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好沉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程晋的胸口,压得他喘不过气,迫使程晋强撑着疲倦睁开了双眼。
昨天一回家刚吃过午饭就被徐啸yin按在餐桌上Cao了个来回,名正言顺的白日宣yIn。事后他的Jing力消耗到一干二净,连一点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任由徐啸yin抱着他去浴室清洗干净后,一头栽倒在床上。
没想到这个罪魁祸首连在睡梦中也要宣示他的主权,整个人侧躺在程晋傍边搂着他,手臂理直气壮地横在后者的胸口。
程晋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徐啸yin的睡颜和他平时简直判若两人,在深邃的五官下,锋利的眼神被彻底藏匿,呼吸轻浅,可是双眉紧锁,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大概是帮里事务繁忙吧,不然怎么自己已经回来了,徐啸yin仍是这幅心烦困扰的样子。
程晋暗自叹了口气,不忍心打搅,徐啸yin在医院一直都没曾怎么休息好,就让他安心睡上一觉。
轻轻地把徐啸yin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拿开,程晋起身透过厚厚的窗帘看向外面,太阳早已埋没在山峰后,远处隐约有灯光笼罩过来,将这片黑暗照亮。
已经是傍晚了,中午吃的粥早就在胃里消化干净了,腹部空空的感觉并不好受。
当程晋低着头在床下翻找自己的拖鞋,准备下楼看看有没有什么吃食的时候,徐啸yin惊悸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阿晋!别走阿晋!不要跳!”
声音不大,宛如梦中低声的呓语,可语气中所带有的惊慌失措却是不容忽视的。
程晋赶忙回身跪趴在徐啸yin身旁,抬手晃动着他的肩膀,“啸yin,醒醒,徐啸yin!”
床上的人一双剑眉比刚刚皱得更加明显,连眼皮都一抽一抽地鼓动,额头竟有一层虚汗,显然梦见了令他极度害怕的事。
“哎!你醒醒,徐啸yin!”
程晋开始剧烈摇晃起徐啸yin,这才堪堪把他从梦魇中拽出来。
茫然的眼眸中映照出程晋关切的模样,“你怎么样?”程晋拉过徐啸yin的手,扣在他的手心里,温和地拍击,似乎想要通过两人的身体接触给予徐啸yin力量,“你梦见什么了?我在呢。”
说实话,程晋此刻的表情和动作像是安抚一个做噩梦的小孩,举手投足间满是小心翼翼的笨拙,却在一瞬间击中了徐啸yin本该坚如磐石的内心。
他本以为他可以轻松面对程晋的离开,他本以为他可以轻易斩断两人的过往。
但其实他根本什么都做不到,他爱程晋,爱到都不像他自己了,什么时候他已经懦弱到不敢告诉对方真相,只因为害怕面对结果。他也曾是个赌徒,可现在他不敢拿两人本就脆弱的未来做赌注,来换取一个可能不存在的美好,所以他甘愿欺骗程晋来赢得眼下的柔情。
就算程晋以后知道了想要离开,那他会把程晋囚禁在自己身边,哪也不许去。
“阿晋”
徐啸yin猛得把程晋揽入怀中,力气极大,似乎是想要把程晋整个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让他每一寸身体都沾惹上自己的味道,这样他就再也离不开了。
“我在,在呢。”程晋忍着来自胸口挤压的疼痛,反而用手抚上徐啸yin的后背,轻言细语地说道,眼神里全是纵容。
“嘶!”
下一刻,徐啸yin居然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程晋刚醒还未来得及穿上衣服,裸露在外的肩膀给了徐啸yin可乘之机,他毫不留情用尖锐的牙齿留下了一个凹陷的齿痕。
“你干什么?”
“阿晋,你不乖,惩罚你。”
程晋一脸惊愕地看着徐啸yin,这人怎么这样明明是男人无理取闹咬人一口不说,最后竟还赖上他了,差点让程晋误以为自己才是那个罪大恶极的人。
难道因为他在徐啸yin梦里消失了,徐啸yin就给他扣上莫须有的罪名?
“你!”
剩下的话被尽数堵在嘴中,徐啸yin狠狠地吻上了程晋的嘴唇,还不时撕扯轻咬着,提醒着这是一种警告,徐啸yin沐浴后带有的香气钻入他的鼻腔,很快他又在徐啸yin设下的圈套里迷失自我。
但不管徐啸yin怎样对他,他就是发不出脾气就好似程晋隐隐约约有一种亏欠男人的感觉。
等程晋意识稍清,他已然被徐啸yin压在身下,睡觉时两个人本就是只穿了内裤,这下好了,徐啸yin连扒他衣服的时间都省了下来。
几小时前开拓过的xue口仍呈现着松软的状态,徐啸yin粗糙地润滑了一下,急不可耐地侵略进来,急于证明自己的存在感。
“不是刚刚才做过?”在数不清的呻yin声中,程晋挤出一句话。
“是阿晋光裸着身体诱惑我的。”声音慵懒又富有磁性。
程晋算是明白了,徐啸yin永远有倒打一耙的理由。行吧,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谁让他一直放纵徐啸yin得寸进尺,只因每当他想要拒绝时,徐啸yin都会表现出一副受伤的神情,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阿晋,在我的床上还不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