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雪咬住下唇,脸色涨红。挣扎的双手被他轻而易举的按住。
“有时候我都怕把你撑坏了,看着你小小的Yin道被我插得变大变薄,好像下一刻就要裂开似的。可是你还是吞了下去,完完整整的容下了我……”
他轻笑着倒打一耙,“你说你贪不贪心?”
梅雪简直要疯了,如果恨意能化成实质,想必此刻的叶漠被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叶漠却是觉得他从未如此舒服,如此幸福过。
套了他二十多年的礼义廉耻和冷淡克制一朝被悉数打破。
他以为他永远不会爱上一个女人。
没想到突然有一天,就这么和她不期而遇。
他兄弟的老婆又如何?
兄弟妻,不可欺?
呵。他不在乎。
他只是个理智的疯子,是个恶人。
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她就算不爱他,一颗心都系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只为另一个男人展颜。可还不是被他设计进了他Jing心准备已久的圈套。
被他压在身下。
肆无忌惮的蹂躏Cao干。
这难道不能说明他更配得上她吗?
雪白的梅花,终究是染上了他的颜色。
——
兴奋吗!
求珍珠投喂_(:_」∠)_
PO18裙下风流(黄暴短篇合集 NPH)8.手把手让你排泄(微H)
8.手把手让你排泄(微H)
叶漠翻来覆去把人折腾了许久。
刚开始梅雪还咬着牙一声不吭,没过多久呻yin就从喉咙间钻了出来,雪白的娇躯过电似的颤栗不止。
后来她被Cao干的满脸泪花神志不清的时候,哀声求饶了不知多少遍,身上的男人也不听。
叶漠虽是个雏儿,却是Jing力十足,十分兴奋。性致勃勃的尝试了不少姿势。
前半夜主要是被迫女上,后半夜则是后入。
叶漠格外偏爱Cao得深的姿势。
仿佛这样,就好像梅雪不是他兄弟陈逸风的老婆,而是独独属于他一般。
清晨。
梅雪睁开了眼,只觉得昨夜的荒唐仿佛陈梦一场。
可惜,一直深埋在她的身体里一整夜从未抽出的Yinjing,打破了她粉饰的太平。
“醒了?”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梅雪闭着眼睛,不理不睬。
叶漠也不生气,慢悠悠地吹了口气,然后咬住了她的耳朵。
梅雪一颤,偏头躲开。
叶漠浅笑着看着她,翻身压了上去。由于晨勃,rou棒在花xue里胀得更大,蛮横的撑开细缝。
“叶漠!”梅雪慌乱的低吼道。
叶漠轻轻应了一声,自顾自的托起她的tun,制住她的挣扎让她跪在床上,然后用力一挺,将花xue内肿胀的Yinjing插得更深,深深地挤进腿心。
“啊……疼。”
可叶漠不是陈逸风。
如果是陈逸风……虽然也不会停下来,但一定会亲吻她爱抚她,让她放松,再继续插。
男人好像也都差不多……
可梅雪实在受不住了。
她之前就和陈逸风做过一次,第二天就腿软的不行。而叶漠简直是和疯了一般毫无节制,强迫了她好几次,再加上xue儿干涩,她已经承受不了他的插弄了。
她忍不住道,“你别……你轻一点!”她甚至带了哭腔。
他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大力的一下下抽送着,囊袋啪啪啪得拍打在她的tun瓣上,撞得她白嫩的ru房一颤一颤的,宛若跳脱的白兔。
然后他的大手就揉捏上了她的rurou,捏圆搓扁,指尖夹着通红的樱桃,不时的撕扯一下,亵玩得十分愉悦。
梅雪感觉她要被叶漠弄死了。
她心里泛着恨意和委屈,下体简直被插得发麻,花xue被粗暴得撑得紧紧的。随着他再次重重一戳,小小花蕊再次收缩绞住坚硬的rou棍,可怜地吞咽着完全不合尺寸的巨物。
她硬生生忍耐着不求饶,可叶漠仿佛看穿了她一般,换了新伎俩。
他的大手下移,每抽插一次就狠按她的小腹,来来回回摁了好多次,她的小腹酸酸涨涨的,不仅难受得要紧,还升起一股尿意。
不仅如此,他还荤话不断。
“陈逸风这样对过你吗?”
“他和我谁大?”
“陈逸风有我Cao的深吗?”
梅雪何时听过这些污言秽语?她把头埋在床上,哭了。
她和陈逸风灵rou交合,虽然也有点受不了他的尺寸,但因着他细心的爱抚,向来在床上无比的契合。就算有时他索取过度,至少也一边安慰她一边继续Cao。
而且人家名正言顺!
哪像叶漠。强暴了她一次又一次还羞辱她,装的像个清风霁月的正人君子实则只是个厚颜无耻的龌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