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领口,白蕾丝,刻意掐紧的腰衬,是十几年前婚礼上王后陛下的打扮。只是缺了那顶闪着金光的王冠。
“不可能!”帕维尔痛苦地呻yin,“我明明已经烧掉了这身东西,为什么……”
话没说完,他又感到股间贴上一根温热的物事,借着爱ye摩擦着会Yin与xue口。渴望快乐的肛口亲吻着粗大性器的头部,内里的软rou蠢蠢欲动。
“是我凭记忆缝制的。”白雪挺动着腰,微微喘息道,“您要我学的,我完成的很好吧?您该给我奖励——”
帕维尔不说话了,咬着牙扭过头。毫无疑问地,他的心充满愤怒,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追求快感。帕维尔又有一点庆幸,要不是双腿被牢牢禁锢着,他可能会忍不住主动摆腰迎合起白雪来。
他胸前的ru夹还没有被取下,两颗ru珠在感受到钝痛的同时还在被某种鼓胀的快意鞭笞着,肿成黄豆大小。雪白的裙领堪堪包裹住男人胸ru,咬在两点上的小道具撑出两块色情的轮廓。
一道细长的白影子贴上他的胸口,是赫特尔随身携带的那柄匕首。帕维尔惊恐地瞪大眼,抬头去看匕首的主人。赫特尔微笑着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按住男人的脖子。
“放轻松,陛下,我不会对您做什么。我只是想解决下这身让您难受的衣服,我保证不会伤到您。”赫特尔顿了一下,“哈,不过,就算伤到了也没关系,对吧?我已经见过您那项了不起的本领了。”
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刀尖一点点破开帕维尔胸前的衣料,将Jing美的礼服撕成碎片。帕维尔看着锋利的刀刃划过自己的胸腹,凉丝丝的刀背时不时碰触到他的皮肤。男人不由得紧绷起身体,小声地悲鸣起来。
他看到赫特尔流出心满意足的冷笑——被剥皮刀割烂衣衫的王后陛下,同时也被强行撕开了强势傲慢的外衣。冰冷的刀尖顺着主人的恶意碰触到帕维尔敏感的每一处皮rou,胸口,腰侧,甚至点了一下小腹,每一下都让男人发出令人施虐欲暴涨的声音。
“真粗鲁。”白雪心疼地看着破碎的婚纱,Yinjing却被帕维尔无助的神情勾得更加硬挺。他低头亲吻着王后陛下腿上的红痕,揉捏着王后陛下丰满的tunrou,将自己的性器送了进去,用力cao干起来。
“继女”的rou棒显然比方才的刀鞘强出百倍,帕维尔下意识抬起腰tun迎合着抽送的节奏,用后xue套弄着白雪的性器,自己也舒服得直吐舌头。男人上半身的绳索尚未解开,随着动作勒紧身体,rurou被挤压的感觉更激得帕维尔连连呻yin,连带两只蝴蝶ru夹也在空气中上下弹动。
收起匕首,赫特尔这才捏着两只“蝴蝶”的翅膀,将男人两粒可怜的ru珠解放出来。他迈进棺材,横跨在男人胸前,用硬得发疼的rou棒摩擦着男人胸正中的位置。
“您现在心情不错?被cao得这么舒服吗。”
赫特尔向前倾了一些,一手卡住男人的脖子,固定住后者的脑袋,另一只手握着性器,用伞头磨蹭着王后陛下的嘴唇。帕维尔被玩得说不出话来,胡乱盯着空中一点,他的黑眼珠里倒映出赫特尔的脸和教堂顶部的彩绘玻璃。
“别走神,陛下。”赫特尔用Yinjing拍打着男人的脸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男人喘息着想扭脸躲避,却因为卡在喉咙上的手而动弹不得。
赫特尔继续说:“这里的景色很不错,是不是?我们知道您会喜欢这间教堂的,毕竟您在这里成为了王后陛下。”
“现在,我的王后陛下,我们来重新念一遍宣誓词吧。”用手指撬开帕维尔的牙关,蓝眼睛的年轻国王将自己勃发的rou棒cao进了王后陛下的嘴巴。
“我将爱您,忠诚于您……哈……无论您贫困,患病,或是残疾……”
抽送的力度一下下加大,白雪咬住男人大腿内侧柔韧的肌rou,留下一个血红色的牙印。
“直至死亡。”
白雪看到男人的腿根一阵颤栗,一股白浊弄脏了堆在腰部的婚纱。
过了一会儿,赫特尔从王后陛下的嘴里退出来,抵着帕维尔的嘴唇,射了他一脸黏糊糊的Jingye。帕维尔被Jingye的腥膻味道激得又是浑身一颤。
脑袋因为过量的快感而眩晕,帕维尔半阖着双眼,一副彻底失去了反抗意志的模样,任由二人凑过来抱着他亲吻。他乖乖地递出舌头让他们吸吮。
“喀”地一声,他的脖子上挂了一个Jing致的项圈,上边系着细细的银链子,反射出炫目的光芒。
绳子解开了,腿上的镣铐也打开了。有人轻咬着他的耳尖,几只手将他带出水晶棺,剥掉他身上残破的婚纱,又把他带到了一张柔软的绒毯上。那是教堂正中央的一案石头做的低矮祭坛。
“趴下。”
一双手掐着帕维尔的腰,把他摆成了跪趴着的姿势。帕维尔把脸埋进臂弯里,塌着腰,结实的身体上满是红绳留下的勒痕,在教堂顶部神明雕像的注视下摆出下流的姿态。
温热的手掌覆上他的屁股,故意将男人丰满的tunrou向两边掰开,露出里面被cao得红肿的xue眼。留在甬道里面的Jing水被xuerou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