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不自在,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如此亲密,像是夫妻,在同一个床榻上共眠,想想还真是有些激奋!
两个人面对面躺着,中间隔了一些距离,两个人的手在中间的空隙上十指相扣,彼此都紧张,却又开心。
三儿垂着脑袋,压着嘴角往下,不让陈孽看得太明显。
陈孽往前睨了一眼,看见三儿那绯红的小脸,心像是软榻了一半。
这个场景他在那两年每每午夜梦回就会幻想着,就会想,如果三儿在自己的身边多好。
那时候有多想她,第二天他就有多努力的将店铺扩大,每每看着自己名下的产业越加的大,他的内心就会稳定一些,总想着,自己娶三儿,能够给三儿带来更大的幸福。
陈孽不动声色的凑近了一些三儿,一只手伸出去,缓缓地将她抱着,小心翼翼的触上她的腰肢。
三儿羞涩,却也是凑上前,将自己的额头抵在了陈孽的胸口处。
陈孽浅笑,凑上前吻着她的额头。
三儿知道正常的夫妻都会有后续,但是她也知道陈孽是不行的,她也没在意过这些,只想着能给他更好的安慰。
陈孽感觉到三儿的小手在自己的背上游走,他垂眸,三儿却是很满足的在他怀中微微笑。
陈孽心一下子又软了,他伸出手,将三儿额前的碎发拨开,小声问:“浅浅,你睡不着吗?”
三儿摇头,实话实说:“太高兴了,睡不着。”
今晚的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他突然的出现,告诉自己他还活着,现在又与自己躺在一处,越想三儿越觉得这是一场梦。
陈孽还活着,三儿一想到这就害怕是一场梦,更害怕梦醒之后,他又走了。
“不行,我得试试。”三儿严肃的说。
陈孽疑惑:“试什么...唔。”
三儿已经吻上了陈孽,含糊不清的说:“我想试试你是不是真的,还是我的梦,如果是梦的话,那我要亲回本,然后...我就下去找你!”
下去?下去哪里?
陈孽眼一睁,忙着推开三儿,有些生气的说:“你要去哪里?”
三儿丝毫不害怕他的怒气,哼了一声:“如果是梦,我知道了你这么想我,那我说什么都不会苟且在世上的。”
陈孽被她这句话气的笑了,他狠狠的抓住三儿的手,两个人直起身,坐在了床上,三儿望过去,陈孽眼眸间没有笑意,紧抿的唇轻启:“不许说胡话,我是真的在,就算我不在,你也不许寻短见!”
三儿被他吓到了,愣在原地半晌都没反应。
陈孽一想到三儿要寻短见,他的心就非常的不适,如果...万一,今晚真的是一个梦,而他还在边疆,那...
三儿真的寻了短见,那他要怎么办?
陈孽蓦然自嘲一笑,他还能怎么办,他的命和心都是她的,她要是寻了短见,那他...绝对也不会苟活,一定会在她的墓碑前,饮下他带上的交杯酒,一杯自己喝,一杯洒在墓碑上给她喝,让他们去成为夫妻,然后,就在她墓碑前死去,一起,做一对鸳鸯。
陈孽靠近还在呆楞中的三儿,抓起她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打去。
“我混蛋,大声说你。”
陈孽还抓着三儿的手打着自己的脸,三儿从愣神中缩回手,着急道:“你干嘛,我没怪你,你别打了。”
陈孽抓着三儿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闻言,勾唇笑了笑。
“浅浅...”
三儿红了脸,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好端端的,说什么不苟活,要寻短见,好不容易相见,好不容易才等到他,怎么又说出这些伤心的话。
陈孽凑上前,轻轻的俯下身子,仰起头亲上了三儿的嘴唇。
三儿红着脸,却还是大胆的抱着他的脖颈,垂头加深这个吻。
陈孽双手托着她的背,缓缓的倒在了床上。
陈孽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轻柔的吻着,半晌,三儿都快被吻的窒息了,陈孽才停止在她耳边的厮磨,在她耳边嘶哑着声问:“要不要...与我结为夫妻?”
三儿愣了愣,随后抱在他的腰上,声音嘀嘀咕咕般小声,“你说呢。”
陈孽干脆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三儿一瞬间感觉到了他的重量,轻呼出声。
陈孽却不心疼了,他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除去她的里衣裤,三儿一瞬间感觉自己的身上像是透着风,又感觉到陈孽的手像是有一种点火的能力,燃烧着她的身体。
三儿危急时刻蓦然想起陈孽的身体,她知道,陈孽在自欺欺人,他也想进行到夫妻最亲密的那件事。
只是...
陈孽能自欺欺人,她不能啊。
三儿觉得陈孽要是在向下,估计就会找不到什么东西来掩饰自己最后一步的缺陷了。
三儿着急,抓住了陈孽的手,颤声喊他:“陈孽...”
陈孽不解,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