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了一手,叶子鄢和沈绛手上的东西最多,好死不死的沈绛在付钱之前在柜台买了一打极薄的套子,他脸不红心不跳的,倒是把方祁生尴尬个够呛。
沈绛在方祁生回娘家之后把他东西都翻了出来看看少了什么,心里有数之后躺在床上发了半天呆,后来在抽屉里发现避孕药没带走,一看这月末了他老婆也不在家,没有必要提防他再在他肚子里种下个种儿,所幸药都不吃了。
结账的时候正好想到这事,顺手拿了几个套子,要的极薄的。反正不戴最爽,但是不带的话他老婆又要别扭,带吧又总是差那么点意思,最后只能要极薄的凑活了。
反正他觉得有戏,啧啧,那小骚逼都湿成什么样儿了。
晚上方妈妈做了一大桌子菜,吃完以后又说想她外孙想得不得了,跟方祁生借一晚好好逗一逗,沈绛是求之不得,方祁生也不还拒绝,就让他妈妈把孩子带走了。
方酒延去了叶子鄢的房间,说是要研究一下怎么做小组作业,也让方祁生来指导一下,毕竟他就是用这个借口把叶子鄢引来了,怎么也得做做样子。
沈绛一个人在花园的摇椅上抽烟,扔了满地烟头。他又想起刚才吃饭的时候叶子鄢那小子一直给方酒延夹菜,没想到这俩小孩倒搞到一起去了,上次在办公室遇见叶子鄢的时候他可没给这小子好脸,现在看来没想到以后带有可能成为连襟。
等方祁生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他刚要打开灯就被身后的人抱住了,他听到耳边的人呼哧呼哧得喘,像只野兽似的,一不留神就被身后的家伙撕烂扯碎。
然而这兽倒是个淫兽,一双手往他下三路摸,到不像是个吃人的。
他虽然身体已经被沈绛揉的不能自已,但是还是对上次的事情有很大的阴影的,再加上现在这屋子里黑灯瞎火一点亮儿都没有,他,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沈绛,你放开我,我要喘不上来气了。"
沈绛下身鼓鼓涨涨的硬起一大团,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以前他搞方祁生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有拒绝过,最后还不是弄的他叫都叫不出来,于是他也就没当一回事。
等到方祁生抓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吸气的时候,他才感觉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