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胸口回荡几次。我们时不时地望着对方傻笑,偶尔亲吻对方
的乳头、脖子和耳朵,直到身上的液体干涸下去,变得难以忍受为止。
「洗澡吧?」她说。
「等我一会儿。」
「嗯。」
黎星然趴在沙发上望着我,而我则快步走进了器械室。我可没忘记,那里还
捆着一个女孩。
楼纪晴的胳膊捆在椅子后面,头深深地垂向膝间,口水从口球的镂空中滴滴
答答的淌在大腿上——她已经失去了神智。
我捧起她的头,女孩翻白着双目,木偶一样完全没了力气。我从她胯下取出
那枚跳蛋的时候发现,椅子坐垫已经湿了个透。
这种功率的小跳蛋对楼纪晴而言是微不足道的,真正让她陷入高潮的是她所
看到的一切。
当我和黎星然以近乎超脱肉欲的姿态彼此交合的时候,楼纪晴就被捆在这里
,痴痴地看着我们直抵对方灵魂的深处。她压抑、她愤懑、她满腹的欲望被那小
小的跳蛋扬起,却迟迟无法落下。她用尽全身力气夹紧双腿,想要让阴道口那只
小球的力道更重一些,可是那长久细密的快感只能一点一点积蓄成洪水。好在洪
水总有决堤的那一刻,汹涌而下的激流轻松冲毁了她的神智。
我解开她,为她擦干脚上和身上的水迹,重新将她送回玻璃罐中,然后把器
具一一收拾妥帖。楼纪晴的单子即将结束,这意料之外的调教就算是给她的奖励
了。
我确信,她会很难忘的。
我抱着腿软的黎星然上到了二楼的浴室,享受起了热腾腾的淋浴。我们用泡
沫搓揉着彼此的身体,将皮肤的污渍与肌肉的紧绷全部冲到了下水道里。
「她看得很羡慕吧?哈哈!」黎星然仰着小脸,让滚烫的热水浇在自己的额
头上,嘴里说着略显恶毒的话。
「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我从一开始便知道,她是要欺负楼纪晴。她甚至
不知道她是谁,她只是看到她出现在我的地下室中,心里便十分不爽。
但黎星然怎么会真的跟一个普通女孩计较呢?这个恶趣味的女人,不过是想
要玩一玩用脚踩蚂蚁的无聊把戏而已。
我关掉浴室的喷头,开大暖风,让我们两个身上的水雾迅速化作气体。
「下次该我了,左欢。」她背对着我,将头发顺到脑后,动作变得舒展而缓
慢。
「都是你的。」我简单地答道。位置、图样、颜色、形状,将悉数由她决定
,那个未来会留在我身体上的刺青,她值得我全部的信赖。
「被你吊的,手腕和肩膀都痛死了。我得好好修养一阵再说!」女孩回过身
对我撒娇抱怨着,刚才那一缕冷冰冰的骄傲仿佛从未存在过。
「那更好。」我伸手替她揉着肩膀,「时间越长,准备越足。」
「像你一样,灵感可不是靠时间能够点燃的。」黎星然狡黠的笑着,「还是
要看,你会为我展示多少的自我。」
倒上一杯单一麦芽,我和女孩肩并肩倒在了卧室的大床上。
已经足够尽兴,所以我们没有再贪恋对方的身体。不久前,同样在这张床上
,我和殷茵进行了性交之外的第一次做爱,很卓绝的做爱。可是现在,我竟然差
点忘却了她的存在。黎星然几乎占据了我全部的心神。
「展示自我是一个很离谱的要求。」我让自己的身体陷入身下的柔软,「因
为对你来说,对任何一个人来说,能够决定我的自我的,其实是本体的想象。」
「那就让我想象吧……」黎星然趴在我身边,用脸颊蹭着我的胳膊,「让我
进到你的世界去,就像我让你进到我里面一样……」
「想听什么?」
「从你操第一个女人开始。」
「我十五岁。她叫方颜。」
「哈!十五岁,比我破处还早一年,真是个坏孩子!」
「那么你呢?你第一个男人叫什么名字,好孩子?」
黎星然露出嘲笑的神情:「你不会觉得,那个时候的我有资格当孩子吧?十
六岁时离家出走,被几个混混拖到出租屋里轮奸了四天,哪有名字可以记?」
我将目光转向她,审视着她的表情,我没有挖掘到任何负面的情绪。她也在
盯着我看,直到我挪开了眼睛。
「哼哼,你要是刚才露出怜悯的话,我一定要狠狠掐你一下。」女孩说。
「没什么可怜的,你应该是自己玩过头了。你这么聪明的人,如果不想,就
不会把自己置于险境。所以你只是妄想着自暴自弃的情景,去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