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请来的郎中呢?把他叫来!”
“啊······,不要······放开······别这样······呜呜······难受···受不了了······”很少经历过此事,清水嘴里不断地溢出讨饶的话,清敬雪却知道他的口是心非,瞧瞧那不断流淌的淫水,哪里像是受不了的样子。
清水对孩子的看重爱护他
清敬雪心痛如麻,丢下一句,“所有人在院子里跪着,没有吩咐不准进来。”转身回了屋内。
拉着清水的腰肢,将他向上抬了几分,恰好叫自己的嘴对着清水含羞流着淫水的花穴。
大女使一愣,犹豫道,“郎中先生昨日告假说是老母亲去世,去了老家,主母说近日两位少爷都不会要人,便···便没有再请新郎中。”
感念他怀孕辛苦,又是怀的自己的孩子,清敬雪想让清水舒服舒服。
清敬雪将手臂伸给清水,柔声道:“孩子会没事的,清水要是痛,就咬我吧。”
他含住了那花穴,流着水又暴露在空气中,清水的花穴早就微微发凉,温度甚高的口腔霎那温暖了整个花穴,叫清水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嗯····不要······”
舌尖那一点是最有力气的,狠狠地从小而上擦过,冲脑的快意让清水不自觉地抬高了腰肢,大腿根不住地发颤。
清水不敢再往下想。
清敬雪沉着脸,还未回答这院子的大女使笑盈盈赶来了,“敬雪少爷有何吩咐?”
夏荷被关在门外,隐隐听到大少爷的痛呼,狠狠盯了眼跪在下面的奴仆,心中焦急不安。
他的舌头很灵活,先分开厚厚的阴唇,舔舐着内圈粉白的唇肉,舌头上布满的小凸起擦拭过被撑开的唇膜,激得清水浑身一颤,舒服到闭眼。
他抬高了身子,想瞧瞧清水羞怯的可爱模样,却只见着清水深深皱眉,脸上全是痛苦的神色,双手扶着肚子,紧紧咬着牙,连两条细腿都蜷缩了起来。
再道后悔也晚了,是看他们对清水的肆意欺凌才让这些刁奴敢升起对清水的轻慢的心思,他请了郎中在家,恐清水曾经被他们玩坏留下什么隐疾,会保不住孩子。
清敬雪厉声喝道:“主母?这院子究竟是谁做主?这么重要的事也不知回禀,清水才是你们的主子。”
亚人身子软,花穴不论经过多少人事都是粉嫩嫩的模样,此刻不断轻轻xx,黏腻又滑嫩。
他伸着舌尖,阴道处一些柔软粉嫩的穴肉已经抵在出口,那是没受过多少教训的地方,此刻颤颤巍巍地往外支,太不知分寸了些。
屋里清水双手抓着被子,都显出青筋,头埋在枕上,浑身颤抖。
清水眼里含着泪,凄厉地看着清敬雪,他觉得很不好,肚子绞痛时而如千把个刀子挖割搅动,时而又像是重如千钧的秤砣在下坠,他的孩子可能······可能·······。
“怎么了清水?”清敬雪立刻觉得不妙, 他与清敬竹一同将清水扶起,清水偏着头缩在清敬竹怀中,额头迅速起了一层密密的薄汗,一丝丝叫他们心疼的痛呼从嘴角溢出。
他围着小阴唇舔了好几圈,在清水适应了不再发抖后,继续向前进攻,微微张开的阴道早就在勾他去临幸了。
下一瞬,从被刺激到发狂的胞宫里喷出了如注的水流,淋了清敬雪一脸,长长的睫毛挂着几丝淫水,叫他一愣,倏尔又一笑,从来温润君子模样的他显出了几分致命的魅惑。
“你和他们说这些有什么用,进去陪清水,我去宫里请太医来。”清敬竹冷着脸,身边侍从已经去牵马了,清敬竹大步跨出院门,带起飒飒寒风。
清敬雪心疼地上前,抱起了清水,这才看到他将自己的嘴唇咬出了鲜血,他捏着清水下颌叫他张嘴,痛呼立刻游丝一般得溢出,“孩子······孩子······”
清敬雪戳弄了两下,那处如同最紧的蚌壳里那软软肥厚的蚌肉,一戳一颤一个小涡,清敬雪用舌尖挑弄吮吸了两下,把它们勾出些许后,立刻用尖尖的虎牙咬了上去。
清敬雪当机立断,披上外袍大步推开了门,夏荷一直在外守着,见着清敬雪微微福身,瞧他神色匆匆,忍不住问:“敬雪少爷有什么吩咐?”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松开·····快松开·······呜呜呜不要······啊······”清水在尖锐的虎牙刚触碰到软肉时便心尖发颤,他面颊滚烫,美丽晶莹的眸子里含着应激的泪珠,此刻如葱根般白皙的手无力地抓着清敬竹的手臂,想求清敬雪住手,却被清敬竹拦得严严实实,求之不得。
舔了好几圈,清敬雪才另有动作,舌头放松,被紧致的阴唇轻轻挤压,稍稍用力,用舌尖找到了里面的两片小阴唇,小阴唇很少受到照顾,此刻被触及,还乖巧着缩着,如同柔软的锯齿波浪。
着,这一日了,因着清敬竹年岁大些,事事得他先行,此刻他既占着清水上面那张嘴,他便可以享用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