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祁生起身往外走,白席两个孩子在一边玩的时候都在紧张兮兮盯着他们的妈妈,看方祁生走了以后就立马黏到了白席身上,妈妈妈妈的叫个不停。
他走得并不快,甚至有些故意放慢步子,他心里有些不舍,竟没想到原来在学校都没讲过几句话的人如今会聊了这么多。
他心里想着刚才跟白席相处的情形,竟没看到前面拐弯处正好同一个人走出来,幸亏他余光瞄了瞄,才没撞上。
虽然没有撞到人家身上,但是方祁生心里还是有些小焦躁,太冒失了,就算没吓着人家不也给人弄一激灵吗。
他抬头道歉,声音有些急切,那人连忙摆了摆手,接受了方祁生的道歉。
"原来是陈老师啊?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您,我们都多久没见了?"
阳光晃方祁生有些睁不开眼睛,他定睛一看,才发现眼前的正是他们学校的名誉院长,也是现今国内心理学届的大拿,不过方祁生还是习惯叫他陈老师,因为方祁生以前的导师是他,所以这称呼一直就没改过来,他也认为这么叫着也能亲切些。
要说这陈老师跟他们方家还是有些渊源的,陈老师可以说是方家一手培养出来的。
陈老师的父亲是方祁生爸爸公司里面的底层员工,兢兢业业干了许多年,没想到快要退休的时候被检查出来了胰腺癌晚期。陈老师也算是他父亲的老来子,那时候年纪不大才上初中,他爸爸没熬过几个月就去世了,留下一对相依为命的母子,妈妈从结婚后就当了家庭主妇一直没有出来工作过,没有什么能维持生计的能力,再加上陈父的病已经把家里不多的积蓄都耗干了,虽说公司给出了大头,同事之前也捐了很多款,但是日子还是难以为继。
最后方祁生的父亲作为公司的老板承担了陈老师的学费,一个月还给他母亲数目可观的慰问金,陈老师也没让人失望,也出落成了个人才。
陈老师也一直念着方家的恩情,执拗的把欠方家的钱都还清了,这些年来他们两家也来往的比较密切,逢年过节陈老师还上门拜访,只不这几年见的少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可能是因为太忙了。
"原来是祁生啊,真的是好久没见了!"
陈老师也一脸激动的样子,方祁生看他刚才步子比较匆忙,应该是还有什么事,于是也就有眼色的少聊了几句,让他赶紧脱身。
"嗨,我那边还有些事,要不然一定跟你坐下好好聊聊,那我就先走了,我们改日联系。"
方祁生笑着点了点头,看着陈老师远去。
他想着沈绛和于桥还在外面等着,就想白席说的,让那俩男的等久了说不定会发脾气,于桥有求于他,倒是不会跟他这个客人计较,沈绛那个小肚鸡肠的就不一定了。
于是也就不再磨蹭,快步走出了花园。
他一露面就看见那两个长手长脚的男人坐在伞下闲谈着,于桥看见他以后立马直起了身子一脸急切的样子。
"怎么样,你嫂子跟你聊什么了,他情绪还稳定吗?"
方祁生想说白席情绪还算稳定 应该过几天就没什么事了,但是转念一想,未免有点便宜于桥了,于是话锋一转,给了个模棱两可答案。
"他见到我的时候情绪还算稳定,但是我看他也不算是有Jing神的样子,应该是有什么心事,感觉心里很堵。"
于桥又重重摔在了椅背上,嘴里嘟嘟囔囔的。
"妈的以前也没看他这么闹腾,不知道又吃错什么药了,我给他找来了国内最牛逼的心理学界大牛开导他也没开导明白啊,我看纯是帮骗钱的大骗子。"
沈绛听他这话幸灾乐祸的笑了,也没嘴下留情。
"哎呦喂,又几把给我装上了,刚才不还跟我分析的头头是道,不应该对人家这样不该对人家那样,你不装逼你能死啊?"
于桥一副筋疲力竭的样子,连眼皮都不愿意抬起来,只干脆利索的对着沈绛说了一个字。
"滚!"
沈绛这次很是心满意足,站起来理理衣服就把方祁生牵走了,于桥看在方祁生的面子上也要死不活的站起来送了送。方祁生坐在车上,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小的人影久久不能回神。
他回到家里的时候还早得很,沈绛也跟在他屁股后面转来转去的,毛手毛脚的不怎么老实,但是念在方祁生的小xue伤势过于惨重,他难得开恩的放过了放弃生,没有真刀实枪的干上一场,只能摸摸他的nai子屁股过过瘾。
夜里睡觉的时候沈绛爬到他肩膀上亲他耳朵脖子,把肩膀啾了个遍,从方祁生的衣服下摆钻进去,轻轻的揉着他的胸部。但是方祁生已经习惯了这种程度的sao扰,照样睡的香甜,留下沈绛一个人趴在他肩头缓了好久,也生了很久的闷气。
第二天沈绛起得晚,在床上没捉到方祁生,下楼的时候看见方祁生正在厨房忙活呢。他趁没人的时候把方祁生按在餐座上扒下他的裤子,看那红肿的小xue已经又恢复到了正常的样子,他舒了一口气,心里又觉得不对劲,他今天早上别说打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