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还有什么用?老爸怎么看得上。
翻了翻白眼:“楼上你的脏东西,拿着滚。”
储浅一听想说您直接扔了就好,可是转念一想自己余额宝上仅存的两毛五,收回脚风一阵儿的上了楼将原主那些限量衣服,包,首饰全都包了下来,还有那一小钱包,看着有那么几千块的毛爷爷。
她是怂,但是她不傻。
打包塞进了偌大的皮箱中,拎着下楼笑眯眯的对着占色道别:“走啦,占小姐,我们,再也不见?”
“……”
占色连看都懒得看她了。
人走之后。
占色终于放下了面前的练习题,转身看向灵堂里摆着的那张遗像。
坚毅冷漠的眸,倏地一下泛红。
卸下所有的伪装。
染上一个17岁小女孩该有的害怕。
站在遗像前,瘦削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手心攥紧,指甲掐红了白皙的掌心rou。
声音低喃:“爸爸,你走了,我该怎么办?”
……
从占家出来后,储浅浑身上都透露着两个字——舒坦!
感觉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轻快起来。
和占家没了关系后,自己这条狗命就能由自己做主了,看占色那样也像是放过自己了。
说到底,占色毕竟也就是个17岁的小女孩,心性再强大,也不可能现在就生吞活剥了她。
而且原著中是因为,原身卷了钱跑路了,还留下一大笔债务给占色,逼得那孩子在父母双亡之后,被迫背上一屁股的债,以至于后来生活各种凄惨。
可现在好了,钱没跑,还没债,也不用以后去酒店打工刷盘子,更不会遇上糟心的男主,也就不会再有什么二女争一男最后黑化的戏码。
就算有。
那和她储浅有什么关系?
储浅哼着小曲儿双倍价格滴滴了一辆出租,赶紧离开了别墅区。
到了海城市中心,订了间三星酒店,将包扔角落里,储浅洗了个澡舒舒服服的躺下,在一米八,柔软的大床上滚来滚去,一个人订了一间大床房,奢侈!
滚了一会儿之后,储浅趴在床上眼睛盯着那个红色大皮箱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占色是从哪儿掏出来录音笔的?
又是怎么恰好就将自己声音录下去的?
还有那占老头的声音真的是占老头的吗?
以及那句问还有没有其他财产的声音听着分明是女声?
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忽然抱过枕头来盖在脸上,哀嚎一声——
“靠!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耍了!”
可是冷静了下,想,算了算了被耍一次也才能让那丫头放心。
她又释怀了,站起身去小皮箱那儿挑挑拣拣,将自己喜欢的,没剪吊牌的衣服挑出来,一件件的拍照片放在闲鱼上低价卖了。将那些穿过了的自己喜欢的拿出来备穿。将那些不喜欢的花花绿绿的全都扔掉。
至于那些名牌首饰包,在闲鱼上卖太亏了,储浅决定第二天拿去店里面看能退的退,不能的就拿去卖二手。
总之,现在就一个目标——套现。
收拾完了,储浅才闷头准备大睡一觉。
……
事情进展的比想象中的要顺利的多。
储浅花了三天时间就将所有东西都卖了个干净,到手零零碎碎的也有个四五万。在东方红烹饪学校找了份工作,租了房,储浅就收拾收拾准备上班了。
幸运的是,这个世界虽然是书中的世界但是到底和原先的现实世界差不多,所以一路应聘,上岗几乎没任何的困难。
储浅原先就在东方红上过班,现在带起学生来也是得心应手。
重回自己的生活,感觉一切都正常起来,就是这重新换了的一张脸太过招摇,总是给储浅带更多的麻烦。
……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已经到了九月末,天气微微转凉。
储浅将身上的长袖衬衫拢了拢,看了眼天边密布的乌云,感觉这是要下大雨的节奏。
她没带伞,手里提着刚买的菜,打算靠着店铺门口走,去公交站台乘车回家。
刚到站台,一入棚下,大雨哗啦啦的就落了下来。
储浅庆幸的叹了声,幸亏走的快,没在半路上被这大雨给淋着。
许是天气不好,这公交站周围没什么人,储浅坐在长凳上等着13路车来。
忽的,一阵吵吵闹闹的声音响起来。
“追上她!”
女孩尖利的声音响起。
储浅一抬头就看见一帮穿着中学制服的男生正在大雨里撒开脚丫子往前追,而前面一个身形瘦削的女孩正拼了命的跑着。那身材很瘦,似乎比前几天看见的还要瘦,乌黑的头发也不似之前清爽的扎着低马尾,现在有些凌乱,加上被雨打shi了黏在脸上。
女孩跑不过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