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就做,做完讓我離開。」
史賓賽打開房門把夏洛特推進房裡,自己也擠進去。
史賓賽欺近她,用身體優勢把她圍困起來。
「我不信!」修用兩隻手指圈著她下巴捏住她的兩邊臉頰。
通常這種房子會是三個公寓單位,不過沒有另外的公寓樓梯,似乎是夏洛特獨居和當成工作室使用。
她沒有說話,乖乖下車領著他進到房子裡。
「夏洛特!」
修把手放在她頭部兩旁,和她眼睛對著眼睛、鼻子對著鼻子:「我不相信妳和他沒有姦情。」
他的臉上因為她的一掌而泛紅,什麼也沒說的以腳步逼近她。
「我相信你有苦衷。」夏洛特往樓梯走。
夏洛特的腳跟頂到床腳,跌坐在床上。
「你要的不過是我的身體!」
她悶悶不樂的看著車窗外,因為就像個犯人被重兵押解似地。
「下流!」夏洛特恨恨的看著他。
「請自便。」夏洛特往房間走去。
「這還用說嗎?妳待過妓院,不要裝清純。」
「喝完這杯水就走吧。」夏洛特從廚房櫃子拿出杯子,從冰箱飲水器取水,然後遞給他。
管家立刻知道是給他的指令,拉著即將踏上階梯頂端的畫家往下樓方向走。
「不管過去我如何想,現在你在我心中已經死去。你想扮誰就扮誰。你的事也與我無關。」
整個建築是三層樓老房子改建,位於年輕英國新貴喜愛的新潮區域,外面幾乎沒有花園,只有那改貼地磚原本可能用來種點花的小院子。
「你想做什麼?」
無論他是誰,在旁人眼中他是個英國公爵,而她的行為大不敬。
「妳不要我?」
「妳又有多高級?」
「離開。」他頭也不回的命令,說完關上房門上鎖。
他默默跟著她經過二樓主臥室和客房,回到一樓起居室和廚房的範圍。
「請我喝杯水也不行嗎?」他揚揚手中她的行李。他可是當起行李員。
畫家不情不願的被管家拉著走,邊走邊回頭。
「是我的經紀人替我租的。」夏洛特打斷他打量的眼光。
「夏洛特。」史賓賽扶著車門催促她下車。
夏洛特放下手中整理的東西看著桌邊的窗外。
突然不知如何反應,直到意識到自己竟然大膽到在公爵家中出手打他已經太遲。
「妳可以乖乖跟我離開或者是我請房東趕妳走。妳不會想破壞好不容易建立的名聲。」
「是真的。」她冷冷的說。
「如何?」
他跟進房間,和起居室一樣是現代古典風,白色的牆面搭配深色木製傢俱,室內有不少照片掛在牆上。
「起碼我不說謊。」
「妳以為我死了就找上別人?」
他知道夏洛特當攝影師的收入不多,不過美國那家公司每年給她的現金股利頗豐,但是不知道她能夠住在這麼好的地點和全新裝潢的古董屋,這裡價值上億美金。
他沒說話。他不能說當他隱藏起來遠遠看著她因為以為他死了那近乎絕望的樣子。
「但是公爵很生氣。」畫家擔心的回頭看。
接過杯子一口飲盡,在廚房桌面放下杯子,他頭也不回的
室內有很多攝影用品,一張大桌上放置電腦設備,另一張在黑色帷幕旁的桌子則是放滿沖洗照片的藥水和盤子,一個巨大的防潮櫥櫃擺滿鏡頭和不同鏡片。
「你沒資格命令我。」她拿出相機放到桌上。
「這是何苦?」
她有沒有賣身他最清楚,把她當妓女的向來只有他,找她回來的也是他,現在他扮成另一個人又打死不肯承認真實身分,還要安她罪名未免太不厚道!
「就當我虧欠你。」夏洛特勉強從嘴角擠出弧線。
她用衣物遮蓋身上因為掙扎產生的瘀青,遺憾的是她仍享受與他的性愛。
她把相機簡單清潔後放進防潮櫥櫃。轉身看他。
「和你無關。」夏洛特仰躺在床上。
他在人前還是扮演修,也沒有正式承認他是史賓賽。
「不要太好奇。」管家低聲告誡。
她沒有說話,拿起相機往外走。他跟著她上到三樓像工作室般整個打通的大空間。某個靠窗角落裝置著小型攝影棚般的設備。
「收拾行李。」他看著忙碌著把零星攝影工具和私人物品從大手提袋裡拿出來的女人。
「生氣了。」他放下行李箱自言自語。
他沒有移動腳步,她正在考慮,而他讓步給她些許空間和時間。
她很瞭解他,知道他想什麼。他的錢,她可是一毛都沒動用過。他大概忙著扮公爵,沒空去查。
「不應該多管人家的私事,奉勸你回去後也不要四處宣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