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和微臣去苗寨的游方大会上探听消息,皇上说要进去里面细看,结果...就没再出来了。”
林潇呆了一瞬,身子一软就往后面倒过去,幸好还是刘盛手疾眼快的扶住他,把他搀到了后面的黄梨木座椅上。
他面上一片苍白,两手中风似的颤抖着,脑海里光怪陆离的闪过一些极度凌乱的念头:
这可怎么办?怎么办?!
他上哪儿去找回阿澈去?本来.....出发前说的好好的,万一.....万一.......
他不敢接着往下去想。
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的,他自己也不必活着了。
林潇一时方寸大乱,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只能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希冀着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他忽然想起苏澈原来跟他说过,宣平侯在沙河镇附近有驻地,还有军队。
他也顾不上降罪地上跪着的沈谦了,从椅子上跳起来就往秦玥的院子那边冲:
那他去求秦玥,去求宣平侯把阿澈带回来!哪怕是让他跪下来给秦玥认错也成,让他把皇后的位子让出来也无所谓。
只要阿澈能平平安安的回到自己身边,他便什么也不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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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澈在这个黑牢已经呆了三天了,也拜殷长枫所赐,身上断断续续的就没好过,到处都是紫红色的各种痕迹,大腿及私密处也充斥着黏腻的感觉。
看殷长枫的样子,竟也是丝毫不想着离开,就打算和她一起被囚禁到天荒地老了。
看守刚刚送过饭来,男人就迫不及待的把她抱在怀里,明明她自己有手有脚,非要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到嘴里。
他嘴角上扬,眸光温柔缱绻:“皇上这几日累着了,今日非得把这碗粥都喝干净不可,来,奴给您喂着~”
苏澈眼底笼了一层寒冰,却仍是低着头乖顺的把粥喝干净,再开口时嗓音中情意绵绵:“长枫,朕在这里呆久了才知道你的好来,比那些无趣的宫君竟不知强了多少。”
男人眼中忽的迸发出雀跃热烈的光芒来,丢了手中的碗,又狠又急的吻她的脸颊:
“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待一辈子怎么样?”
“皇上谁愿意做谁做去,您就跟奴在一起就好了,只要看着奴一个人.....”
殷长枫的桃花眼蓦的弯起来,一手贪婪的去抚摸她的肩胛骨,似乎仍是初见时温和俊雅的模样。
苏澈微笑道:“长枫,朕也想跟你在一起,只是整日被幽囚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终究无趣,若是能出了这个囚牢,我们可以走遍天下名山大川,遍览世间绝丽之景,岂不妙哉?”
开什么玩笑?为了一个强jian犯可笑的‘爱’,她就得陪着他在这种肮脏泥垢的地方蝇营狗苟一辈子。
殷长枫只想着满足自己的私欲,却不曾想过这是否对她不公平。
男人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很是人畜无害的在她身上蹭了蹭:“可是,奴怎么知道皇上是不是哄我?”
“万一皇上一出去,立即治我一个大不敬之罪可如何是好?最起码也要等陛下怀了奴的孩子,奴才好放心呐。”
软硬不吃!
苏澈恶狠狠的瞪着他,凤眸中满是是凛冽刺骨的杀意。
长时间被关在这个黑牢,永不停歇的强迫性爱和身边这个Yin郁疯狂的男人都让她变得异常暴躁。
对于苏澈卸下顺从伪装后的冰冷,男人丝毫不感到意外,一手强硬的拢过她的腰身,一手轻抚上她的眉脚,笑意森森:“陛下这是装累了?”
殷长枫粗鲁的扯开她胸前的衣领,张口就在胸前那颗果实上舔弄吮吸,慢慢的动作越发的放肆yIn靡,掐着苏澈的肩就准备把她往床上按。
苏澈这几日本就身体极度亏损,挣扎间动作越发无力,眼看着就要被他给得逞了,关闭已久的监牢大门却忽然被人从外头缓缓推开,一束刺眼的阳光蓦的射了进来!
陆陆续续走进来几个人,为首的是前几日见过的苗疆少年,后头还跟了几个着藏青织贡尼左衽上装的男子。
殷长枫跟聋了瞎了一样,不管不顾的当着他们的面去亲苏澈的唇,急切的用膝盖顶开了苏澈的双腿,那不断升温的躯体也渐渐地缠上去,似乎想要立刻跟身下的女人交织在一起。
苏澈像是一只搁浅中濒临死亡的鱼,竭尽全力的扑腾着,一时间竟爆发出足以与殷长枫对抗的力气来。
僵持之际,旁观中的少年拍着手畅笑不已,挑眉道:“我族情蛊果然威力不凡!阿七,你们看看,这男人跟中了春药一样饥渴,哈哈哈哈,只怕....都要把她给榨干了!”
他满脸得色,步步朝着苏澈所在的方向靠近,居高临下的取笑苏澈:“裴清,你可要感谢我才是,亲手送了你这么一段情缘。”
苏澈仰着头剧烈的喘息着,她的胳膊被殷长枫用身体压着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