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自觉活动了下喉头,做了几个吞咽的动作。
感到那里已经又湿又软做好迎接大棒子的准备后,青年拍了拍男人的屁股,示意他换个姿势方便插入。陆廉眼中闪过奇异的神色,还是顺从地调转了身子,扶着那湿漉漉的肉棍,对着自己已经在不住张合的穴口,一点点坐了下去。似是仍有些勉强一般,进入了几寸又退出,不时转动胯部在龟头磨蹭几下,就是不坐到底。
被这样撩拨着,宴君仪的头上已经泌出薄汗,阴茎更是暴胀到极致,恨不得直接把人摁下来一插到底,但是经验丰富的青年终究还是忍下来了,他要看看男人到底还有什么花样。而不知是真是假,男人露出了有些苦恼的神色,直接伏下身倒在了青年身上,肉刃也从小穴里滑出,陆廉转而用股腹沟不住磨蹭着那粗长的肉棒,把那本就笔直朝天的阴茎勾得频频摆首,滴着精水哀哀渴求着。
而男人上身也在宴君仪身上不住磨蹭,刻意用乳首研磨着青年同样硬挺的乳头,乳尖旋转着彼此摩擦,乳晕贴着乳晕,乳头压着乳头,被皮衣冷硬的质感折磨着,宴君仪本就发红的肌肤已经透出嫣红的色泽,硬的跟小石子一样的乳头也追逐着对方身上那似乎有些害羞的小伙伴,那人却控制着两人身前的距离,若即若离的,不住挑逗着青年所有敏感带的欲火。
这个男人在玩火!宴君仪的眼中似燃起幽蓝的火焰,变成了普蓝色,其中还带着些微不可见的紫色幽光,显得深邃而诱惑。那双蓝色双瞳中已经满是欲火,那锐利的视线紧紧盯着男人,目光中似乎带着钩子,在男人身上的每一寸撩拨着,用目光奸淫着这不知死活挑逗自己的淫美肉体。
宴君仪手上一用力,陆廉的腰便被按下了,粗长的肉刃也在男人的股间重重擦过,满意发现男人的眼中泛出水光和媚意,青年抬首哑声道:“我的肉棒已经急不可耐了,你刚刚不是很喜欢它的吗,你再不疼爱疼爱它,它可就生气了”言罢还动了动腰胯,把那笔直的性器往男人股间狠狠顶了几下。
虽然语带威胁,但察觉青年话语中的示弱之意,不想玩过火的陆廉勾了勾嘴角,也不答话,直接爽快地抬起腰,找准位置后便一坐到底,当那粗长的阴茎一口气进入到最深处时,两人同时舒了一口气——爽的。陆廉只觉一根硬硬热热的肉棒子毫无阻碍地捅进了自己的小洞,塞得满满当当的,但是意外契合,宴君仪则更是神色迷醉,那湿热紧致的触感比他操过的所有屁股都要棒!
顺利插入后,陆廉也不再拿乔,直接控制腰部起伏的动作,开始按照自己的节奏让对方的肉棒在松软的入口进进出出起来,有时甚至不直接脱出,只摆动着腰肢,让那硕大的龟头在肉壁中四处刮搔着,来自甬道深处的麻痒随着这楔子的四处戳刺,终是减轻了不少,而渐次决堤的淫水也开始泛滥,把那大肉棒浇灌得湿淋淋的,还散发着腥甜的骚味。
宴君仪那与颀长身形不相符的粗大阴茎已经冒出了更多的青茎,被柔嫩的穴肉服侍着,像一个完美的鸡巴套子一样,每一处都贴合得严丝合缝,每个褶皱都被进攻的勇士猛力抚平,插到深处时,那小小的肛口仿佛一个小橡皮圈,紧紧圈着鸡巴,而浪荡的媚肉则热情欢迎着来犯者,每次退出都紧紧纠缠上来,每次进入都迫不及待地一拥而上,争相吸舔着笔直的茎身。
不再满足于陆廉有些平缓的节奏,宴君仪开始耸动着腰,加大了撞击的力度,如打桩机一般激烈地发动着,每次的冲撞都越发凶猛,每次的突刺都越发深入,沉重的囊袋紧紧贴着男人的臀肉,双手箍着男人的腰肢,他把陆廉整个人都圈进了怀里,直接拉倒并侧了身,侧躺着抱着人使力抽插起来。不安分的手还在男人的胸膛不住揉搓着,不时用指甲狠狠刮过乳尖的小缝,惹来男人难耐的呻吟。
似是为了报复刚才的求而不得般,更换了姿势之后,宴君仪操干的动作越发大开大合,好几次把陆廉顶得向前滑去,又被青年有力的手臂牢牢拉回怀里,耳郭也被湿热的舌头舔弄着,甜腻的亲吻从眼角眉梢,鼻梁唇角一直推移到陆廉的长发——早在进入宫殿之前,宴君仪已经为陆廉恢复了本来面目。
一手揉捏着男人的乳头,一手抚慰着男人的性器,宴君仪的动作看似游刃有余,实则已是他前所未有的动情姿态。作为曾经的人间帝皇,现在的鬼界至高主宰,性好男风但生性凉薄的他,在床上可不是会关注对方,抚慰对方的好床伴。然而现在却亲力亲为,不辞辛苦地用尽各种花样,掌控着对方全身的性感带只为挑逗对方,即使因此弄得自己汗流浃背,倒也意外地不觉得麻烦和讨厌,反而觉得自己的快感也翻倍了。
看来是遇上了风月场上的老手了。全身的敏感地带都被对方随意玩弄,恣情开发,陆廉也不抗拒,只当对方是男宠或者鼎炉在服侍自己罢了。如宴君仪承诺的那样,他现在甚至都不用怎么动作,空着的手覆在对方的手背上,顺着青年的动作取悦自己的身体,这样格外淫秽的姿态却让这具身负媚骨的肉体更加动情,不时绞紧的甬道更是让身后青年低喘不已。
直到鬼界的日月更迭数次,男人也疲惫不堪地昏睡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