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听清?
成功和自己喜欢的男生说上话,还约定好要搭便车的苗直,性情颇好的一路哼着歌回家。
为了省下挤公交的一点零钱和不必要的身体碰触,她早已熟悉各种七弯八拐的巷子捷径。
左转,再左转,然后右拐二十五分钟的路程便被浓缩至十分钟。
苗直停在一个漆成红色的铁栅门前,手伸进书包的侧面掏钥匙。门前的马路上在这个时间点静悄无人,只有路过的野猫对她友好的喵了声招呼。
开了门,进到小小的前院里,透过侧门看到空空如也的车库。苗直原本九分的好心情,飙升至十二分。
阿宥?
咚咚咚咚咚
二姐!
一个身影从二楼冲下楼梯,眼看就要撞上盈弱的女孩,却突然煞了车,硬生生的减速。
男孩亲昵的抱住少女,少女则是抬手宠溺的揉了揉男孩的发顶。
今天在学校好吗?晚上想吃什么?说着,苗直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放,趿拉着拖鞋朝厨房走去。
嗯我想吃千层面!二姐,今天我们打球的时候,有一个
--
吃完晚饭。
暂时少了烦心事的时光总是过的特别快。从苗直看到空着的车库开始,时间以三倍的速度流逝着。
收拾好厨房,她走上楼。苗宥早已贴心的替她将书包拿去房间。
高考已过,剩下要做的功课也只不过是填报志愿而已。
苗直坐在书桌前,盯着眼前的格子,纠结的发愁。
不放心苗宥一个人住在家里,但是她想报的音乐管理系在邻市的大学。
如果带着苗宥一起离开呢?她多打几份工,再加上妈妈留给她的存款,应该够供他们两个上学生活吧?
咣当!楼下传来的声响让苗直瞬间从美好的白日梦中惊醒。
呵。她在胡思乱想什么?想也知道父亲不会同意。
要是他那么好说话,妈妈就还会在。这些年来,她也不用
苗直!她平生最不想听见的声音在厨房吼道。
少女叹了口气,抹了把脸,将志愿表塞进书包里。
楼下还有只野兽等着她对付。
--
楼下。
苗直一直拒绝使用那个称呼。那衣冠禽兽配不上一声父亲。
面对着通往车库的门,少女瘦弱的拳头垂在身旁,攥得死紧。
原本空荡的地方,此时停了一辆黑色轿车。
该来的总是会来,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一道灼热的气息从身后袭来。来者灵魂中散发出的恶臭熏得苗直差点站不住脚。
小sao货想爸爸了吗?
说着,苗延恶趣味的拿手中的啤酒铝罐,贴上少女的后腰。
原本遮盖的校服下摆不知何时被撩了起来,还带着冰凉气息的酒瓶让苗直忍不住一颤,本就死扣的牙关更加咬紧。
嗯?
苗延的大手粗鲁且不容抗拒的掰过她的脸,迫使少女转头面向他。
这当然不是第一次两次发生了,但是被强迫的屈辱感仍然让苗直眼眶发热。
一贯坚强的她,不管最初如何反抗,最后总是会因为各种顾忌而屈服。
不过,少女眼眶泛红的模样只能激起男人更强的兽欲。巴不得将之拆骨入腹的欲望一如既往的夺去控制。而苗延可不是一个知道忍耐的人。
苗直只觉胸口的束缚一松,下一秒,白色棉质的胸罩坠落在地,被男人一脚踢开。
一双大手揉上少女的娇ru。粉白的柔软和麦色的强迫形成超越颜色的对比。
还未完全成熟的嫩软不足以填满粗壮的掌,却仍然被男人抓住揉捏。
今天怎么这么不乖?是想我找你弟弟去?苗延语调温柔,说出的话却满是威胁,强烈的违和感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粗暴的力道使得柔嫩的rurou泛红,苗直却羞愧的感到下身shi了。
她在心中狠狠咒骂自己,原本楚楚可怜的表情却变得坚定。
苗直转过身,主动吻上自己父亲的唇。
后者立刻反客为主,加大力道勾着少女的香舌吸咬。不过片刻,舌尖已被吮得发麻。
男人放开她,坐躺到沙发上。不用他多说,想要保护弟弟的那颗心驱使苗直自发的在他面前跪下,苍白的指尖解开裤口拉链,将半软的性器释放。
乖。苗延对女儿的主动很满意。
少女继续动作,小手抚上男根,来回上下撸动,角度力度熟练。
只有把男人伺候好了,才能尽早结束。
苗延今年四十七岁,仍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不一会儿,腿间型号还算可观的rou棒颤颤巍巍站起。
苗直低头凑向紫红的gui头。尽管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却仍乖顺的含住rou棒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