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后再想到那一天,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岳慧星只记得在调教的最后,戚辉让他当着镜头把按摩棒排出,又把他按在讲台上cao了个透,直到他手脚发软,不停求饶得嗓子都哑了,才被主人恩准放过,但还是得到了领带塞进后xue堵住Jingye,不得浪费主人Jing华的“奖励”。
岳慧星记得比较清楚的,还是主人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主人给他穿了两个ru环一个gui头环,gui头环暂且不提,打ru环的过程真算得上刻骨铭心。
那是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岳慧星在跪着双手奉上藤条,完成了日常二十藤条的鞭打教育后,被戚辉要求到调教室的刑床上等待。自再次回到学校,戚辉就给他定下了每日反省的二十藤条规矩,让他牢牢记住自己身份,不要忘本。
他惴惴不安的躺在冰凉的金属床上,背部被鞭笞过的地方还有些火辣辣的感觉,有些地方可能红肿破皮了,接触到金属表面反而还挺舒适。
主人今天要做什么呢......他是不是又不经意间惹主人生气了......刚刚给主人送藤条的时候主人都没看他一眼......
岳彗星苦笑,主人不喜欢他和别人接触他是知道的,也愿意去遵守,可人是群居动物,总是会渴望和别人交流,从中得到一些慰藉和温暖。陈丽丽说喜欢他,他虽然没有也不敢有这方面想法,却还是会感到开心,至少他也不是个一无是处,毫无魅力的人。
可主人不喜欢他这样,他就不做,努力避开会单独和人密切接触的场合,无论对方是男或女,他知道学校里已经开始传他眼高于项,清高自傲的流言,可他也没办法,为人奴隶还能在外抛头露面已是主人的极大恩典,若还像主人圈着他那段日子过活,他会崩溃的。
胡思乱想间,戚辉步入了调教室,随手把灯打开,在亮如白昼的调教室里发现了自己躺在刑床上的奴隶。许是有些害怕,奴隶紧紧闭着双眼,可眼皮下不住滚动的眼珠泄露了他的不安,胸前的鼓胀肌rou似乎都被影响到,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小小的ru粒挺立在上面,一副瑟瑟发抖的可怜样子,正等待着被人染指。
“呵,岳老师等不及了吗,这就硬着nai头等人搞你了?我看看......啧啧,狗几把也挺Jing神的嘛,多久没射了,嗯?”
听到主人的声音岳慧星条件反射睁开眼,迎上戚辉那戏谑的目光后全身肌rou又是一抖,诺诺开口道:“奴......奴二十八天没射了......”
“二十八天?我还以为半年没给你发泄了呢,看你这狗蛋沉甸甸的,是不是积攒了很多狗Jing呐?”
隐私部位被人如把玩玩具物品般翻来覆去的查看,还评头论足一番,羞得岳慧星直想躲起来,可这是他的主人,他再不情愿也不能违抗主人的意愿,极小声的答道:“是......”睾丸上的力度突然加重,他立马补充道:“是......唔!痛,主人轻点......贱狗是攒了很多狗Jing想发泄......求主人恩准......”
“可以。”
没想到主人答应的这么容易,岳慧星惊讶的瞪大眼望向一双狭长丹凤眼完全舒展开,笑得好看的青年,怔楞间听到了青年接下来的话语:“但是,没那么容易哦,岳老师要做好心理准备。”
然后他就被主人按着脑袋完全躺平在金属床上,调整了他的位置后,主人按下按钮,八个金属环应声弹出,将他的手脚及关节完全束缚住。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刑床桎梏,岳慧星还是对这样只能任人宰割的姿势感到羞耻和害怕,羞是羞自己完全就像个牲畜一样被剥夺了身体控制权,怕是怕不知又要面临什么样的严苛调教手段。
“岳老师乖一点,有什么可怕的。”戚辉备齐工具回到床边,左手的酒Jing棉球和右手泛着冷光的针头吓得岳慧星忍不住的哆嗦,他可能猜到主人要做什么了。
“主人不要!求求您......贱狗会听话的......请您唔唔唔唔......”
“岳老师好吵,安静一点,不然扎错地方把你nai头扎废了我玩什么去?”戚辉脚尖轻踩一个踏板,机械手臂从上方出现,降落至岳慧星嘴边位置后强硬地挤压岳慧星的脸颊,往那被迫分开的唇瓣里塞入口球,并完全固定住。
“岳老师小时候也曾不小心被针刺到过手指吧?”许是不能说话的奴隶失去了发泄渠道,泪流得太厉害让戚辉略微心软,出言安抚。
“那么你就应该知道,这痛并不是奴隶不可忍受的痛,也不是什么会对奴隶有影响的伤害,你这根翘的高高的狗几把都知道,这种痛会转换为快感,但你的恐惧心却在影响你。”戚辉已经给奴隶的两个ru头消好了毒,只等最后一步。
岳慧星稍稍放下些恐惧,不再哭得那么厉害,睁着泪眼朦胧的眸望向戚辉,得到了一个奖励性的摸头和微笑,“乖狗狗,克服你的恐惧,丢弃思考,尊重rou体的感受。”岳慧星点头,下一秒,他闷哼出声,银色的针尖穿透了他的ru头,一个带着铃铛的金属小环被挂在了上面。
“戴上ru环一个是提醒你的身份,而且也方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