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年和几个人抬着东西路过时转头看了一眼,然后垂眸离开。
……
唐心也不是纯粹玩的,偶尔闲的时候也会组织一下孩子学学算数认个拼音学学字什么的。
原身小的时候家里还没分家的时候,在爷nai的支持下是上完小学毕业的,甚至初中也上了一年。
后来分家后,又恰巧碰上年景不好,这才辍了学。
也因此她教孩子们知识也没人觉得不对,反而见家里小孩摇头晃脑的会数上百个数字了,会加减乘除算数了,会写自己名字会写爸妈名字了,都觉得很惊喜。
孩子长进了,没成天疯玩,陆续就有人给唐家送鸡蛋,送几把家里种的青菜萝卜,再不济送点米面什么的,村子人朴实,送不了贵重东西,但多少是个心意。
唐心以为日子会这么过下去的,在她印象中原剧情大佬是三年后才有机会离开的。
但没想到她18岁这年还没过,男主那边也没发力,大佬就包袱款款不告而别了。
问系统,系统沉默了一会儿,说:“检测到附近已经没有任务对象的踪迹了,很可能离开了。”
唐心抱着早上从窗户上捡来的小包裹,捏紧了,“离开多久了?”
系统:“根据推测,很可能小半天了,任务对象也许已经搭车离开了。”
唐心手里的小布包里头包裹着一叠票子,有钱有粮票布票rou票,粗粗一看值个大好几百。
她沉默了会儿,除了后来还卖过两次rou,三次几百块,加上邹年自己的私房钱,很可能都留给了她。
唐心匆匆将东西埋在枕头底下,换了件衣服就匆匆跑出去。
唐妈在身后喊,“去哪儿啊,早饭都还没吃!”
“这孩子风风火火的,一大早上干啥都不懂。”
唐心运气好,正好碰上村里头唯一一辆公用自行车要去镇上,她甜甜地喊队长媳妇婶婶,求她带一段。
等顺利蹭上了自行车,到了镇上唐心又火急火燎地赶上了最近一班的班车是去县城的。
路还有些坑洼,班车上奇奇怪怪的味道全都有,大约半个小时才到县城。
唐心下车先大大的吸了一口新鲜口气,大夏天的,她大早上这么急急奔波热得香汗淋漓。
顺手将散落的长发全部一股脑扎在脑后,扎成一个小圈圈,唐心鼓着脸巡视四周。
“净哥,这里能检测到大佬在哪里吗?”
系统:“稍等下。”
过了大概十秒钟,系统道:“东北方向隐隐有些迹象。”
唐心二话不说就朝着系统指路的方向跑,等跑出一段路了,还是没到,她才想起问了一个路过的大妈,“那里啊,是火车站。”
没有交通工具,但唐心凭着最甜人漂亮蹭了几趟自行车,东拼西凑总算赶到了火车站。
这年头的火车站又小人又多,唐心站在里面什么都看不到,只能靠着系统的感应拼命往前挤。
邹年手指摸着车票上的纹路,脑海里却总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娇气心里爱叨叨,但又很勤快善良的女孩。
女孩很有活力,旺盛的生命感染着身边所有人,可爱又鲜活的样子在他脑海里扎了根,挥之不去。
邹年这次回去是正好队伍里有个军官受了伤被迫退役,又一时半会找不到人代替,因此组织才匆匆将他调回去,边境这边时间不太平,一些蠢蠢欲动的人总在试探华国的底线。
说来也奇怪,这回也像是走了狗屎运,就正好有军官受伤正好那个位置只有他熟悉,只有他适合,才能从这个山沟沟里出去。
同下放到矿场上的几个同志都很羡慕他,说他运气好,他们都做好老死他乡的准备了,偏他能平反顺利回去。
邹年想到这嘴角翘了翘,不可否认自从认识唐心后,他运气越来越好,说不定真应了其他同志所说的,狗屎运强。
邹年打心里觉得这份好运气是那个小丫头带给他的,他还记得她虔诚祈祷的样子,心里委屈巴巴地抱怨……
他心里杂七杂八地瞎想,想了一堆。
前面还排着队检票,面前大约有十来个个人,火车站人实在多,邹年下意识屏蔽了到耳朵的心声,否则声音太多了,真要去听能把人逼疯。
一声娇软的轻呼声,女孩被人从后面挤进来,撞在他□□的后背上,那具软乎乎的娇躯隔着衣服紧紧贴在他背上,邹年有一瞬间的颤栗。
他本是皱着眉,想将人拉开,刚要转身,就隐约闻到一股熟悉的甜香,女孩抱着他的腰,又气又委屈地娇声质问:“你为什么不打一声招呼就走?!”
男人身体僵硬了,他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听见女孩委屈巴巴地在心里骂他,“坏蛋,大混蛋,臭鸡蛋,呸呸呸!”
邹年隐约听到女孩的哭声……
——
——无缺——
因为有必须的事情要去做。
见了你,我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