问道,“你们东家是谁?”
元娘脸上闪过一抹犹豫,“这……恕奴家不能奉告。”
谢蕴桑便道,“可是这画并不是居山先生的真迹,我们有居山先生的真迹,可以看得出来,虽然这幅画临摹得十分相似,但是居山先生画竹子的笔法可不是这样的。”
说罢,她看向了姜元晟,“是吧,四哥哥。”
姜元晟自然是点头。
这元娘听他们这么说,心里也闪过一丝疑惑,这花月楼的二楼是这两年才重先修整的,这画就在这包厢中挂了两年了,可从来都没有人说过这画不是居山先生的真迹。
只是如今这两位坚持要说这不是居山先生的真迹,她也无法,只得让人去叫了万花娘来。
万花娘是这花月楼的妈妈桑,专门负责管理万花楼的。
听了这样的事,立马便到了包厢。
“两位如何能证明这画作不是居山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