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济,让今天跟着她出来的佣人,装作为她愤愤不平地说了这件事,刚好碰巧没看到秦父在般。
秦父是知道妻子的性格,相信她会干得出来这种事。
看着江美琴眼眶发红,泫然欲泣,委屈无助的模样,秦父的保护欲被激发起来,一把搂住江美琴:“都是我的错,害你受苦了。”
一听见他的安慰,江美琴泪水就流了出来,无声地在他怀里哭起来。
当晚,秦父留在江美琴家里,在床上深入交流了一番。
第二天,秦父还给了江美琴一千万,作为补偿。
轻轻松松收入一千万,江美琴心花怒放,秦父是只肥羊,她得多薅点羊毛。
江美琴为抓住一只肥羊而庆幸,她的儿子江希恒,则是每天都焦头烂额。
苏家没有再给钱,他没有资本和秦言、盛浅予抗衡,尤其盛浅予现在掌握了恒风越来越多的股份,已经是恒风的第二大股东。
被迫无奈之下,江希恒问他母亲要钱。
江美琴原以为儿子娶了苏烟雅,恒风的困难会迎刃而解,没想到困难越来越大,还问她要钱,开口就是十亿。
她的存款没有十亿,但加上不动产就有了。
但这是她的养老钱,她直接拒绝儿子,叫他自己想办法。
指望不上恒风给她再带来分红,江美琴专心地从秦父那里薅羊毛。
她一专心,秦母就不高兴了。
夫妻共同财产,被丈夫出去养小三,触及到她的利益。
秦母不想给丈夫面子了,开始大闹,要闹得丈夫和江美琴没法好好生活。
秦父很坚持不离婚,任由妻子闹。
这时,盛浅予收购恒风的计划进入了尾声,多得文晨光去针对苏家,让苏家自顾不暇,江希恒说破喉咙,苏家也不会给他任何帮助。再有,秦母抱着要整死江美琴的决心,弄得江美琴频频倒霉,要花钱消灾,管不了儿子的破事。
然后,她再略施小计,出了个比当前市场价要高、比恒风正常时的价格低很多的价格,江美琴就动心了,要把手中的股份出售。
秦母大有要整死她的架势,江美琴为此破费不少,而且秦父也给不了钱她,由于要离婚分财产,秦母找到秦父有转移财产的证据,向法院申请,冻结了他名下的财产。
肥羊靠不住的,恒风也靠不住,儿子更是愚蠢,她的养老钱已经只剩一两亿了,这点钱,节省点是可以花二三十年,但她不想降低生活品质,想要拿到足够下半辈子挥金如土的钱,卖掉恒风的股份,正合适。
和江美琴签了股份转让协议,办了手续后,盛浅予就是恒风最大的股东,也意味着收购计划,完美成功。
不知道这件事的江希恒,正在准备把他那家以朋友名义开的公司卖掉,筹备资金。刚跟合适的卖家谈得差不多,他回到恒风,就被告知,今天有股东大会,他要参加。
一进会议室的大门,他见到盛浅予坐在主位上。
江希恒对盛浅予也不用掩饰了,脸上布满敌意:“盛小姐,你是恒风的股东,不是恒风的经营人。”
盛浅予明亮一笑:“江总还不知道吧,我现在是恒风最大的股东哦,我手里有56%的股份。”
江希恒面色大变:“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呢?你回去问问你母亲,看她名下的35%股份,还在不在!”
江希恒一心想着如何度过这次危机,将盛浅予从恒风踢出去,再让秦言停止对恒风的打击报复,却没想到他母亲会掉链子,并且没问过他的意见,就把股份卖了。
盛怒之下,江希恒不参加股东大会,去找他的母亲。
江美琴很爽快地承认,将股份卖给了盛浅予:“不把股份卖给盛浅予,恒风还有活路吗?她和秦言,哪一个是好惹的?都是因为你蠢,被人抓到把柄,要不是你,恒风也不用至于换人当老板!”
先前,江美琴不知道恒风的危机是从何而来的,现在她可是知道了,都是儿子做的好事,让人去盗取品佳的机密,把责任推到盛浅予头上,把盛浅予和秦言都惹怒了,联手起来想让恒风死。
儿子如此愚蠢不可靠,江美琴认为卖掉股份是最合适的做法,不用耗下去,没完没了的砸钱进去。
一手创建的事业没了,江希恒在崩溃的边缘,大骂道:“你又比我好得了多少,当人小三,被别人的妻子发现,又打又骂!”
打不了外人,江美琴打得了自己儿子。
她连续挥了两个耳光,打在儿子脸上:“老娘要不是辛辛苦苦赚钱,你能长这么大吗?能过好日子吗?不懂老娘的辛苦,还敢说老娘!老娘白养你了,早知道你是不懂感恩的白眼狼,你出生的时候,就该把你掐死丢了。”
江希恒跟他母亲又吵又闹,事实也改变不了。
从母亲家中离去,江希恒愤怒地回恒风找盛浅予。
作为大股东,而且股份超过50%,盛浅予握有对恒风的绝对控制权,开股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