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只要他的龄儿好好的,啥都不叫事儿。
陆封安抱着胖乎乎的孩子去了御书房,几个大臣依然吵得面红耳赤。
一群人针对攻不攻打大禹争执不休。
十王派主张不攻打,说是两国几百年来从未交战,大禹国国君一直与我朝交好。甚至娘娘还是圣女,贸然开火必定是伤及感情的。
另一派倒是主张攻打大禹。
大禹如今挑衅多达三次以上,将大乾脸面按在地上打,如今陛下初登基,若是不能维护百姓,只怕军心不稳。
况且那大禹如今越发嚣张,不灭灭他们的气焰,边境不少人都看不过去了。
陆封安也知道十王为何反对。
边境是他的封地,当年将兵权交给他,他的人都在那里。
若是开了战,可不就首当其冲么。
而且那兵权,到时候自然也有法子交出来了。
十王这几日都能瞧见嘴角的泡了。
只怕是日夜不思,睡也睡不好,着急上火的。
陆封安这几日凉茶都喝了好几碗。
“各位大臣先喝口茶吧,从上朝吵到下朝,再从下朝来了御书房吵到此刻,你们也不歇歇嘴的。”
“来人啊,给众位大臣倒些凉茶。”陆封安手一挥,宫女便进来上茶了。
这些天热,茶水都是冰镇的。
这些大臣面红耳赤,只怕也上了火。
“殿下怎么来了?”大臣瞧见他怀里抱个孩子,这会孩子已经睡了,睁着黝黑的眸子到处看。
“就这么一个孩子,先来熟悉熟悉地方,将来懂事早,朕也好退休了。”陆封安道,心里却想的真的。
心里还计划着五岁六岁七岁啥时候让他接任。
十王烦躁的很,他这些年只有乔子怀一个孩子。
但如今府上却不合,别说抱孙子了,乔子怀甚至半个月都不回房一趟。他这坐爹的都不好干涉。
那殿前大学士与他闹了好几次,只怕都要恼羞成怒了。
众人没说说什么,只不停的商量国事。
“如今天气越发闷热,甚至民众有些不安,先不论攻不攻打大禹之事,只怕要先预防一些天灾啊。”
倒是有个老臣叹了口气。
“水里的鱼死了好多,鸡鸭不安,猪狗不宁,只怕大禹那边屡次攻城,也是因着百姓心思不安啊。”
小殿下突然挣扎着趴在了桌子上。
陆封安拿他没办法,便让他立了起来。
现在四五个月,偶尔也能立一会了。
“狼子野心,还要什么理由。”
十王冷斥一声。
“狼子野心,那王爷为何不让反击?”
十王顿时又没声了。
反击他没理由,但前提是别问他要兵权。
但那里是边境,自己不给兵权,自己又远在千里之外,他哪里有什么立场不给?
心里只恨那大禹国君不讲信用。
说好的助自己夺帝后便割城相送,只怕是从新帝登基便不相信自己了。
如今圣女更落到了皇后身上,那大禹只怕更气了。
“有些事不得不防,咱们娘娘是圣女,说不得知道什么呢?”
“什么天灾人祸,什么地洞山摇什么干旱水涝有个数也好啊。”那大臣说着说着,太子殿下突然哇的哭出了声。
“哇哇哇……”哭的肝肠寸断,眼泪大滴大滴往下落,陆封安就那么扶着他的背,他一个人坐那像个小大人似的,哇哇哭出了声。
伤心欲绝。
“不哭不哭,父皇抱着,父皇抱着。你可是吓着了?”陆封安吓了一跳,连忙将他抱在怀里。
谁知孩子不让他抱,就那么看着说话的大臣,伤心坏了。
老大臣脑子里灵光一现:“您说天灾?”
他就是脑子一抽问出了口。
朝着半岁的小殿下问出了口。
那小殿下谁知竟然真的哭的越发厉害。
那老大臣惊奇不已:“可是干旱?”孩子没反应。
“可是洪涝灾害?”孩子抽噎着没反应。
“可是泥石流?山崩地裂?”孩子脸色微微一动。
那老臣打了个哆嗦,心下颤抖。
“难不成是地动山摇?”问出口的话声音都颤巍巍的,地动山摇那可是最大的危险,连躲都没地儿躲。
此话一出口,太子殿下又哭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都快抽过去了。
那几个争执不休的大臣早已吓懵了,陆封安抱着孩子夺门而出,哄孩子去了。
几个大臣却是打着哆嗦。
“问他干旱,他不哭。问他洪涝,他不哭,问他泥石流,他不哭,问他地动山摇,他为何哭了?是凑巧的吧?”大臣声音抖了抖,这也太巧了。
这要是成了真,这得死多少人?
十王嗤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