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够,还是好难受,手指不够,啊……"
方祁生一双眼睛半眯着直盯着沈绛,面色chao红得像一颗烂熟的桃子透露着浓重的性欲,插在xue里的手指戳弄的飞快,下身不停的往下拱想要把手指吃的深一点,他的tun部左摇右晃,就是不敞开了让沈绛看看腿间风光,只留下露在rou逼外的手指,水淋淋的汁ye淌了一手。
沈绛看着方祁生这幅发情的磨人样子,庆幸是自己将这sao货娶回了家,要是他在别人身子底下发浪他定将jian夫剁碎了喂王八。
沈绛想着幸亏他手快将方祁生折了下来,他还记得当初方祁生眼里的信任变成惊恐,他也记得他在自己身下叫的多么惨,可是他还是没有放过他,将方祁生的内裤褪下塞进他的嘴里,挺进他的身子里强jian了他。
他初尝情欲,扒着方祁生的两条长腿耸动个没完,两人交合的地方出了血,对方祁生来说这是一场惨无人道的强暴,但是沈绛看着方祁生身下的血,却觉着有些诗意,额头上的汗滴在了方祁生的身上,激起了一阵阵玫瑰色的漩涡,他好像尝到了一切美好的东西,鲜花,蜂蜜,彩虹,晨露伴着沈绛奔腾的血ye结成了带着甜味的血色果实,他并不认为这是犯罪,他想,我这么喜欢他,怎么能是犯罪呢?
方祁生这样天真,像是刚才采摘下来的禁果,带着雾蒙蒙的水气,任谁都会红着眼睛上去舔一口咬一口。
他想起很多年前的那个夏天,他和一群朋友百无聊赖的在湖边闲逛,就看见方祁生像一只被捕上岸的水妖一样被发情的男人按在身下,他是那样无助,流出来的透明眼泪都好像在下一刻会变成闪烁的碎钻,他离得很远,但好像他身上chaoshi的绝望慢慢浸在他的身上,他大喊了一声,将俯在他身上的男人吓得一激灵,那条小人鱼就像从童话里直接跳了出来,分化出修长雪白的双腿,拿着裤子惊慌失措的跑掉了。
他蹲在树丛里看着周围躁动的男生喘着粗气谩骂着那条小人鱼是勾引男人的sao货,他此刻恨不得将那些男人的眼睛都挖出来,即使他们是朋友,即使他连木板上那男孩是谁都不知道。
后来他知道了,人鱼的父亲死了,他坐在方祁生父亲的葬礼上恍然大悟,原来他下身并不能变换出人鱼尾巴,他是凡尘中的一粒沙子。但是他又想了想,他朋友或许说得对,他确实是个sao货。
"那大的不错,全身瘦条条的屁股却那么大,白的那个劲啊,真想上去掐两把,不知道nai子大不大,妈的真想摁倒把他扒光看一看。"
"听说是个双儿吧,看那样子以前也是个当宝贝疼的,可惜他爸爸死的早又留下了这么多财产,简直是把他的宝贝儿子往死路上送,哎还有个弟弟,大的现在已经能受的住Cao了,小的年纪也太小了,你看看现在来的这些狼,哪个眼睛不是绿森森的?"
沈绛也同那些男人一样打量着方祁生西服下的细腰,他脸色那么苍白可怜,可是没人同情他,很大程度是想把他拖入灵堂jian上一把。
方祁生,他那天第一次知道了他的名字,含在嘴里嚼烂了咽下去,像是一只见血的狼,不把方祁生连着血rou吞下去不撒口。
他赶走了那些觊觎方祁生的人,戴上伪善的面孔接近他,然后耐心的等待方祁生小心翼翼的从壳子里探出头来,可是还没等他碰到方祁生的软rou,他就要嫉妒的发狂,方祁生又跟那个私生子杂种有了联络,他当然知道方祁生这人很容易心软,但是他不能保证方祁生是否喜欢上了别人,甚至是爱上了别人。
他在夜里神经兮兮的一根烟连着一根抽了起来,还莫名其妙的打起了哆嗦,天亮之后他就这样睁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跑到了方祁生的家里。
他跟方祁生揭露着尤苛的别有用心,他怕方祁生不信,于是就把湖边的事情说了出来,要不是他救了方祁生尤苛早就把他Cao烂了。
方祁生像是不能相信那些下流话是从沈绛的口中说出来似的,那些狼狈的经历是他一辈子都不想再回忆起来的,没想到就这样被沈绛挑出来放到了烈日下。
他抖着身子狠狠的打了沈绛一巴掌,他看着沈绛的眼睛幽暗得吓人,但是嘴上却慢慢渗出了笑容,那人正迈着步子一步步向他走来。
他打了沈绛之后就后悔了,但是他现在又很害怕,家里没有一个人,妈妈和弟弟去亲戚家了,最快也要今天中午回家。他缩着身子不知如何是好,被垃圾桶绊倒之后索性躲在了旁边的桌子底下,抱着膝盖警惕的看着前方的人。
"哥,你出来吧,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说那些过分的话。"
沈绛声音温柔,他弯着腰向方祁生伸出了手。
方祁生不可能一直躲在桌子底下,他看沈绛又恢复成了以前跟他相处时的样子,紧绷起来的心慢慢松了下来,他伸出了手,也愿意跟沈绛重归于好,说起来还是他先动的手,他一会得给沈绛道个歉。
可是他在将手递到沈绛的手里时就知道不对劲了,沈绛的力气太大了,仿佛带着恨意,大力的把他从桌子底下拽了出来。
沈绛把他按在地上,压着他两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