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地一声,陆江所有的理智都坍塌了,他一把搂住师父光滑的腰,在他腰腹,背上来回抚摸,张嘴含住了师父的唇瓣,用力的吸吮,把舌头伸进师父口中,不停翻搅,舔着每一寸内壁,他熟练地接吻,像是已经在心里做了千百遍似的。
沿着下巴往下,经过脖子来到他渴望了很久的nai头。他将师父放倒在书桌上,师父的两条长腿还环在他腰上,他一边摸着大腿,揉着那饱满的tunrou,一边对着那粉嫩的ru头又吸又舔,问出了他想了很久的问题:“师父,会吸出nai来吗?”
师父也沉浸在情欲里,微微喘气,道:“不知道,你可以用力吸吸看。”
陆江就真的用力吸着,把整个ru晕包进嘴里,一点都不温柔。师父痛得一机灵,双腿将陆江夹得更紧,叫道:“陆江,疼……”
陆江立马停了下来,用舌头舔着被吸得红肿的nai头,一下一下安抚着,师父被舔舒服了,唇间又发出了那种好听的呻yin声。陆江难以自拔,他真的太爱听师父发出这种声音了。他一路向下,舔着师父的腹部,把舌尖往肚脐眼儿里钻,钻得师父直哼哼。
再往下,就是师父直挺挺的小弟。陆江一手托着师父的tun部,一手包裹住师父的性器,毫无章法的撸动,一边去舔大腿内侧那粉嫩嫩的软rou。
师父浑身发抖,已经难耐得大声叫起来:“陆江,陆江我痒,好痒……”
陆江抬起头,问:“哪里痒?”
师父把手伸进股间那一个粉嫩圆润的小洞前,不停用手指在上面粗暴地摩擦,一边道:“这里痒,好痒……”
陆江抬高tun部,让那紧闭的洞口完全展现在他面前,是了,就是这里,就是从这里进去的。他猴急地脱了裤子,握着自己硬得发烫的rou棒抵在洞xue口,只稍稍用力往前一捅,师父的rou洞就包裹住了他,师父也大叫起来:“啊,好爽,陆江动一动……”
陆江动起来,滚烫的rou棒不停在师父的rou洞进出,一股股快感直将他淹没,他只听到师父大叫:“啊……好爽,不痒了,好舒服,好爽,陆江,陆江你好棒,好厉害,快一点,再快一点……”
外面天光大亮,鸟语花香,鸟儿叽叽喳喳地叫着,像是配合着师父的yIn叫声。一抹阳光洒进窗里,照在满脸情欲,香汗淋漓的师父身上,那点点的汗渍被阳光照得发光,师父整个人身上都像被镀上一层莹辉。
自己的rou棒还在抚慰着师父,师父好听的叫声充满了整个九星别院,他们在光天化日之下做爱,在窗前做爱。陆江心里无比满足,他抱起浑身发软的师父,亲吻他的嘴唇,轻声道:“师父,我好喜欢你啊。”
师父没有回他,而是勾住他的脖子,用力与他接吻,他们下身还连接在一起,相互耸动着。就在一波波灭顶的快感袭击着陆江的神经,他就要高chao时,木容的声音突兀地插了进来:“师兄,你喜欢谁?”
陆江吓得浑身僵硬,心口猛跳,醒了过来,而被子里,他已经射了。他有片刻的空白,瞪着房顶喘气,再一转头,木容托着下巴杵在床边,笑得贼兮兮的,“师兄,你做春梦啊。”
这么好的梦被打断,陆江无比气恼,冲木容吼道:“滚!”
木容也不怕他,笑嘻嘻地凑得更近,“哎哟,害什么臊嘛,都是男人怕啥,跟我说说呗,感觉爽吗?啧,我怎么就没梦到呢!”
陆江下身shi漉漉的,想起床,当着木容的面又不好意思,打算先把木容赶出去,结果就听木容在那说:“你还说喜欢来着,就是没听清喜欢的谁。你说,是不是因为我没个具体的人,所以梦不到,师兄,你梦到的是我认识的人吗?”
陆江先是一愣,然后点点头,想说何止是认识。要是慕容知道他梦到的是师父,不知会作何感想。
“那你梦到谁了?你告诉我,我今晚也梦梦她,说不定……”木容磨搓着下巴,yIn笑还没笑出来,就被陆江踹了一脚,“滚!”
陆江光是想想木容会梦到师父,然后对师父做同样的事,就想掐死木容。
木容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委屈道:“不告就不告嘛,小气,咱俩都认识的不就是玄天宗那几个师妹嘛,我挨个梦一遍可以吧。”
直瞪到木容出门,陆江才脱力般躺回床上,抬手抹了下脸,一手汗。他眼神涣散,还在回味着梦里的情事,那感觉太真实了,就像真的发生了一样。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不禁想: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从那之后,陆江都心虚地避着李暮宁,那样纯洁高冷的师父被自己那样之后,他总觉自己大逆不道,羞愧不已,可是没避几天,李暮宁将陆江和木容叫到跟前,说要带他们去万窟山求取灵器。
修仙之人都会有一把趁手的兵器,也称为灵器,不局限于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任何东西都有可能成为适合的灵器,就看是否有缘。
万窟山的灵器皆为山石吸取天地Jing华所化成,有灵性,不仅是人选器,器也要选人,因此,也不是去了就能求得。但还有另一种方法,万窟山上有一位老者,只要给的钱足,你想要哪把灵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