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单纯的丫头还把他刚才的行为归纳于一时冲动, 时御笑笑没说话, 知道从她嘴里问不出那个现在还经常联系的小学生是谁,只当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真的是很介意有这么一个人啊。
知道他所不知道的关于这小丫头的事。
时御眯了迷眼, 又叉了块橙子,挠了挠她的下巴尖:“来,吃。”
“......”裹了一会,沈雾已经有些热了。这个天气,不需要开空调, 开窗通风温度正好。刚想掀了小毯子,这人就又来逗她。
她满脸写着不食嗟来之食。
“来,张个嘴。”男人没骨头一样,不正经地抱着她瘫在沙发上笑:“喂你。”
沈雾本打算快速叼过来,时御好像提前料知一样俯身偏头,让她在唇上亲了一口,看着她受惊一样又缩回毛毯里别过头气鼓鼓看电视。
“想亲就直说啊,又不是不让你亲。”
别说,小丫头原本是打算咬橙子的,这一口,咬的还有点疼。
时御嘶了一声,舔了舔唇角:“好像破了。”
“你看看。”他低头让她看。
团子裹着毛毯尽力自然地往他唇上扫了眼,不是很自然的说了句:“没有。”
时御把散在她脸蛋上的发丝勾到她耳后:“我觉得有点疼,你看看。”
沈雾不是很走心快快看了眼,还是那个答案:“没有。”
没有征兆的,时御把她整个人端着让她侧坐在他腿上,捏着她的下巴尖就问了上去。
舌尖细腻地扫过她的唇,轻轻咬了咬。就撬开了那微张的唇,闭眼邀着她共舞。
“热吗?”他长指藏在她发间扣着她的后脑勺。
浓烈的吻,让沈雾气息有些不稳。可时御这么一问,她一点也不敢耽误,还记着刚才他扣着她在门边干的好事。“不热。”
“还有点冷。”沈雾补充。
时御挑着眼角,吻了吻她的额头,面不改色:“给你暖暖。”
沈雾从他怀里坐起来,伸手揉捏着那张脸,“你们这个年纪都这么……”
时御只笑着: “这么?”
沈雾找不到词,只能瞪了他一眼,别过了脑袋,娇嗔地哼了声:“不说了。”
时御亲昵吻了吻她的鼻尖,不再提这个话题,一个劲把人抱在怀里暖着。
“头发。”沈雾轻轻摇了摇脑袋,今天扎的低马尾,亲了这么会,有些发丝调皮地绕到前面贴在她耳边。
小丫头说了什么,时御勉强过了下脑子,就看到红唇张了张,他亲了一口:“好看。”
“什么审美。”这么说着,沈雾也没想动手拨回来:“以后别来我家玩。”
沈雾故意气他: “一来就占我便宜,坐我家沙发,还吃我家水果。”
沈雾接着说:“不待见你。”
时御弯唇无声笑,把那白嫩的指尖放在自己手心轻声哄着这个娇气包: “嗯,到我家。”
说完,他语调极慢:玩什么都行,我不介意。”
“玩我最好不过。”
-
沈昀在《所求》戏份还有最后一场,今天就可以杀青。容铮比他多几场戏,用不了几天了。
听说这场戏布景耗了好长时间,沈昀怎么说也是第一次拍这戏,沈雾担心他的状态,早早就去片场候着了。
初进京那个肆意放纵的小世子已经不见了,浑身的傲骨,带着他守卫疆土的骄傲和不可侵犯。
两国开战,两军实力到今日早已悬殊。
世子是国门的最后一道防线。
只可惜,终究寡不敌众,在战乱中被敌人团团包围。
他的国,今日便要被破了。
世子,是被敌国相见恨晚却注定不能成为知己的将军亲手杀的。
这场戏眼神尤为重要,导演拉着沈昀容铮不厌其烦讲戏。
一遍一遍,这场戏拍了很多次了。
沈昀到底经验太少,导演觉得他杀气不够。
“休息一下。”
导演一声咔,狗崽子抱成一个球缩在长椅上,双目无神。
沈雾揉了揉他的脑袋,拧了瓶水给他。
沈昀扁了扁嘴,叹了口气。
接过水的时候他突然咧着嘴,露着一口白牙,整齐的牙间还有一颗虎牙:“我凶吗?”
沈雾强忍着笑,憋的太厉害,止不住的咳嗽。
崽子彻底蔫了。
沈雾揉了揉他的脑袋:“别急,你就拿出小时候打架跟我抢零食的杀气。”
“切。”少年把她的手甩开,“哪次不是我让着你,你还好意思说。”
道具师在片场重新布置道具,化妆师给候场的演员整理妆容,姐弟两坐在这有一搭没一搭的聊。
还是沈昀先注意到。
叶芷情绪有些不对,她和一个陌生男人说话,两个人遮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