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红色的艳影破开黑漆漆的Yin雾,仿佛刺破了一层罩子,淡淡的黑气在破口处弥散开,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凡事皆有正反二面,就如白昼黑夜,光与影,这世上的灵异虽多,却很难有人能识破,那些怨气藏在影子里,在活人涉足不了的虚空之中。柳宅沾染的因果怨气太深重,鬼物想要影响活人,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当夜幕降临,人走进的,究竟是阳的一面,还是Yin的一面,界限就此模糊了。
姜岄十分厌恶此地,只觉得晦气极了,脚下生风,轻门熟路的寻到了柳猗的藏身处,有几个面目狰狞的小鬼想拦,只是被袖风删过就修的烟消云散。
见到装饰喜庆的房子,他脸色更是Yin沉,抬起脚就踹,随着一声巨响,那纸门晃了晃,散了。眼前的场景真让人牙呲目裂。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抢我的先!”姜岄气冲冲的走过去,揪着柳猗的衣领子,看见大红绸被上昏睡的继子身上的痕迹,心中以为他被这死鬼破了身,更加双眼发红,想当场生吃了这个死鬼。
“好久没见,你还是这样冲动。”一身白衣的恶灵轻笑,他面容清丽神色宁静,全然不像是个浑身人命债的恶灵。他抬手理了理自己的发丝,白皙的手指顺过乌鸦鸦的青丝,恍惚之间那素白的手仿佛闪现成白森森的手骨,在大红的喜房内显出Yin森,他话音刚落,猝不及防出手攻击姜岄。
姜岄袖子里飞出两只纸人来,恰恰化作蜻蛉与胡蝶两个小童子,一左一右,手中白符不断,扰乱恶灵的攻势。
柳猗应接不暇,吃力又有些感慨的赞许道:“这两个小妖怪你教的真好······分明是我先捡到的,如今却半点也不认我了。”
“小春是我的妻,却也在你身边,”柳猗叹道,眉眼低垂,露出一截纤细脖颈来,有些寂寞似的,“除了满宅子的死人,我身边什么也没剩了。”
“从我手里偷走的,就成了你的?”姜岄占了上风,逼近柳猗,两张一样美貌的脸,一个艳丽凌人,一个清丽端庄。
“我真想现在就吃了你。”想到继子被抢,他就怒从心中起。
柳猗语气松快:“可以,但现在不行,”他柔情万种的回头看了闭着双眼的小春一眼,“替我照顾好他。”旋即刮起一阵Yin风,柳猗的幻影随之消失。
姜岄气结,一口银牙都要咬碎,心里清清楚楚不能在这里真的大打出手,只能满肚子火的弯腰打横抱起小春,分明是个身姿窈窕,抱着人高马大的继子,却显得很轻而易举。
蜻蛉胡蝶的小手凭空扯开暗处的Yin影,竟是缩地术,瞬间到了姜岄的房里。
被熟悉的香气包围,菱花罗帐幔中,青年慢慢转醒,好像从噩梦里醒来,他眨了眨眼睛,朦胧间看到了姜岄坐在床边,忍不住叫道:“母亲······”
姜岄冷冷的:“如今被人jian成了烂货,才知道找母亲来了,不听大人话的孩子就是这个下场。”
小春一愣,发觉自己身上未着存缕,下面的rouxue红肿不堪,还有一丝丝的疼意,心沉沉的坠下去,以为姜岄说的是千真万确了,自己真的在外失了身,他抿了抿嘴,低着头不敢说话,像是犯了大错。
他身子上还有先前活动时流的汗yeyIn水和口水,如今干了,散发着淡淡腥味,姜岄一言不发的拖着他的胳臂,粗暴的将继子拉到放满了温水的浴池子里,这热水里撒了姜岄常用的香露和花瓣儿,浓浓的花香随着白色的水蒸汽漂浮在屋里。
从来没有见过姜岄这么沉默的模样,想必是气急了,小春心里打鼓,不哭不闹的,任由继母脱光了两人的衣裳,一起沉在热水里给自己擦洗了一会,他手上刻意用力,饶是小春自认为皮糙rou厚,也被搓的皮肤发烫发疼。
一寸寸的,被人将浑身搓揉了个遍,小春支支吾吾小心翼翼的喊疼,继母也当听不见,直到他全身都擦洗的像被煮熟的虾子一样泛红,才停下手来。
他将快被揉烂的布巾往此时正乖顺的继子身上一丢,淡淡吩咐道:“自己擦下面的bi,一滴水都不准流。”
小春当姜岄嫌弃自己被人弄了不肯碰,一言不发,默默拿起浸透了热水的布,他分开双腿蹲在浴池边上,浑身都shi淋淋,深色的肌肤沾了水,在烛火映照下显出蜜糖似的光泽,蹲姿让他的大腿肌rou微微鼓起,看起来强健的两腿之间,露出藏在rou龙下的红艳艳的小花xue和浅色的紧紧闭合的菊褶,热烫的纱布刚一沾上小xue,就烫的他浑身一抖,“唔······”。
那过热的水温浸泡全身时是很舒服解乏,这样碰到娇嫩敏感的花xue,着实过于刺激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搓你那脏bi!早让人里里外外cao了个遍,还在这娇气个什么劲儿!”姜岄不善地说道,语气尖利,活像吃了炮仗。
小春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分明受了罪的是自己,如今还要挨骂,挨罚,当着继母的面搓洗被弄过的小xue,他鼻头发酸,眼中含着泪不肯掉下来,低头默默地擦起红肿的xue儿来。
一下一下,在惩罚自己似的,忍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