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邢志成插入之前,我虽仍然坚持着徒劳的抗拒,可心中已基本得知将要发生的后果。所以,我做足了充分的准备,回忆与想象出了千万种可能遭遇的疼痛。那时的我大概觉得,再疼,应该也就和平时大便干燥时的肛裂,以及痔疮病同属一种程度。
当然,事实必然无情地打破了我的想象。
没等到七哥把gui头完全没入我的屁眼,一股强烈的撕扯感,便直接从身体下方袭上了我的脑顶。我全身本能地开始痉挛,双臂奋力挣脱了邢志成的束缚,两手想反过来推抵他宽阔的肩,却又够不到。于是,我只好继续着无谓的‘哀求’:“…不……不要……求…”
邢志成基本丧失了全部理智。我在他几近‘怒目圆睁’的充血双眸中,根本看不出一丝一毫人性的气息。那时的他,与一头发了情的猛兽所差无几。
我想起,在先前,我跟他一起狂cao女友未曾经事儿的xue道时,他这般狰狞的神色带给了我不少刺激,让我感到我俩都很‘爷们儿’,激励着我也跟着‘愈战愈勇’,牟足了劲儿往里面捣射;而当这人‘狩猎’的对象变成我,我要独自面对邢志成粗野的‘进攻’时,所有的刺激与激情,全都转化为了对未知的恐惧。
于七哥而言,不过就是大鸡巴换个洞里插。可于我而言,近乎是末日的审判。
我依稀记得在那时,‘斗志高昂’的邢志成无视了我胳膊的胡乱挣扎与想挪开他的努力,反倒还把他自个儿的双臂环绕过我的腋下,用他粗壮的臂膀紧紧锢住了我。
我几近窒息。一方面,这具结实身板儿的重量,让相较之下‘瘦弱’的我着实难以承受,压得我肋骨都隐隐作痛;但另一方面,彼此肌肤的亲密接触,以及七哥温热的体温,又使我心绪浮躁。加之我俩先前产生过数不清的身体触碰,那时的我,对他的身体竟慢慢产生了一丝隐隐的贪恋。
现在回想,我感觉七哥大概是嫌那时的我屁眼太紧,让他进入得过分艰难,因而又挥起了巴掌,朝着我两瓣屁股蛋子‘啪、啪’狠打了两下。只不过,邢志成这么一搞,我的屁眼就会不由自主阵阵收缩,让我本就紧致的雏菊更难被捅开了。
处于情欲之巅的邢志成努力了片刻,见自己都未能顺利将大鸡巴送入我的体内,自是极度不耐烦。他一边恶狠狠地继续把rou棒往我屁眼里面硬戳,一边把脑袋俯在我耳畔,喘息着粗声讲:“松……你特么…给老子……松开!让老子进……去!”
那时的我,当然不可能知道该怎样放松开自己的屁眼,以让七哥那条硕大颀长的鸡巴彻底插入。而邢志成偏偏又是不怎么喜欢讲理的混混,遇上阻碍,死倔脾气蹭蹭蹭就上来了。他什么都不讲,就光牟着力气,不停拿自己Yinjing前端的大gui头研磨我的屁眼,任由大量前列腺ye溢满我菊花的褶皱,顺着股沟,滴嗒到了我chaoshi的Yin囊上。
我又惊惧,又兴奋,同时又有一丝隐秘的刺激感。屁眼处愈发加重的疼痛,让我无比难受,身体本能地向前逃脱。可是我也不知为何,潜意识里,我却渐渐有了种恍如隔世的错乱感。这种感觉难以付诸言表,但足以震撼心灵,使深陷情爱漩涡中的我无法自拔。
我倏然间产生了难以启齿的想法,惘然觉得,被七哥的大鸡巴插入,再狠狠干上一次,我才算是真正‘破了处’,由一个涉世未深的男孩,成长为一个真正成熟的男人。
可是,我紧跟着又为自己屁股的状况感到担忧。以往多次便秘的经历,让我极度难受。我知道,如若自己不将他给推开,或通过某种方式促使他停下鸡巴挺进的举动,那么等到明天如厕时,我定会疼晕在蹲坑上。
重重自相矛盾的念头,在情迷意乱的我脑海中一一浮现,使我进退不得,犹豫不决。
“呃呃呃!——”
一声充满雄性气息的浑厚呐喊,从邢志成的喉咙里发出,震得我耳膜都不太舒服,亦打断了我混乱的思绪。但很快,屁眼处传来的剧痛,立刻代替了这声音带给我耳朵的不适感。
随着他的吼叫,我几乎登时就开始了剧烈的痉挛。后庭倏然被大幅扩张,导致肠壁直接暴露进空气中,凉飕飕的。我感到一些温热的ye体开始从我的屁眼中汩汩冒出,伴随着肛门褶皱处极度的沙疼感,浸润着邢志成本就shi漉的大鸡巴。我那时猜想,自己那里应该受伤不小。
我亦不知为何,在邢志成的大rou棒进一步没入我的身体后,自己四肢仿佛被注入了麻药,瞬间陷入了麻痹,无力再去挣扎。我并未想就此认命,但疲软下来的身躯,根本无力扛起一个强健男人七八十公斤的重量。
无奈之下,我只好在阵阵眩晕与疼痛中将双手摸索向下,探到了邢志成那双正覆在我胸前摩挲ru尖的大手。极度的迷离与空虚感,让沉溺于爱欲之海中的我犹如寻见了一艘救生船一般,什么都没多想,双手直接握住了七哥两手的大拇指。
这举动,对于让我脱离困境无济于事,但对于让我减少痛楚却作用不小。邢志成粗糙的大手孔武有力,握在自己掌心中,自然予以了我一定程度的踏实与安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