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那个原本只是虚影的人出现在眼前,还是以“兄长大人”这种熟稔的口吻和语气称呼他,他的心情就很复杂了。
要说有多少人知晓他的过去,他觉得也就两个,而其中一个是给予了他血ye也不会揭他底的鬼王无惨大人,另外一个……则是想要清理门户却因为寿命到了没有做到的,而本应该已经死在了四百年前的双胞胎弟弟,却以另外一个模样出现在他面前,让他实在是很难相信。
不,这人不是缘一,继国缘一已经被他斩了,即便那只是尸体。
就在他想透彻否认了这一事实后,身体里属于无惨大人的那份血令他产生了些许幻觉。之所以说是幻觉,那是因为他并没有亲身经历这些事情,那么有这些记忆只能证明是无惨大人想要他做什么。
一个穿着和妆容都十分Jing致的女孩子,正被一个黑发少年给抱在身上,那双清澈的眸子中没有属于孩童的天真无邪,反而带着一些看尽世间的淡然。只见女孩子扫了眼“他”,便将手贴在了少年的伤口处,原本眼中的伤口rou眼可及的快速愈合了。
画面至此戛然而止,紧随着的是脑中响起了男人冰冷的声音。
“将那个女孩完好无损的给我带回来。”
画面和声音同时消失,黑死牟看向那个手握日他人日轮刀的少女,六只眼睛微微颤动了下。
“虽不知晓你从何处得知了我的身份,只不过那一句‘兄长大人’可是相当令我厌恶啊,鬼杀队的人类。”
听着两人的对话,灶门炭治郎顿觉这一幕有点熟悉,随即就想起来了……最初遇到蝴蝶忍的时候,对方和富冈先生的对话似乎也有这个意思?
一个完全没有被讨厌的自觉,另外一个则是惊讶于这人的迟钝。
面对着上弦对方还是排行第一的鬼,我妻善逸本来不应该和伊之助一起看热闹的,可是看着一人一鬼如此不正常的面对面说话,话题还是他们无法理解的,只是那一句“兄长大人”实在是让人在意啊。
而在伤口被治愈以后,炼狱杏寿郎就开始用全集中呼吸,试图将身体状况给调整至最好的状态。
指望一个外行去对付鬼本来就不是柱应该做的事情,更何况对面的敌人还是上弦之壹,那可是一个活了上百年的怪物啊。
伊之助:“什么什么?这两人是兄弟?”
“……哇——你还真的是个笨蛋啊,不说他们有没有血缘关系,光是五十岚小姐的性别,就无法用兄弟来形容两人的关系吧?”
伊之助:“这种事情我当然知道!”
灶门炭治郎:“不要吵架啊!”
优夏瞥了眼旁边乱起来的几个少年,才又看向黑死牟,和其他上位者一样,这位上弦之一面对着她的时候完全就是一副藐视的姿态。
“你的刀呢?”
好不容易缓过来,炼狱杏寿郎脸上没有了之前的爽朗,他看起来十分疲倦。优夏想想也是,毕竟流了那么多血,在那样的状态下还要继续战斗,现在还能勉强开口已经很不错了。
原本别说其他几个人了,就连优夏自己都忘记了……哦,她是有日轮刀的人。
我妻善逸这才想起来:“好像刚刚上列车开始,就没有看到过五十岚小姐的日轮刀了,我以为是忘了带……其实并不是?”
当然不是,只是她嫌弃麻烦就干脆丢次元空间里了。
“炎柱大人,你不提醒我还真的不记得这件事。”
这一次,就连炼狱杏寿郎都有点无语了,这样的人战斗起来真的没有问题。
“不必担心,真的握起日轮刀那一刻起,我也就不是我了。”
想要战斗。
想要清理门户。
曾经没有守护住任何东西,还被夺走了全部,令感情一度的冻结。最后经历了各种变故,没有完成降生以来应该做到的事情,怀疑自己是个一无是处的人,直到一个孩子的笑容才让空虚的生命得到了救赎。
源源不断的执念涌入胸口,优夏看了眼手中的日轮刀,轻轻一笑扔到了炼狱杏寿郎的手中。
“确实,我有着属于自己的刀。”
我妻善逸还在那边吐槽“所以说你的刀在哪里呢”的时候,优夏周身的气息瞬间一变。
那并非是任何人所熟悉的少女应有的模样,她身边的空间一阵扭曲,一把包裹严实的日轮刀正缓缓的从里面往外移动中。
优夏的视线紧锁眼前的上弦之壹,看也不看的从右侧将刀给取出来握置于手中。
洁白的额头上,从左侧开始红色斑纹不断的蔓延至颈部,原本金色长发伴随着日轮刀上火焰的燃起,一点点的化为了浓墨的黑与红。
“继国缘一……”
对于对面人的话优夏置若罔闻,而是对着一边惊呆了的少年们开口道:“灶门炭治郎,我与你的祖先有着很深的渊源,今日我便将这完整的呼吸法演练给你看,希望你能够继承我的遗志。”
对于“火之神神乐”到底是哪个呼吸法,灶门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