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生了两个孩子出来!这是自己的孩子!
初为人母的幸福将生产的痛苦荡平,当她们被自己抱进怀里时,所有的痛苦都感觉是值得的。
一路被推回病房,如意早已在这里忙活开了。虽然是医院,但是她还是想让辛苦生产的夫人住得舒服一点。她与椿芽一道,将病房又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将从家里带来的被褥床单重新换上,将从家里带来的玫瑰花也插在了花瓶里。
左弗这样的身份再怎么亲民也不可能与其他同住一个病房的,在这单人病房里,做一些装点也是医院许可的。被他们这样一弄,整个感觉就不一样了,显得特别温馨。
而陪夜人的床铺也被弄好了,左弗还将在这里再度过几天再回去,毕竟这所医院严格意义上来说已是一所有现代医学概念以及技术的医院了,所以一切该走的流程还是得走,产后该做的检查还是得做,这样对产妇才是最负责的。
左弗回到了病房,春雨将早早准备好的月子帽以及护肩拿过来给左弗穿戴好,一切弄好后,如意道:“夫人,饿了吧?喝一点鸡汤吧。”
左弗点点头,而一旁的白氏已经伸出手道:“让老婆子也来看看大孙女。”
虽然生出来的不是儿子,但是看左弗这稀罕劲说明自己的计划还是能用上的,所以,是时候展现好好nainai的风采的时候了。
她抱起老大,又低头看看老二,有些稀奇地道:“还真是一模一样啊?哈哈,老婆子还是头次见到这么小的双胞胎。”
她逗弄着孩子,见孩子嘴在砸,便道:“三郎媳妇,你抓紧时间喝汤,我看两个毛毛咂嘴了,等会估计要闹腾,要吃了。”
“嗳,我知道了。”
刘茹娘也将小的抱起来,越看越稀罕,这一下子得了两个外孙女能不高兴么?刘大家更是恨不得眼睛都贴在两个娃儿上面,看见白氏一直抱着老大,便道:“亲家母,让我也抱抱。”
“哎哟,亲家老爷啊,您这年岁大了,您坐着,坐好了给您抱,这可是我们家的嫡孙女,可不敢出差错了。”
这话倒没错。
孙训珽是庶出,可过继到了白氏名下那自然就是嫡出了,所以他与左弗的女儿自然是嫡孙女。他上面两个兄长都死了,他又是爵位继承人,所以可以说是孙家大房,两个孩子还真是根红苗正。
“放心吧,出不了错的。”
外祖父有些不满地道:“别看老头这样,可眼不花而不鸣的,抱个孩子还能出错?”
话虽这样说着,可人却是坐下来了,到底上年纪了,虽说比左奎他们小很多,可也是七十多的老人了呢!
双胞胎十分稀奇,在古代看来也是十分吉利的事,几个老人都十分稀罕,都围着看,可小家伙们没耐心了,没一会儿又扯着嗓门哭了。
左弗赶紧将孩子又抱过来,开始了第一次为人母的职责:喂孩子。
等两个小家伙安静后,她也累得不行了,靠在软枕上,没说几句话便睡了过去。
这一睡便是没天没日的,竟是睡到第二天下午未时末了才醒来。醒来后才知道,天子竟是亲自来过了,见自己在睡便看了会儿孩子,赏赐了两个孩子一人一个长命锁后才离去。
产子天子亲自到医院探望,这在旁人眼里是天大的荣耀,可只有左家人与孙训珽知道,这不过是做给外人看得罢了。
左弗生了孩子要坐月子,衙门里自然是去不了了,索性所有的计划都提前做完了,府丞按计划办事完成能胜任,若真有什么事也能来家里说,所以这阶段左弗只要待在家好好养身子就是了。
坐月子是很幸福又难过的事,对于左弗月子里洗澡这事差点将刘茹娘给气出毛病来。
这孩子怎么不懂事呢?月子里哪里能洗澡呢?可左弗却说,用清水冲洗不会有问题,注意保暖就好了,不然反而容易生病。刘茹娘实在搞不懂这是什么道理,这几千年来大家都是这样坐月子的,怎么偏偏你就不同呢?
于是乎,一向和睦的母女俩因为这个事开始了“明争暗斗”,而对于怎么带孩子两人也产生了分歧,可怜的孙童鞋被夹在自己媳妇和丈母娘之间瑟瑟发抖。
他看过这方面的书,自然是支持老婆的。可有时也纳闷,这书上写得是不是错了?这些都是先人的经验累积,左弗现在一下就推翻了,是不是其实是错的?
孙童鞋陷入了两难的境界,而他还要留出一个眼睛看着他那可爱的“嫡母”。
自打孩子生下来后,白氏好像重生了一回一样。以往都是要睡懒觉的,现在都早早起来,忙前忙后的,不但照顾了孩子,连带着连左弗的饮食都照顾到了。
对于左弗洗澡这事,她倒没有说。这不是挺正常吗?她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借孩子掌控左弗,她又没想真给人当妈,左弗好不好关她什么事?她何必去做那恶人?左弗不好她才开心呢!
只是两个小家伙……
虽然是姑娘,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两个小家伙的眼睛也越来越灵动,到了左弗出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