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只有姜岄霸占的陆府主院还亮着灯,两团烛火包在花团锦簇的细布罩子里,昏黄的艳光反射在屋里奢侈的水晶宝石珠帘上,雕花的门蒙着绢纸,映照出一片赤色。
双生侍童手里端着灯,面色雪白如纸,一人一边守在门外,Yin冷的风拂过回廊,院中回廊上挂着的灯笼就像被人一个接一个的吹灭一样,蔓延的黑夜慢慢的逼近卧房。
“弟弟,你去呀。”一个小童定定的看着前方,悄然出声道。他的声音又细又弱,幽幽的,浑然不似人声,尖细稚嫩,犹如婴儿口吐完整人言,十分奇异。
另一个小童虽然也是面无表情,却还是不情不愿的挥了挥袖子,袖中落出三张白符,他两指夹符,像只轻盈的猫儿一样跳到院中,咻的消失在黑暗中。
姜岄坐在床上,好似丝毫没有注意到外头的动静,此刻正伸着脚挑起小春的下巴,强迫一脸羞恼的少年正视自己。
连脚趾都散发出淡淡的幽香,小春被迫抬着头,一眼望去就是继母的玉雕似的长腿,两人触碰着皮肤。继母的体温很低,就像传说中的冰肌玉骨,他产生了一丝难以言说的类似羞涩的,非常不好意思的感觉,不想再去看继母。
因为好动爱玩晒得棕黑的皮肤,马上就要成年的高大结实的身躯,却只能跪坐在一副美艳柔弱姿态的继母的脚下。他跟在姜岄身边总是受气,不情不愿,不得不低头,为了照顾娇气难缠的继母,陆春山很擅长忍受,他比同龄人来的更早熟。
当今世上男女分化,女儿国在另一大陆,男人女人犹如两个物种,并不往来,内部各自分化出一套繁衍规则来,南陆上的双儿拥有两套器官,适合产子,而且身体高大健壮,更加不容易流产。汉子则是纯粹的男性,为了驾驭管制双儿,故而一切规则和制度都使得双儿地位十分低下。
既不敢真的忤逆主人,又不愿意呆呆地听话,别别扭扭的,双儿这个物种,更像是威猛的狼犬。但总有人知道,怎么让力量更加强悍的他们低下头,露出柔软的肚皮,翘起屁股,驯服的成为妻子。
陆春山都已经这么大了,一不注意就到了成婚的年纪······看着他那样懵懂的整日和那几个小子混在一起,对于极容易怀孕的双儿来说,姜岄觉得自己太过娇惯继子。
“还未出阁就这样放浪,整日不着家,我真怀疑你现在还是不是完璧之身。”
继母狐眸中眼波流转:“趁这个机会,让我检查检查吧。”
小春一脸惊诧,只觉得继母又在想法子整治自己,故意羞辱人的。
“这怎么能行?”继子方正的面容一瞬间变得赤红,这怎么能行,赤身裸体敞开双腿让人检查自己身上最私密的地方,羞辱且带着yIn猥的意味,即使是母亲,也是不能接受的。
“现在知道羞了?”姜岄用脚背碰了碰小春的脸,孩子太野了,晒得好黑,但是滑溜溜热乎乎。
“咱们做母子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避着汉子,倒视我为虎狼了······我知道了,”他仿佛恍然大悟,神情Yin鸷,“你是不是早已失贞了?”
哪里有这样的道理,小春虽然和汉子们一起上学,又何曾这样被人要求看下体呢?姜岄却将两件事混为一谈,胁迫小春。
小春低声道:“······我让你看就是了”
想到两人性别一样,被姜岄胡搅蛮缠逼的没办法,不给他看就说自己是干了见不得人的事,小春是个有道德的人,所以会被道德绑架。
他使劲低着头,耳尖都红的滴血。
继母得意的勾着他的裤带子,轻轻一拉,白绸裤子顺着结实的棕色大腿滑到地上。
他让小春坐到自己的梳妆台上,铜镜照着棕色光滑的皮肤,两团温热的tun瓣贴着冰凉的桌子,在琉璃桌面压出rou痕。
接着又教小春将双腿分开,只有上身穿着白色的亵衣,露出了赤裸的腰胯,下身光溜溜的呈现在继母眼前,小春怎么也难以点头同意。
姜岄道:“不看小bi,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被人碰过呢,还是说你厌弃母亲,想让嬷嬷来检查?”
小春想到府上那几个严厉的老双,“不,不要他们看。”
他忍着羞耻分开了腿。
姜岄蹲下来看他两腿之间,干净温热的腿根,一条一看就没怎么使用过得浅色rou龙还在沉睡在Yin毛之中,软软的搭着,看得出来发育的极好,只是生的这根大屌没什么用,等以后嫁人,还不是要被夫君扣上鸟笼日夜把玩。卵蛋下面是一道淡rou色的裂缝,还有紧紧闭合着的菊洞,都是干干净净的,小春是很爱干净的孩子,不用人所说,总是把自己清理的很整洁。
姜岄凉凉的手指摸上了rou龙,小春被冰的瑟缩,恼怒道:“要看就看,你摸什么······”
“看看你发育的怎么样,”姜岄手里握着大根,颠了颠,“鸡巴长那么大是想勾引谁?”
小春看到姜岄从他两腿之间露出脸来看自己,满脸通红,当场就反悔了,“还是不叫你看了,你老爱乱摸人,我现在都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