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酒”!
朝廷应该借着和亲之名,送过去大批的种子,各行各业的工匠和读书人,教会他们耕种之法,让他们能有过冬的粮食,将他们牢牢的绑在土地上,不愿意再去当兵;兴办各种商铺,丰富提高他们的生活水平,让他们不愿意,再去冒刀兵之险;用孔圣人的儒家思想,去教化他们,让他们懂得礼义廉耻,慢慢引导他们以读书为荣,舞刀弄枪为耻,让整个社会风向,为之转变,这就是兵不血刃的文化侵.略!
虽然此策,是水磨的功夫,不会立竿见影,但却是投入最小,最能够从根本上,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之策!
“朕原以为,和亲之策,太过卑微,实属无奈之举,想不到,竟然还能如此Cao作,能写出这篇文章之人,实在是有□□定国之才啊!”如今棘手之事,有了解决的良策,皇上越想越高兴,不由得再次发出感慨。
看着皇上惊喜到,有些失态的吕尚贤,嘴角微微挑起,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这个大礼,自己果然送的没错!
“吕爱卿这回去南直隶,可是寻访到了能人异士,竟然会有如此见识,怎地也不一同请回京来,让朕也见上一见!”经过了最初的兴奋欣喜,渐渐回过神来的皇上,重新坐回到书案后,看着吕尚贤,笑着说到。
吕尚贤神秘的一笑,抬手指了指书案上的试卷,回到:“皇上,难道您看这个东西,不觉得眼熟吗?”
“眼熟?”因为内容太过惊人,刚刚只是在意内容,并没有注意其他的皇上,听到吕尚贤这样问,不由得有些好奇的低头,仔细打量起书案上的试卷来。
“这是…秋闱的试卷?!”不仔细看,倒是没注意,这么一仔细看,皇上才发现,原来他刚刚看到的,竟然是此次秋闱的试卷。
“皇上英明!”吕尚贤笑着点了点头,可是皇上的神色,却越发的惊讶了。
“秋闱的学子,竟然能有这样的见识?难道,是哪个能人异士的弟子?”皇上有些不敢置信的问到。
“说出来,别说皇上不信,就是微臣,当初看到这篇文章时,也着实吓了一跳,后来知道写出这篇文章的,不过是一个十四、五岁的普通学子,也真真是不敢相信,可是,秋闱过后,在鹿鸣宴上,当微臣真正见到他本人时,微臣才确信,他确实是能够写出这样的惊世之作来!”吕尚贤脸上露出些回忆之色,嘴角情不自禁的再次微微挑起,显见着是回想起了什么令人愉悦之事,对那个学子,十分的欣赏。
皇上不禁也有些好奇的低头,看向试卷上的名字,“淮安府学子,贺书渊…”
皇上嘴里喃喃低语着,突然好似想起了什么般,开口问到:“贺书渊,可是你之前上报上来,这届秋闱,南直隶的解元?”
“正是!”吕尚贤点了点头,回到:“此人真真是旷世奇才,他不仅时务策论,写的极有远见和谋略,而且经义策论,也同样写得极为惊人,不知道皇上最近,听没听过那句‘一人而为万世师,一言可为天下法’?这就是他为‘子曰’这个考题,所做的破题之作!”
“一人而为万世师,一言可为天下法…”皇上喃喃的重复着这句话,显然还并没有听说过。
因着皇上身居深宫,秋闱又没有过去多长时间,所以皇上还没有听过这句话,也属正常,不过,第一次听说这句话的皇上,显然也被这句话中,蕴含的气势和文采,所震撼。
“好,好…贺书渊,贺书渊…”回味了片刻,皇上才眼睛发亮的低声重复了两句,贺书渊的名字,虽然,他话里,并没有什么实际的内容,但是,吕尚贤却明白,贺书渊这个人,已经深深的印在皇上的心中,将来必定前途无量!
第二日,朝堂之上,皇上正要兴致勃勃的拿出,贺书渊提出的那套,打着和亲旗号,进行文化侵.略的策略出来,结束长达几个月之久的争论时,却没想到,御史刘素奇,突然出列,高声喊到:“皇上,臣要弹劾此次的秋闱主考官,翰林学士吕尚贤,在主持南直隶的秋闱时,徇私枉法,舞弊弄权!”
他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科举舞弊,是一件极其严重的事情,一旦查实,牵连甚广,说是朝野震荡,也不为过,因此,除非有确切的证据,一般很少有人,会去触这个霉头。
皇上听到,有人弹劾科举舞弊,心里就先是一颤,可是随即,再听到他弹劾的,竟然是主持南直隶秋闱的吕尚贤时,不由得微微一愣,心下不喜起来,能给他选出那样,□□定国之才的南直隶秋闱,怎么会跟徇私舞弊牵连到一起去!
皇上冲站在下面的吕尚贤,看了过去,可是,却见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好似被弹劾科举舞弊的人,不是他一般。
皇上从他那里,看不出什么端倪来,只能有些神色不悦的开口问到: “弹劾秋闱舞弊一事,非同小可,刘爱卿可有证据?”
“回禀皇上,臣有证据!”御史刘素奇听到皇上的问话,毫不退缩,一脸正气凛然的朗声回到。
朝堂上,原本还有些将信将疑的众臣子们闻言,都不由得纷纷摇头,不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