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玥被两个男人架着腿托抱起来,整个人悬在半空中上下颠簸,两根布满青筋的狰狞rou棍每次都抽至xue口,然后再尽根没入。
他被男人钳制在怀里自下而上地狠干,力道之大像是要将他活活贯穿,rouxue里被男人的Yinjing搅弄得yIn水四溅,极度膨胀的快感自脊椎蔓延至全身,几乎要撑爆整个身体。
他双手死死抓着男人的手臂,大张着嘴发出断续的呻yin,来不及吞咽的唾ye顺着嘴角流下来,立刻被赵朗伸出舌头舔舐掉。
红唇被赵朗擒住亲吻,喉中被逼出奔溃的呜咽,双手徒劳地在男人手臂上抓出道道红痕。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yInxue被狂猛插干的Yinjing磨得发烫,连深处的xue心都已被jing头撞得麻木,强烈尖锐的快感直冲脑海,他再也禁受不住地哭喊出来,浑身剧颤地被男人们再次Cao到高chao,但两人却毫不心软地继续狂插高chao中的rouxue,硬得不能再硬的滚烫巨jing挤开不断抽搐痉挛的xue壁,将shi热的xue内捣弄得一片狼藉。
rouxue火辣辣的疼,又shi又热,完全被cao熟了,火热的巨根再次顶到xue心,萧玥摇着头求饶
“唔···饶了我,小xue要坏了,真的要坏了···”
赵朗颠着强壮的手臂将萧玥高高抛起,然后再借着身体下落时的重量将粗硬的阳根狠狠插入到可怕的深处。
男人们公狼般强壮的腰tun急速律动着,每次撞击时肌rou都会贲张隆起,惊人的爆发力将萧玥折腾的眼神呆滞,双腿虚软,他前面的花xue在数个时辰的cao干下早已经合不拢了,艳红的Yin唇外翻着,肿的像rou馒头一般。
每隔一盏茶时间他便要被他们干至高chao,但rouxue中的粗物却一滴Jing都未出过。
萧玥脸上泪痕斑斑,他瘫软在赵言怀中不停抽噎
“···我不要了···你们饶了我···”
底下两处小xue被cao的生疼,里边的泉眼像是终于流干了,chao吹时只能流出稀薄的春水,前面的玉jing更是软哒哒的垂在腿间,再挤不出一滴Jing水。
萧玥终于深刻体会到什么是‘欲生欲死’,原以为前些日子日夜不休的欢爱已经是男人们对他最可怕的惩罚,却不曾想自己以为的欢爱极限,对他们来讲只是塞牙缝的点心。
他自然不知道,妖族自有一套双修的密法,真要由着他们的欲望来,就是将他插的整晚chao喷不止两人也能金枪不倒,一滴阳Jing不泄,往日欢好不过是两人纵着他罢了。
赵言像是变成了不知疲倦的野兽,他双眼赤红,不停耸动的腰胯将娇嫩的后xue磨得通红,他咬着怀中人的耳垂,粗喘着问
“射给你,给我们生孩子好不好?”
是的,这就是他们今晚的目的——让萧玥同意受孕。
今天这件事让他们产生了危机感,为了不再患得患失,他们需要一颗定心丸,一个能将萧玥永远留在他们身边的羁绊。
而对凡人来讲,最好的羁绊莫过于血脉相连的孩子。
rouxue被插到麻木,萧玥几乎被顶的失去意识,根本不知道男人说了什么,闻言只是扭过头寻到男人的嘴唇胡乱的亲他,希望尽快结束这场疯狂的情事。
前头赵朗见他不答话,一边毫不停歇地在他的雌xue里捣干,将他熟烂的rouxuecao的扭曲变形,边俯身舔他被吸肿的ru尖,接着逼问
“生不生,嗯?”
萧玥早已经神志不清,在他们的再三逼问下只知道拼命点头,哽咽道
“生···呜呜,我生····”
听他这样说,两人对视一眼,极默契的在痉挛火热的rouxue内抽动数十下,终于将浓稠的Jingye射进了被Cao烂的rouxue深处。
被饿了一整晚的两处yInxue终于品尝到了男人的阳Jing,当下便饥渴的吞食起来。
萧玥浑身哆嗦着软倒在赵言怀中,原本白皙的玉腿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叫人瞧着从心底升起一股扭曲的施虐欲。
赵朗在他青紫交错的腿根处亲吻,舌尖舔过腿心肿烫的rou贝,然后往上在平坦的小腹烙下一个虔诚的亲吻。
——那里即将孕育出他们的孩子,下一代狼王。
···········································
“停!”
一辆马车行至宫门前,侍卫上前例行检查,待看清递出来的腰牌时,脸上惊色一闪而过,随即跪下身将腰牌双手奉上,恭声道
“卑职叩见晋王。”
车帘被挑开,一样貌端方的年轻男子探出头来,脸上挂着平易近人的笑容,他伸手将腰牌接了,道
“起来吧,本王今日有事入宫,还请放行。”
“自然自然。”
那侍卫一脸诚惶诚恐,起身朝后边一挥手,
“放行!”
男子朝他略一点头,便放下了车帘。
马车缓缓驶入宫门,姚素素挑开帘子往外望了望巍峨大气的宫殿,转头略有些紧张的对男子道
“姑丈,待会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