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反派,耐着性子,“我只想帮帮你们。”
“帮我?”江羽润冷冷盯着她,“信誓旦旦保证会跟他离婚,那你脖子上是什么?不要告诉我滕家卧室有蚊子,还专挑一个地方咬。”
江藻暗叫不好,一摸脖子上的丝巾,居然松开了。
误会大了……现在坦白说不是吻痕也没人会信吧。
她咬牙,把心一横,“这玩意不是他种的。”
江羽润更震惊:“你敢偷人?”
“能小点声吗?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滕嘉言摆明了不肯放过我,他要报复我,所以不肯离婚。我想到一个办法,你住进滕家,你这么优秀,只要稍微用点手段,他一定会喜欢上你。到时候主动跟我提离婚也行。”
只要保住命,弃妇她也当!
江羽润一想,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主动权掌握在她手里更保险。
“滕家那边……”
江藻松气:“我已经安排好了。”
一切就看你的了!
***
江羽润先回出租屋收拾了番行李,40平米的房子没有衣帽间,她那些价格昂贵的包包鞋子像杂货一样堆在客厅角落,偶尔还从缝隙间窜出几只蟑螂。
房子又小又挤,最值钱家具是那台用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破冰箱。
没住两天,过惯富裕生活的几人都受不了了。
听江藻正在楼下等自己女儿,江父江母双双对视一眼,坐立难安,“她真要带你回滕家?”
本就没什么感情,她不该趁机跟他们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是真的,爸妈,我先过去住几天。”江羽润拉起行李箱,厌恶地看了眼屋内杂乱的环境,这种地方多呆一秒她都觉得窒息。
“不管江藻什么目的,你要抓住这个机会,只要滕越看上你,江家就有救了!”江父激动的抓住女儿的肩,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又变成那个住豪宅开豪车,前呼后拥的江总。
江母也帮腔:“羽润,妈知道你喜欢那个私生子,但你看看咱们家现在的情况,他帮不了你,你要注意分寸,别跟他走太近。”
自家的女儿自家最了解,在两夫妻看来,滕嘉言已经结婚,以羽润的高傲,肯定不会再纠缠。
滕越性格稳重,人品又好,把他跟滕嘉言放一起,就不信羽润还看得上那个私生子!
江藻在楼下等了足足近一小时,正要上楼看看情况,江羽润已经提着超大的行李箱从楼上下来了。
老式居民楼没有电梯,她又穿着目测有五公分的细长高跟鞋,一步一步挪地极为艰难。
江藻对即将解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女主特别包容,挽起袖子,迈开腿,奔到二楼,将行李箱接过来。
卧槽!什么东西这么重!江藻肩一沉,差点闪到老腰。
“我穿着高跟鞋不方便,你能帮我提下去吗?”江羽润松开手,微笑。
江藻:“……”
知道不方便你还穿!
司机老杨等在小区外面,下车抽根烟提神的功夫,看见江羽润拎着包款款走了出来,后面江藻吃力拖着三十三寸的笨重行李箱。
他把烟一扔,跑过去接手,“江小姐,给我吧,这种事您怎么能亲自干呢!”
江藻对司机叫的称谓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倒是江羽润诧异的扫了一眼老杨,心思活络起来。
江小姐……看来滕家果然没有承认江藻儿媳妇的身份。
作者:江藻眼含热泪:我可怜我无助我受苦。
☆、有病得治
黑轿一路疾驰,在傍晚到达滕家。
江羽润不是第一次来,但明显感觉到滕母对她的态度大不如前。
以前热情熟络,嘘寒问暖,现在看见她只轻飘飘打了声招呼,就一言不发地上楼休息去了。
破产后,她心思本就敏感,被人这样无视,尴尬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张嫂很有眼色,当即迎上去:“羽润小姐,我帮您准备好了二楼的客房,咱们先把东西放下。”
江羽润咽下难堪,顺势点点下巴。
“张嫂,滕嘉言回来了吗?”江藻左看右看,还挺期待大反派跟女主见面的场景。
张嫂摇头:“公司有个项目在意大利,嘉言少爷下午的飞机,要等几天才回来。”
卧槽!这狗屎运!
江藻脸一垮,兴致缺缺的摆手,“谢谢,我知道了。”
江羽润被张嫂带到客房,她垂头丧气也打算返回自己的房间,路过滕父滕母的卧室,听见里面压低声音在说话。
“老滕,看见江羽润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你想太多了,江藻就是担心她姐姐,接过来住几天而已。我知道你的意思,要是江家没破产,滕越跟她有点什么我乐见其成,现在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滕母似是松了口气:“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不过我还是要多盯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