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千金,可莫要辜负了。”
苏澈想起身上套的喜服和新梳的发髻,是原模原样的照着新娘的样子做的,不寒而栗的想这人是蓄谋已久要将沈谦气走,这才好顺理成章的将洞房的主角换人......
男人温柔而痴迷的用手捧着她的脸,唇为着惦念已久的触碰和占有激动地颤栗着,渐渐急促的呼吸声同着身下人抗拒的低yin交织在一起,双腿藤蔓一样紧紧的缠住她不见丝毫松懈。
每每将她抱在怀里的时候,他总能感到一种无法控制的冲动情绪,不论是情蛊作祟还是早已动心,此生他只想不惜一切代价将这人绑在身边。
“滚,滚开!”苏澈急喘着摇头,随着他逐渐深入的撩拨挑逗,那种不由自主的生理反应让她觉得本能的危险:“若是再要放肆,朕顾不得沈谦和天下人的唾骂也要处置了你!”
即便是这样被他压制着,也还是保留着理智啊.......
殷长枫撑着手臂微微从女人身上起来一点,好看的桃花眸间笑意愉悦:“陛下不会的,比起泄一时之气,你更看重的还是大殷的江山帝位,万代千秋......”
他重又俯下身子咬住她的耳垂啃噬轻舔,薄唇蛊惑一般张合着吐出暧昧的话语:“你啊,永远都是这样的理智,可奴.....却想狠狠的干你....唔....露出只能让奴一个人看到的表情.....”
殷长枫强横的掰开了她修长的双腿,漂亮的手指探到下面灵活的开拓摩挲,另一只手牢牢的将她的背脊摁在榻上,俊美白皙的脸上尽是难耐的情欲。
苏澈闭着眼睛咬唇,心中刻骨凛冽的杀意疯狂肆虐,她发誓,即便是眼下为了大局不得不委身于这个畜牲,终有一天她要一刀一刀的把此人活剐,再生生的把他的一对眼珠子扣出来以消她心头之恨!
“ ?? ?? 苏澈......突然不想喊你陛下了呢.....明明这里,还有这里,这里都有我的痕迹,你是属于我的啊.....”男人用力掐着她雪白的tun挺身一送,粗大的阳具便满满当当扩充在紧致的甬道里,身下的花xue被撑大到了极致。
他掌控的把苏澈的一双手腕分别钳制在两边,下身狂乱野蛮的加速Cao弄起来,撞击的她莹润的ru房白兔一样奔突晃动着,胀满和摩擦的快感一阵阵的从紧密交合的体内传来,刺激的女人忍无可忍的yin叫起来。
“ ?? ?? 呃呃........嗯嗯嗯!!!”身体早已背离了意志,那双细长秀美的腿抬高勾缠在殷长枫炙硬的腰间,激烈的动作间女人仰着头晃荡媚声喊叫着,在他怀中起伏颠簸着。
殷长枫的胸肌随着胯间的耸动起伏着,他扣紧了她的腰肢细细的研磨起来,喑哑的低声询问道:“阿澈.....还舒服吗?放松一点,我会带给你快乐。”
不要......不要那么喊她!
只有那个人可以.....他不配!!
“夹的太紧了......嗯...你好棒...”他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上,甚是怜爱的用手在苏澈赤裸的背脊上抚摸着,腹下的rou棒依旧在狂风骤雨的狠插狂干。
殷长枫被汗水浸shi的黑发凌乱的贴合在额头上,再配上他唇畔优雅而富含侵略性的笑容,性感的让人心折。
“我爱你,像我这样.....为了你...一个婚礼都不择手段的谋划算计,”他重重的动了一下:“比起远远的看着伟大成全.....这样永不放弃的追逐掠夺.....才叫真心爱你。”
..................
屋里的喜烛静静地燃烧着,屋内令人脸红心跳的呻yin和床榻急剧晃动的嘎吱声却直响了一夜,按理说沈府今夜的新娘不在,里面的动静自是殷长枫偷人的铁证。
可洞房外面站着的零零散散几个侍从,脸上却是死寂一般的漠然和机械.....
秦玥的警告
沈府的婚礼第二天,苏澈一个人在泰元殿批了一天的折子,手上效率极高的处理着昨日堆积的朝政,心里杂乱不堪的想起今天早上男人给自己穿衣服时说的话:
“皇上,昨晚上屋外边可是有好几双耳朵,里边的动静可是听得真切.....奴平日里自然是会多加约束不叫他们说什么闲话。只是假如要是再跟从前似的见不着圣驾的影儿,奴这里就犯心口疼爱难受,就没那么多心思管教他们了....
..”
“奴要求不高,陛下每半月过来看望一回也就心满意足了。”
苏澈揉了揉太阳xue,凤眸浮现一丝狠戾之色:她生平最厌恶两件事,其一、受人胁迫,其二、曲意讨好。
殷长枫是占尽了她的恶点,只是这人却好似并不在意她的态度一般,可见其自私与偏执——他只想要占有她的身体罢了。
夜色渐浓,外头淅淅沥沥的雨声凄清的响着,苏澈伸手将被夜风吹开的雕花窗棂合上,许多过往和眼前的困境将她绞的有些呼吸艰难,身上忍不住发冷。
枯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