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野兽像魔鬼上身一样,搾得她的乳房变了型、扯得乳头又更又长,剧烈的肉体上痛苦令她更畅快。
乔津帆奋力狂操蜜穴,还在连连嚎叫,粗大火热的大肉棒强劲如火车头的冲击,像野兽般配合抽插的节拍大叫:“呀……爽不爽……小淫妇……爽不爽……小贱人……操爆你……操死你……”
“啊……玲姨要……又要丢了……”
李玉玲那淫乐犹如决堤洪流,将她整个人淹没,偏偏那种快乐真是美妙无比,她也不知是初次尝试淫呻艳吟,一时间想不到语句形容,还是这种欢快,确是无法以语言描述于万一,她只能在婉转呻吟当中,轻吟出“又要丢了”这么一句话,再没他言可说。
乔津帆再大叫几声,然后伏在李玉玲身后,肉棒整根顶满蜜穴,李玉玲子宫塞得胀痛着,她叫喊:“啊……哎……哎……”顿时一大股滚热的精液喷在子宫深处、春水花蜜在蜜穴和肉棒仅余的罅隙间溅出,肉棒和蜜穴不断抽搐,分不清是她还是乔津帆的嚎叫或是呻吟。
乔津帆在射精之后仍然紧抱着李玉玲,还疯狂的吻她,好像要将她吃掉一样,他除了做爱的技巧和持久力很厉害之余,一副精壮的身体令他很快又再回了气,肉棒过不了两三分钟又再更起来,接着他再次在李玉玲的蜜穴里面抽插起来。
李玉玲被乔津帆抽插蜜穴时,兴奋的大叫:“嗯……老公……爽死玲姨啊……大力点……操死人家啊……啊啊……肉棒好大好粗啊……人家爱死爽死……啊……哎……哎哎哎……啊……”
乔津帆的粗大肉棒真的太厉害,李玉玲被操了二分钟之后,蜜穴已经麻痹,子宫里面被撞的发麻酥软得想死,这时候乔津帆发狂的操她之余,突然用牙咬她的白雪挺拔乳房和粉嫩小乳头,李玉玲被他咬的很痛大叫起来,乳房上和乳头被他无情的咬得青青瘀瘀,这让她惊的向乔津帆喊着求饶:“哎……呜呜呜……老公……不要啊……呜呜……不要再咬啊……”
乔津帆终于停止咬李玉玲,专心托起她一双长腿放在他肩膀上,发狂的操她蜜穴,龟头每一下撞在子宫上的力度很巨大,子宫给撞的爆炸似的,李玉玲的身体被冲击得整个人郁动,脑袋不停摇晃着。
“呜哇……不要……不要……呜……操死……啊啊……不要呀……呜……呜呜呜……死啦……呜……不……”乔津帆见李玉玲又被他操爆一次,而且崩溃地狂哭,全身上下的敏感处受到攻击,只见李玉玲终于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好……好舒服……我……我泄了……我完了……”
李玉玲两手死命地抓着乔津帆的肩头,一双修长美腿更是紧紧地夹缠着他的腰部,浑身急遽抖颤,秘洞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乔津帆的肉棒给夹断般,秘洞深处更紧咬着肉棒顶端不住地吸吮,吸得他浑身急抖,真有说不出的酥爽,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自秘洞深处急涌而出,浇得乔津帆胯下肉棒不停抖动,只听乔津帆一声狂吼,胯下一挺,紧抵住肉洞深处,双手捧住李玉玲粉臀一阵磨转。
这是李玉玲几年来,次的感受着真正男人的亲吻和爱抚,身体不由的抖动起来,心头也完全忘记了和乔津帆的身份,只想着彻底融入这疯狂的快感中,在今晚彻底的放纵一回,做一回真正的女人。
连续不断的高潮,最终摧垮了李玉玲所有的防线,最终在美妙的快感浪潮昏厥过去了,这一场战斗持续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被乔津帆那么长时间的剧烈蹂躏,李玉玲在疯狂的浪潮里起起伏伏大约六次,每一次都要眩晕过去。
那火热的精华,击打在体内的花心时,李玉玲白眼一翻,几乎承受不住那火热的能量,细嫩的小手,在乔津帆的肩膀上划出五道血痕,虽然没有抓破,但却显示出了她的疯狂,当她幽幽醒转的时候,乔津帆紧紧盯着她,将那稍微软化了的肉棒抽离,看着她那迷人妩媚的样子,恨不得再来一次。
李玉玲的目光由痴滞渐渐醒转起来,乔津帆道她是太累了,伸手过去轻抚她的双峰,两人紧紧的靠在一起,良久,她才道:“津帆,我做了背叛雪儿的事情,但是却忍不住想和你……”
乔津帆捂住了李玉玲的嘴巴,在她的耳边轻轻舔舐,才几下,她的身躯便剧烈的抖动起来,连呼吸都粗了,道:“玲姨,你快乐吗?”
“快乐,我的好津帆,呜呜,我这四十年里,还是次那么快乐。”李玉玲想起人生的前四十年几乎是在一夜之间颠覆了,激动地呜呜哭泣起来。
“快乐就好,玲姨,我很爱你呢,从见你的眼起,就感觉到了你的失落和寂寞。”乔津帆款款而谈,将内心的感觉表达出来,又让李玉玲一阵激动。
两人之间,说到底就是彼此有需要,若说爱情的成分,几乎只占了一成而已,欢乐之后,两人自然要讨论今后的事情。
李雪那边自然先是不能让她知道的,乔津帆和她制订了一些些规划,以后还可以继续快乐,但是要背着李雪,不能让她知道,而万一不小心让她知道了,那么就由两人一起来填补这个问题,此时的乔津帆,欲望已经再一次的膨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