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徐啸yin踏进“春源”的那一刻起,几乎大厅内所有人的眼睛都投向了他,当然也包括着有意无意打量起跟在徐啸yin后面的程晋。
“春源”在市是颇具盛名的一家私人娱乐会所,实行会员制,进出人员往往非富即贵。表面上好像是一所供人消遣的普通俱乐部,背地里其实进行着些见不得人的黑色交易。
而它的幕后掌管着正是啸然帮的帮主——徐啸yin。
程晋陪同徐啸yin来“春源”参加聚会也不是第一次了,但往常他都是以徐啸yin恋人的身份,西装革履的站在徐啸yin身边,而这次明显不一样。
虽是夏日,晚风总是凉的,程晋上身却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衬衫,黑色的“啸”字纹身隐隐从衬衫里透出来,再加上徐啸yin刻意让程晋脖子上戴着一个皮质的项圈。
程晋现在的身份其实已经昭然若揭。
周围已经有人在小声讨论了,程晋忽而明白了徐啸yin今天带自己来的目的,他这是在立威。
啸然帮前段时间因卧底一事受警方围剿的事情肯定在市已经传开了,徐啸yin今天带着背叛他的程晋过来,就是告诉那些虎视眈眈的人,打他主意的,或是想要借此机会上位的,一旦被他发现就是程晋这样的下场。
贞Cao带里的按摩棒还在程晋体内正常工作着,微微作响,多谢方才徐啸yin大发慈悲地把按摩棒的频率调成了最低档,程晋才勉强绷直着身体,努力控制着步伐,没有在众人面前表现出来。
有几个其他看似社会的Jing英人士已经在大厅中央的筹码桌上玩起了德州扑克,见徐啸yin来了连忙把主位空出来。
“老规矩,来两把。”徐啸yin落座后,程晋的处境变得极为尴尬。
在“春源”,由主人带来的宠物在筹码桌上是没有座位的,他们有两个选择,要么得主人宠爱的可以坐在主人的大腿上,要么就只能在跪坐在旁边。
程晋毫无疑问不属于前者,他慢慢地跪了下去,膝盖接触到柔软的地毯,把脑袋放在徐啸yin的大腿上表示乖顺。
但显然,程晋显露出越多顺从,徐啸yin就越想在大庭广众下羞辱他。
这边荷官已经开始发牌了,程晋猝然身体一抖,差点抑制不住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yin声。
后xue里的按摩棒震动的频率突然比之前快了一倍不止,横冲直撞地在程晋的xue道中向敏感点冲击,粗糙凸起的颗粒不断摩擦着细嫩的xue壁,这都是因为徐啸yin悄悄拿遥控器调高了档位。
程晋死死用牙齿咬住下嘴唇,防止自己叫出声来,侧头用眼睛的余光瞟向徐啸yin,可这个卑劣的始作俑者一副认真看牌的模样,好像这一切全部与他无关。
隐约间,筹码桌上的说话声已经离程晋远去,他的指甲深陷进掌心的皮rou里,刺痛通过神经末梢传至大脑,企图靠这样来找回一丝神智。
之后的每一分每一秒对程晋来说都是漫长的,仿佛再也跨越不了的煎熬。
该死的第一局终于在摊牌阶段以徐啸yin所持点数最大而结束,听到牌桌上玩家分筹码的声音,程晋急忙抬起头,眼眶残留着shi润的味道,似乎用尽全身力气低声哀求道“主人可不可以关掉?”
“sao货。”两个字从徐啸yin嘴里吐出,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全桌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徐啸yin面色冷淡,说出的话却让程晋顿时面无血色,期许的眼神倏得暗淡无光。
挺得过情欲的煎熬又如何?徐啸yin有的是办法屈辱他。
“不好意思了大家,失陪一下,家里的小狗发情了,需要我去帮忙解决。”徐啸yin用手抚平了裤子上并不存在的褶皱,站起身,离席前微笑着解释道。
桌上的人也相当配合的发出低低的笑声,看向程晋的眼神里却满是鄙夷,好像程晋真的是一只随地发情的小狗。
厕所里,徐啸yin勾着程晋颈上的项圈把人推进了厕所的最里面的隔间,伸手落了背后的锁。
“想射吗?”徐啸yin似笑非笑的看着程晋,笑不达眼底,后者背部僵硬的点点头。
“伺候好了,我就让你射,很公平吧?”
程晋又一次跪了下去,不同的是这次膝盖接触到是冰冷的地板砖,那股冷意仿佛顺着下半身传送到他的心里。
双手刚触碰到徐啸yin的西裤皮带,徐啸yin便提起左脚踹在了程晋的大腿上,虚眯着眼问道:“我不知道原来狗还会用手?”
程晋吃痛,手立刻规规矩矩地放下,垂在身体两侧,改为用嘴去够徐啸yin的皮带。
等程晋好不容易地把徐啸yin的内裤咬下来,口水已经稀稀拉拉流满了他的下巴,有些甚至滴在了厕所的瓷砖上。
徐啸yin已经硬了的rou棒迫不及待地从内裤中蹦出来,“啪!”,男人带着青筋的性器打在了程晋的脸上,扑面而来的属于徐啸yin的膻腥味让程晋恍惚了一下。
这是程晋第一次给徐啸yin口交。
他不太熟练地用舌头轻舔着男人的gui头,毫无章法的挑逗着,却不敢把徐啸yin的性器完全含进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