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又是大好周末,一大早,天还没全亮,一夜好眠的戚辉就下床来到在狗垫子上蜷缩成一团的大狗旁,攥住大狗露在毛毯外的一侧nai头,使劲揉捏着大声说,“懒狗,起来啦!”
正在熟睡的岳慧星胸前一阵吃痛,惊醒过来,朦胧得睁开圆眼略歪着头看着戚辉,表情一派无辜,似乎不太明白主人为什么打扰他的好眠。他还沉浸在昨晚的梦里,梦里少爷俊秀的脸庞和此时主人俯视他的清丽面容重叠在一起,让他一时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睡傻了?”戚辉无语,自家宠物怎么总是这副傻乎乎的样子。他拍拍呆滞大狗的脑袋,语气带着责备,“早上该怎么问安?又忘了?”
头顶传来的真实被拍打感让岳慧星明晰了现在不在梦中了,他连忙翻身跪好给主人磕头,然后凑近主人白皙的脚面落下虔诚的吻,接着吐出舌头甩动尾巴望着戚辉,黑亮眸子里都是讨好和顺从。
戚辉抬高下巴睥睨着大狗,不甚满意的哼了声,目光不经意流转到大狗此时大分的腿间,注意到那里有不该出现的白浊,瞬间冷得掉渣。
岳慧星顺着主人冰冷的视线望向自己胯部,在恒温二十八度的室内惊出一身冷汗,这这这,自己什么时候射的?怎么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这下好了,一点快感没享受到,还要被主人责罚……岳慧星心情复杂,俯身叩首祈饶,嘴里呜呜哼着。
“岳老师倒是,很会遵守命令呢。”戚辉又露出了能颠倒众生的笑,岳慧星虽没能瞻仰却也能从主人反常的语气中知道自己要倒霉了,这次犯的错那么严重,估计主人得把他打得皮开rou绽来出气吧……他耷拉下眉眼,尾巴也摇不起来了。
“说说吧,昨天晚上干什么了?是不是梦见我cao你了,sao得束着环都管不住你那根狗几把,狗Jing流的到处都是,嗯?”
岳慧星额头抵在地上不敢看主人,仔细在脑海中回想。他昨天晚上,没做啥少儿不宜的梦啊,好吧虽然主人不让他高chao却又每天Cao他的这两星期他几乎每每都会半夜从春梦中醒来,浑身欲火难耐却又不得解脱,只能将性器压在自己身子和垫子间摩蹭几下舒缓舒缓——没有主人的命令他是万万不敢用手触碰几把和射Jing的,最后都是看着主人睡梦中的侧影熬着时间等小兄弟消停下去才能继续入眠。
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几天了,他也因此有些睡眠不足,所以今天主人起床他根本没察觉到,一度还沉浸在梦中,连自己下身的异样都没发觉。
“不想说?”戚辉语气变沉,怒极反笑,揪着奴隶短发逼着他抬头和自己对视。
“不……不……”十几天没开口说过话的岳慧星一时有些生疏,又因为着急张口,结果舌头打结,结巴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是,贱……贱狗不敢……对,对不起主人。”头顶被拉扯的力道越来越重,似乎想把他的头发生生拔断,岳慧星疼痛难当下终于组织好了语言。
“嗯,那你说。”戚辉放开抓着奴隶头发的手,施施然回到床边坐下,眼神示意奴隶爬近,然后翘着二郎腿等回答。
“奴昨,昨天梦到……梦到了您……”声音越来越小。
戚辉挖挖耳朵表达自己的不耐,“大点声,然后呢?老子Cao了你?”
“不,不是,奴是梦到,梦到奴认主那天第一次见到您的场景。”
挤牙膏般从奴隶口中得到答案,戚辉却更生气了,这婊子是忘了他们小时候的事了吗,明明自己那时候才六七岁,却一直把那段回忆珍藏到今日,即使他和岳慧星后来的故事并不美好,他一度被岳慧星拒绝,最后岳家也搬走了,可他却一直对岳慧星难以忘怀,一开始的埋怨也变成了满腔恨意。
现在,这婊子的意思是说,自己甚至从没有被记得过?
主人的脸色可以用风雨欲来来形容,岳慧星还以为主人是嫌弃自己意yIn主人而射Jing,脸色也变得灰白,主人会不会……因此不要他,要厌弃他了。他也不敢接着问主人,是不是很早前他们就认识了,他总觉着自己忘了些很重要的事,可现在明显不是适合想这个的时候,他又把头深深的埋下,时间仿佛都静止了。
“……呵,罢了,我跟条狗置什么气。”过了好一会戚辉才自嘲的笑笑,接着命令道:“既然岳老师这么想射,作为主人也不能拦着不是,不然把你那狗几把憋坏了我玩什么。去,自己蹭床脚去,射满五次再去狗笼里跪着反省。”戚辉解开奴隶Yinjing环就走了,他现在完全不想看到岳慧星的脸,总觉得岳慧星的每个举动都在讽刺他当年有多自作多情。
“是……主人。”岳慧星朝着主人背影磕头,被束缚两周的性器即便昨晚刚射过,在被解开的瞬间也又硬挺了,直直抵在腹部流着前列腺ye。
他认命的爬到主人床铺尾端,勃发的几把抵到冰凉的金属质地床脚时刺激得他不住颤粟,却不敢收回,稍微适应了会就挺着腰如发情的公狗般前后抽送着自己性器,嘴里也控制不住发出低低的哑声粗喘。如果现在有人进入这个房间,就能看到这么个高大健壮浑身肌rou偾张的男