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昏迷的库鲁泽从梦中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
自己没有感觉到眼部有任何不适,也没有戴着什么东西的异样感。也就是说,自己已经出了那个洞xue,正被关在另外一个隔绝了光线的地方。
之所以如此笃定已经换了地方,是因为冲入鼻腔的腥臭气味让库鲁泽相当不适。这种气味,经常出入战士宿营地的自己相当熟悉——战士们长途行军时,经常因为时间紧迫且过于疲累,无法舒缓各自的欲望。而行军结束回到城内的当晚,这股味道便会充斥战士们的宿营房。
只有积了很久,浓稠到一定程度的Jingye在空气中慢慢干涸后,才能散发出这种腥到刺鼻的味道。战士们彼此心照不宣,第二天积极开窗通风,味道也就慢慢散去了。
难道说,魔王将自己扔到了魔军的宿营地?
战士叹了口气,尝试着挪了挪身体,依然是意料之中的动弹不得——自己整个人呈跪姿,一根少年手腕粗细的铁棍横在背部中间,紧贴着后肋,自己的手臂被强制拉向后方绕过铁棍,小臂又从铁棍下方绕回前方。如果不是手腕和大臂上部的镣铐都用很短的铁链连缀在铁棍上,看起来倒更像是库鲁泽用健壮的肱二头肌、背阔肌和小臂夹住了铁棍。
手臂被重铐伺候,身上自然也少不了:战士结实的颈部被一个三指宽的铁项圈箍紧,而铁项圈的左前侧、右前侧、左后侧和右后侧各有一个金属卡扣,四根小指粗的钢筋从卡扣中伸出,前方两根斜着向外插在了大臂上的铁铐的卡扣中。大臂上的环状铁铐Jing准地卡在了三角肌和肱二三头肌的接壤处,被伸出的钢筋固定后,库鲁泽灵活的肩部和肘部便与铁棍和项圈铸为一体,没有了腾挪辗转的空间。
最强烈的不适感,来自于胸前——不知何时,恶趣味的魔王趁战士昏迷之时,在那两粒颇具雄性魅力的硬挺ru头上穿了环。两只冰凉的铁环用细铁链连缀在一起,铁链中部挂着一把沉重的铁锁,铁锁连缀着另外一条铁链,一路向下连到了库鲁泽Yinjing根部的铁环上。
由于铁棍的关系,库鲁泽的身体呈现着向前挺起的状态,厚实圆润的胸肌更加凸起,看起来相当饱满。而这个姿势正是不适感的来源——胸部向前挺起时,沉重的铁锁牵拉着冰冷的ru头环,让敏感的ru头又痛又痒。而战士尝试着向前微微倾斜身体,以缓解胸前的不适时,另一股更大的不适感却立刻从后xue传来。
原来,战士穿着一套“铁骨架短裤”:Yinjing根部的铁环并不是单独存在,不仅和套在Yin囊根部的两枚“金属戒指”连在一起,还悄悄向下伸出了一条金属棍,紧贴着会Yin埋入两块弹性十足的tun肌中。而铁项圈后方的两根钢筋竖直一路向下,和竖跨过战士会Yin的金属棍卡在一起,将金属棍牢牢固定在肛门中。
而金属棍埋入tun肌的部分,上面插着一根眼熟的假屌,已经全根没入了库鲁泽的直肠之中。从底部熟悉的光泽和材质看来,就是那根安装在榨Jing机器内、将库鲁泽暴力插射的水晶假屌。
一旦库鲁泽因为ru头的不适向前倾斜身体,铁项圈后方的两根钢筋便会同时向上拉动,金属棍也会越发贴近肛门,将水晶假屌顶得更深。而越发感到难受的战士尝试着后仰身体时,连缀ru头环和Yinjing环的铁链便会即刻拉紧,给库鲁泽敏感娇嫩的ru头带去难以言喻的刺激。无论战士如何安置身体,都无法逃脱刑具给身体带来的刺激。
即使大半个身体已经被如此折磨,战士的腿部也依旧无法放松一丝一毫——肌rou凸起的大腿根部被四指宽的铁镣紧紧束缚着,和同样四指宽、束缚着脚腕的铁镣锁在了一起,也将库鲁泽健壮的大小腿强制贴合在了一起。而两个“8”字型的、同样四指多宽的固定重铐分别套在了左右膝盖后方、将战士结实的大腿和小腿彻底锁成了一体,
由于被膝盖锁固定了角度,战士只能大张着双腿跪在地上。铁棍的两端似乎也被固定在什么上,库鲁泽挣扎了半天,也没有晃动一丝一毫。
如果确实是宿营地的话,自己被固定成这个样子,恐怕是难逃沦为军用rou便器的命运了……
不过还好,自己对有自己的意志和rou体的强壮程度有信心,普通的魔军就算来再多,鞭子抽得再重,也不会对自己造成致命的实质性伤害。而且,最多几天后,那个小魔头约格纳就肯定会憋不住来找自己了。魔王对自己并没有兴趣,被约格纳催烦了,也就会同意让他把自己接回去了。
突然,黑暗中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库鲁泽浑身一震,立刻竖起耳朵仔细听了起来。然而,声音只响了一两秒便恢复了安静,反而让库鲁泽皱起了眉头。
……难道说,宿舍中有人在睡觉?那魔王把自己关在这里时,对方没有发现吗?
正当战士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奇怪的声音再次出现。库鲁泽立刻屏气凝神仔细分辨着,总算听出来那并不是人声,而是类似于用指腹沾水擦玻璃时发出的声响。
这次的响声也只持续了几秒不到,而且听起来似乎是几个声音同时响起,却并没有分散在多个地方。库鲁泽愈加迷惑——在这种没有窗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