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不哭,老公亲亲你。"
沈绛下面顶戳的速度慢了下来,他亲方祁生像是亲一个大宝贝似的,恨不得照着他的脸舔几口,幸亏他舌头上没有倒刺,方祁生这张小脸儿还能保持原样。
方祁生快要涨爆的膀胱刚被释放,现在还有一种虚脱后的平和感,沈绛对那些他身体里的汤汤水水倒是热衷的很,只不过他没想到这人已经偏执到这种地步,连他的尿都想榨出来,等他尿完以后丝毫没有影响兴致,覆在他身上弄的很欢快。
他挥着拳头砸向沈绛的脑袋,沈绛没怎么样,倒是把他的手磕的挺疼。
"你……嗯……你是狗吗你?你没有羞耻心的吗?怎么还喜欢我尿尿,狗占地盘都不会在床上尿尿的。"
他越想越气,手被沈绛的脑壳砸的疼也气,沈绛没皮没脸的还在Cao他他也气,抽噎声伴着被顶的上不来气的喘息声混在一起,他现在就是糟糕的一团,没有人比他更难看了。
沈绛被方祁生打的脑袋偏了偏,他捉住方祁生的手,一下一下的亲着他的指尖。
"哥你怎么说我是狗,那现在你不是被狗Cao了吗,你要是说我是公狗腰我挺赞同的,哪次没Cao的的你又哭又叫下面直流水的,你说是吧。"
"嗨呀,不就是尿在床上了吗,下回我也尿床好不好,我还给你拍照作为证据,不可以抵赖的那种。"
方祁生的小内裤都被尿ye晕得shi哒哒的,紧紧地贴在他的屁股上。沈绛不想把鸡巴抽出来给他脱内裤,于是就用力一扯,把那看不出来原来面目的小玩意儿扔到了一边,摔倒地上的时候还吧唧一声,看来吸收了不少水分,质量挺不错的。
他爱方祁生的屁股爱的很,要是时间长了把他老婆的屁股闷出痱子就不好了,痱子粉白花花的还呛鼻子,怪扫兴的。
"谁要看你尿尿的照片,我不要。"
"对哦,平时老公露着大鸡巴尿尿的时候你也没少看,好像是没有必要照下来,想摸的时候就跟老公说一声,马上脱给你看。想吃的时候老公也给你吃,多好啊,这样的老公上哪里找。"
方祁生听得又想锤他,这些瞎逼话他从哪学来的,一套又一套宛如母猪带胸罩。
沈绛窝在方祁生的脖颈间闷闷的笑了,他把嘴巴埋在方祁生肩膀的皮肤上,然后使劲吹起来,发出一串怪响。
"给你吃屁,你再不听话我就拿屁崩死你。"
"怕不怕?"
方祁生被他弄的眼泪也不流了,然后把头偏到一边,不想直视他。
"傻逼。"
沈绛却直接略过了这句话,撒着癔症。
"老婆最好了,你要是死了我上哪找这么好的老婆,我才不要。"
方祁生这下完全不理沈绛了,只被他Cao的狠的时候受不了似的叫两声。沈绛似乎也知道今天做的有些过火,没怎么折腾他,做过这一回射了之后就从他身上下来了,然后搂着老婆去清理身子洗洗澡。
他用淋浴把方祁生洗刷干净,之后再把浴缸的水放满调好温度,把人轻轻地放里面让他舒舒服服的泡一会。
他匆匆忙忙去卧室把床单换了然后拿密封口袋系上,再把窗户打开通风,把这一屋子的性爱味道连同一股子淡淡的sao味都放了出去,他知道方祁生闻着这股味只怕会睡不着,就把这些都弄的利利索索。
然后又把人从浴缸里捞了出来,仔仔细细的把人擦干,放到了被窝里,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四肢死死扣住方祁生不放,就这么满足的睡了过去。
早上起来的时候方祁生费劲的把沈绛箍着他的手脚扒拉下去,穿好衣服之后把脸埋到接满水的盥洗槽憋着气,水面上漂出了几串水泡,像养了一只小金鱼,良久才挺起身拿毛巾擦了擦脸。
叶子鄢看了看洗手台镜子中自己被憋的有些发红的脸,神情淡漠,他每天早上都自虐般在这接满水的盥洗槽中憋一会气,他看这洗手台时也没什么反应,尽管这糟心的东西在他梦里出现过无数次。
那些因为挣扎被激起的水花,摁着女人脖颈的那只手,还有渐渐静止不动,漂浮在盥洗盆的那些黑色的头发,每晚都会在他的脑海里闪现。
没什么,他对自己说,他习惯了。
他抿了抿刮胡子时被擦破的伤口,血珠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很烦。
也不知道电动的被他扔到了哪里,随便翻出来个原始装刀片的刮胡刀凑活着用了用,还真的不出意外的不顺手。
他也没管那些,再次确认一下没有什么异样,就下了楼。
昨天晚上他爸爸又把他叫回了家,明明没有什么感情可以联系,却仍然做这些没有这么意义的事情。
他下去的时候就他后妈一个人在,他爸爸兴许是还没起来,又兴许是早就走了,反正他也不太关心。
"子鄢,吃完饭再走吧……"
他嗙的一声关上了大门,把那双殷切的眼睛关在了身后。
出了门以后他又没那么急了,慢悠悠的走着,学校离他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